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用上唯一的进修名额。周年微认真的看着我:“再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与其让你去其他的律所,不如让你待在我的身边。”“荟清,那个名额确实是我和张律提的,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别开了眼睛不再看他:“那本来是你的,我已经和张律说了,放弃进修。”周年微的呼吸缓了下来,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颓然:“你还是要走?”我压下心中的悸动,正色道:“我签了合同。”
我愣愣的抬起头,看着周年微松开贺清奇,向我奔来。
但是我感觉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下一秒,我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医院。
之前不适的感觉已经消失,我支撑着坐起身,门在这时被推开。
我转过头去,看见周年微和一个医生一起走了进来。
周年微看见我,身形一顿,随后大步走到病床旁,轻声道:“荟清,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还好。”
但是随之而来的医生却神情严肃:“我们在你的身体中检测到了不明药物,提取后检测出里面的致幻成分占比很大。”
“你之前有过神经压迫的病史?”
听到医生的话,我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有。”
医生皱起了眉:“你被注射的药物很有可能会加重你的病情,从而导致并发症。”
他说着,递过来一个药方单:“我暂时不确定并发症是什么,你先服用缓解的药,尽量不要有压力,否则会出现幻觉。”
周年微抬手将药方结果,医生又嘱咐了几项用药的注意事项,便转身走出了病房。
“荟清。”
周年微叫我的名字,又沉默了片刻。
就在我不明所以时,他再度开了口:“工作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我看着他犹豫的神色,忽地想起了之前他替我向律所递交辞职信时。
当初的我一直觉得周年微是想拿我的努力给夏清欢铺路,可现在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周年微,你当初为什么要让我辞职?”
周年微怔了怔,随后开口:“当时的诊断书还有一份,上面详述了你的病情会逐步加重,并建议不要告知患者避免产生压力。”
说着,他的面上浮现起一抹晦涩:“后来你告诉我你的能力,我就以为……所以才出此下策。”
“夏清欢在那时提出可以先替你完成那些工作,以便你安心休养,我就让她成为了我的助理律师。”
我愣神了片刻,忽然觉得心中的那一抹堵闷消散了。
原来是这样。
我看着他黑沉的眸子,又问道:“那为什么这次你又要想尽办法让我回到合达律所?”
甚至不惜用上唯一的进修名额。
周年微认真的看着我:“再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与其让你去其他的律所,不如让你待在我的身边。”
“荟清,那个名额确实是我和张律提的,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别开了眼睛不再看他:“那本来是你的,我已经和张律说了,放弃进修。”
周年微的呼吸缓了下来,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颓然:“你还是要走?”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正色道:“我签了合同。”
言外之意,我不能随便离开合达律所。
空气默了片刻。
我抬头去看周年微,发现他愣了愣,随后眼底浮现起一抹欣喜。
见我在看他,他连忙垂下眸子,只是耳尖迅速泛起了红色。
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勾起,以前从未发现原来周年微也可以有这么多的小情绪。
就在这时,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可是这三年以来我一直都在工作,病情也没有加重。”
不仅没出现过幻觉与昏迷,甚至连头痛都少有,这次住院还是因为贺清奇的药。
这就说明,周年微手中另一份诊断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