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那块原石,你打算收回来多少钱?”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说了一句,“黄金有价,玉无价。”接着他捏着我的下巴,话锋一转,“你喜欢年轻的?”我一愣,想了一圈才明白他刚才看到了在洗手间里的我和江凡。我摸上了他的大腿,到关键部位的时候微微用力,告诉他,我更喜欢这个。不一会,车上传来了我低声的呻吟。没过几天,江致远迫不及待地来陆南琛的公司拉走那块原石。全程我负责交接,他验好货以后,指挥着工人把原石装上了车。
我有点小看了江凡,原来他对当年的事一清二楚。
我妈死的时候他也在医院里,他说看到我以后,终于明白了血亲的真正含义,血源之间的相互吸引胜于世间任何一切。
“姐姐,你离开陆南琛好不好?”
迎上他热切的目光,我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原来他一直叫我姐姐,是因为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江明雪。
我强装镇定地开口:“你认错人了。”
他笑了,用手指点了一下我脖颈后的圆形胎记,那块胎记很小,淡粉色,只有指甲盖的尺寸,是一个圆环的形状。
小时候我妈开玩笑说,我生下来就自带一块玉扣。
江凡拉起我的手,“姐姐,你在我面前,不用伪装的。”
我余光瞥到陆南琛从远处走过来,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冷冰冰的语气跟江凡说:“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
说完,我抛下江凡走了。
晚上坐陆南琛的车回去的时候,听到他在讲电话,他已经决定把那块5吨的原石交给江致远处理。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那块原石,你打算收回来多少钱?”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说了一句,“黄金有价,玉无价。”
接着他捏着我的下巴,话锋一转,“你喜欢年轻的?”
我一愣,想了一圈才明白他刚才看到了在洗手间里的我和江凡。
我摸上了他的大腿,到关键部位的时候微微用力,告诉他,我更喜欢这个。
不一会,车上传来了我低声的呻吟。
没过几天,江致远迫不及待地来陆南琛的公司拉走那块原石。
全程我负责交接,他验好货以后,指挥着工人把原石装上了车。
江致远说他早就找好了买家,就等着买家验货,然后开切。
“恭喜江老板,”我言笑晏晏地祝贺他,装作不经意提起,“这么大的石头,也不好找库房存放吧?”
江致远语气极傲,“别人不好说,但是我有处老宅,别说这一块,放这么大的十块也够了。”
我笑笑,不说话,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只能放到当年跟母亲一起住过的老房子里,这套房子位置偏远,带一个很大的院子,现如今被江致远改成了仓库。
买家来的那天,是个黄道吉日,买家是广省来的,在当地也算是玉石界的翘楚了。
买家的阵仗很大,带了一整个直播团队,全程现场直播,哪怕是外行人看见,也知道他一定砸了不少钱。
一大早江致远点了好几挂鞭炮,特意请了广省那边的舞狮来助兴。
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一丝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云城几乎所有做翡翠生意的大户、散户都来了,还有很多凑热闹的看客,大家围聚在一起,等着观摩这块原石的真容,更等着切开之后激动人心的时刻。
江致远当众宣布,买家花了三千万,买下了这块原石。
此话一出,立马将全场气氛推到了最高潮,在众人的起哄中,江致远胸有成竹地打开了仓库的大门,所有人的眼睛都往仓库里看去。
可惜,仓库里早就没了那块5吨重的石头,只剩下潮湿阴冷的空气,冷冰冰地拍打着江致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