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祁墨。”祁墨亮出标致的礼貌笑容跟他握手。“王老板这家店可开了有些年头了,凌晨零点营业到早上七点,我们大学的时候晚上从学校爬墙出来也就是为了这口。”沈雨清接过王潇递过来的柠檬水,边喝边向祁墨介绍。祁墨抬眼扫视墙上挂的木牌子,也不过就是几道常见的面食和港式茶点,排在第一个的是手磨豆浆。他挑了挑眉,手磨咖啡他知道,手磨豆浆还是第一次见。沈雨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你可别小瞧这几个菜,王老板可是专门在香港学了三年茶点,从事了两年五星酒店的金牌厨师,相同的菜名不同的味道,尝一口你会念念不忘的。”
在沈雨清的指引下祁墨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一家名为“深夜食客”的店,店名很普通,装修可不普通。
“深夜食客”的门面有一半是一整片光滑细腻的玻璃幕墙,内面设有大小相等的十六格架,每格架子上都摆着价值不菲的绿植。
门面的另一半是粗犷而张力十足的文化石墙,入口处挂着四个中式的鸟笼灯笼,夜晚亮着幽白的光,有种异常违和又异常融合的奇异感。
就冲这装修质感,祁墨就知道这不是一家像他这种平民百姓能消费得起的店。
“走吧!”沈雨清甩上车门便熟门熟路地推开门进去了。
跟精致的外观不同,店内只设有非常简单的一个6人座吧台,暖黄的灯光下有两个人坐在最里面就餐。
“王潇!”沈雨清站在门口朝吧台里面喊了一声,正低着头记账的男人抬眼见到是他显得有些惊喜。
“沈雨清!什么风把你刮来了,今年第一次吧?”
“今年这才几天,应该说两年来第一次,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工作忙,熬夜的习惯都快戒掉了。”沈雨清拉着祁墨在吧台前坐下,介绍道:“这位是我同事,刑警队队长祁墨。”
这一番介绍引来了旁人的侧目。
这几天的频繁接触下来,祁墨发现沈雨清只是表面看上去清冷有距离感,其实熟悉了之后还是挺健谈的,看他跟许久不见面的老朋友打起招呼也是十分的松弛,说不定不仅不社恐,还是个社牛。
而他这个人,其实还有一点恶趣味。
店老板微微俯身朝祁墨伸出右手,左手掌托在右手肘之下,异常绅士的动作,“你好,我叫王潇,是沈雨清的老伙伴了,只不过他老人家这两年忙着搞事业把我彻底抛到脑后了。”
王潇是个又高又壮留着胡子的香港小伙,从小跟着爸妈来到靖安市经商,跟沈雨清同读一间小学,从那时起二人便厮混在了一起,初中毕业回了香港一段时间,等到沈雨清大学时才回来开了这家店。
“你好,祁墨。”祁墨亮出标致的礼貌笑容跟他握手。
“王老板这家店可开了有些年头了,凌晨零点营业到早上七点,我们大学的时候晚上从学校爬墙出来也就是为了这口。”沈雨清接过王潇递过来的柠檬水,边喝边向祁墨介绍。
祁墨抬眼扫视墙上挂的木牌子,也不过就是几道常见的面食和港式茶点,排在第一个的是手磨豆浆。
他挑了挑眉,手磨咖啡他知道,手磨豆浆还是第一次见。
沈雨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你可别小瞧这几个菜,王老板可是专门在香港学了三年茶点,从事了两年五星酒店的金牌厨师,相同的菜名不同的味道,尝一口你会念念不忘的。”
祁墨的视线瞟向下面的价格,一杯豆浆25元,心道:不,我念不起。
“老三样。”
沈雨清驾轻就熟地点菜,王潇比了个OK的手势便进厨房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