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阴狠的毒!若五日内得不到解药,清歌的脸就会化为骷髅而死!”霎时间,营帐内落针可闻。魏宁忍不住红了眼眶:“这北疆人,果然阴险!”“不,这应当不是北疆人下的毒,而是东都叶氏。”江翌的脸色顿时煞白如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此毒与‘牵机’同根同源,甚至比起‘牵机’还要更为阴毒。”又是东都叶氏!江翌的心顿时沉坠下来,眉目间凝重万分。云止看向他,咬字恨声:“你的师妹,在哪?”
中军营帐内,众人神色凝重,望着榻上昏迷不醒的楚清歌。
饶是云止行医数载,诊到楚清歌此时的脉象时,只觉心跳都漏了半拍。
云止σw.zλ.眸中竟第一次流露出了凌厉的恨意。
“好生阴狠的毒!若五日内得不到解药,清歌的脸就会化为骷髅而死!”
霎时间,营帐内落针可闻。
魏宁忍不住红了眼眶:“这北疆人,果然阴险!”
“不,这应当不是北疆人下的毒,而是东都叶氏。”
江翌的脸色顿时煞白如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此毒与‘牵机’同根同源,甚至比起‘牵机’还要更为阴毒。”
又是东都叶氏!
江翌的心顿时沉坠下来,眉目间凝重万分。
云止看向他,咬字恨声:“你的师妹,在哪?”
“她早已被我逐出师门,不再是我师妹,故而她的行踪,我也无从得知。”
他知道云止心中的怀疑,可叶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偏远苦寒的边疆呢?
江翌怔了怔,脑中回想起当时跟在阿古泰身边的黑袍身影,和阵型之中的八卦排阵。
江翌看向魏宁,问道:“此战的俘虏中,可有过一个身着黑袍的人?”
魏宁努力回想了片刻,摇了摇头:“不曾见过,或是已经逃了。”
江翌不禁攥紧了拳,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底生出莫大的绝望。
魏宁见江翌如此,倏然也反应过来:“你是说,给楚将军下毒的,就是此人?”
江翌眸中压抑着怒意滔天,他下意识想要掐诀推卜出此人的位置,心口却猛然一窒,手抖得已不成样。
寒意自四肢百骸传来,这具强弩之末的身体,起码在一段时间里,不能再卜算天机了。
江翌只好强撑着意识,沉声下令:“找,她必定还没有逃出多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是!”
事关楚清歌的生死,魏宁没有二话,随即领命而去。
他想起自己找到楚清歌时,她已经双目紧闭失去了意识,江翌一生都从未有过这一刻来得恐惧。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撑着一口气将楚清歌从天痕山带出来的,那时候的他一颗心都被楚清歌死生不知的忐忑和惊慌填满,直到把她安然带回,才骤然失了气力。
如果自己当时能再警觉一些,楚清歌是不是就能避过此劫?
江翌抬起冰凉发颤的手,如今他连卜测一卦楚清歌是否会安然无恙都做不到,那颗心始终没有落处。
云止坐在塌边,望着楚清歌苍白发青的脸色,眸中思虑不明,良久才缓缓开口。
“我可以试着研制出解药,不过其中缺一味至关重要的‘伏灵草’。”
那株“伏灵草”药性特殊,虽说可以救楚清歌一命,但也如同洗筋伐髓一般,明心丹的作用会失效!
云止知道楚清歌好不容易才彻底忘记江翌,有了新的生活,和自己有了新的开始。
但是现在为了楚清歌的命,他不得不如此。
“伏灵草要从何处可得?”江翌眸光微动,仿佛再度抓住了希望。
云止只能如实相告:“据我所知,离此二十里的宣池或许会有。”
江翌记下位置和草药的特征便匆匆离去。
云止收回视线,转而看着楚清歌那张姝丽苍白的面容。
“清歌……你会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