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的酒精入喉,瞬间带走了所有烦恼。林珊浅瘫坐在酒柜旁解开衬衫的扣子,坐在那一瓶一瓶的喝起来。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令他悲伤的事。但是只要一停下来,他的脑子不自觉又想起那些事了。于是林珊浅就一瓶接着一瓶,直到将酒柜里的酒全部喝光。他就这样怀里抱着酒瓶靠在酒柜边睡着了。天亮后,员工陆陆续续来上班了。助理拿着一沓文件走近林珊浅的办公室,刚抬手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锁。
林珊浅站在的公寓里,眼神空洞的看着公寓的门,脑子不停回荡着乔沐雪咒骂他的话。
思绪渐渐飘远,三个月来发生的所有事一股脑的涌进他的脑子。
林珊浅眼前浮现出他做的所有荒唐又离谱的事,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就这样一直站在原地。
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将他拉回现实。
林珊浅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烈犬狂吠的声音和乔沐雪凄厉的惨叫声。
“啊!别过来,你们一群畜生,滚啊!滚开!”
林珊浅听着乔沐雪痛苦的声音,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别弄死了,差不多就拉去精神病院,让人看着她,别死了。”
话落,林珊浅挂断电话走出公寓,开车回了集团。
他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他现在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是他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和顾端洲被他折磨时的表情。
那些画面不断冲击着他的脑子,令他身心俱疲。
林珊浅回到办公室后,立刻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他原以为让自己充实起来,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虽然眼睛看着文件,但脑子里还是顾端洲的身影。
她的音容笑貌深深刻在他心里,越是逼迫自己不去想,那画面越是清晰。
林珊浅将文件丢在桌上,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片刻后,他走到酒柜旁从里面取出一瓶酒一饮而下。
高浓度的酒精入喉,瞬间带走了所有烦恼。
林珊浅瘫坐在酒柜旁解开衬衫的扣子,坐在那一瓶一瓶的喝起来。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令他悲伤的事。
但是只要一停下来,他的脑子不自觉又想起那些事了。
于是林珊浅就一瓶接着一瓶,直到将酒柜里的酒全部喝光。
他就这样怀里抱着酒瓶靠在酒柜边睡着了。
天亮后,员工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助理拿着一沓文件走近林珊浅的办公室,刚抬手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锁。
他轻轻的敲了几下发现里面并没有回应,于是他慢慢推开办公室的门探头向里面看去。
这一看给他吓了一跳。
林珊浅衣衫凌乱的躺在地上,身边全是空酒瓶。
助理见状赶忙放下手里的文件,快步走到林珊浅身边晃了晃他的肩膀。
“黎总?黎总?”
见林珊浅没有反应,助理赶忙拨通了急救电话。
林珊浅被紧急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是轻微的酒精中毒,于是赶忙把他拉去抢救洗胃。
经过抢救后,林珊浅脱离了危险,但依旧在昏睡。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和顾端洲顺利的结婚了,婚后起初二人确实过得很甜蜜,但后来他却变了。
他慢慢对顾端洲失去耐心和兴趣,开始流连于不同女人之间。
他开始变得不信任顾端洲,只要顾端洲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他就会对顾端洲大发雷霆,哪怕那只是个给顾端洲指路的路人。
顾端洲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开始害怕和他的接触。
后来顾端洲同样患上脑癌,在他的不断刺激下,病情加重离世了。
他在看到顾端洲尸体的那一刻,瞬间惊醒。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
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个,为什么他们都结婚了,结局依旧不好。
林珊浅越想越害怕,难道他和顾端洲这辈子注定没有好结局吗?
取药回来的助理看到林珊浅醒了赶忙走到他病床前担忧的询问。
“黎总,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珊浅并未回答他的话,嗓音沙哑的说道:“给我找个背景干净的心理医生,我要重新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