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莺蹙眉,坚持着要为他诊脉。孙亲这才松口,答应。闺房中。孙兰莺回想着父亲的脉象平稳,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三年时间,人的身体怎么会如抽丝般,突然油尽灯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她翻找着孤品医书,想从中找出一点头绪。蜡烛哧哧的燃烧,留下了猩红的蜡泪。孙兰莺翻了一本接一本,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里面的病症乃至用药她都一清二楚,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父亲对应的症状呢?她的头炸裂般,痛的要命。放下医书后。她打开门,走到了院中。
“兰莺?你在听我说吗?”
祁寒临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一脸疑惑。
孙兰莺脑子还是有些发蒙,她搪塞道:“在听,最近义诊有些倦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起身回去了。
那是不是代表父亲也还在世,她还有机会弥补前世的遗憾。
匆忙间,孙兰莺脚踩上了石子,直直摔了下去。
祁寒临眼疾手快,及时将她一把捞起。
炽热的大掌禁锢在孙兰莺的腰间,惊起一阵酥麻。
站定后,孙兰莺心尖莫名涌起一股火:“祁将军素有洁癖,还对我施以援手,小女真是不胜感激。”
理智回笼,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尖锐了。
祁寒临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来不及管身上的不适感,就伸手拦住了她:“兰莺,你……怎么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少年说的小心翼翼,试探的看向她。
孙兰莺心跳的杂乱无序,只得先稳住眼前:“没有,我只是太疲惫了。”
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年,她有些愧疚。
她不想迁怒于一个三年前无辜的少年,但也做不到不去恨。
祁寒临紧握剑柄,脸上是无尽的失落:“那回府后你好生休息。”
孙兰莺连忙转身离去。
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现在的事情。
三年的时间她有信心治好父亲的病!
而祁寒临,她选择先回避再和平分手。
孙府。
孙兰莺在书房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孙父下朝回家。
看见父亲的那一瞬,她瞬间红了眼眶,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父亲,女儿好想你……”
孙父看着泪流不止的女儿,心疼不已。
他上前抚摸着孙兰莺的头顶,温声道:“才几个时辰不见就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告诉为父,就算是皇子王孙为父都会为你讨个公道!”
音落,孙兰莺眼中的泪意更甚。
几个时辰吗?
在她这却是生离死别……
心揪成一团,她哽咽道:“不是……是女儿太想父亲了。”
她擦干了眼角的泪,走进书房将桌上的药箱打开。
对着孙父喊道:“父亲,进来吧,女儿为你诊脉。日后三日一诊,五日一艾灸。”
孙父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为父身子硬朗得很,不需要这么麻烦。你在太医署已经很忙了,回家好好休息就行了。”
孙兰莺蹙眉,坚持着要为他诊脉。
孙亲这才松口,答应。
闺房中。
孙兰莺回想着父亲的脉象平稳,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三年时间,人的身体怎么会如抽丝般,突然油尽灯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翻找着孤品医书,想从中找出一点头绪。
蜡烛哧哧的燃烧,留下了猩红的蜡泪。
孙兰莺翻了一本接一本,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里面的病症乃至用药她都一清二楚,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父亲对应的症状呢?
她的头炸裂般,痛的要命。
放下医书后。
她打开门,走到了院中。
轻盈如潺潺溪水的月色,朦胧的洒在她的身上。
桂树的枝桠晃动,漫天桂花随着月光一起将她笼罩在花香之中。
孙兰莺浮躁的心兀自平稳了下来。
她摩挲着掌心中的桂花,声音暗哑:“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一个身穿玉白色窄袖骑装,发尾高束的少年,从丫枝上一跃而下。
“祁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