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就知道我听到了,有些心虚的点头。可其中就是有人不服气。“话是这么说,但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谁不知道你现在被打入冷宫,没准啊,还会上国际法庭。”说话的是女主播崔琳琳,但没跑过战地新闻,是那种穿着干净的裙子,坐在演播室里谈论国际经济形势。她以美貌著称。曾经台里出过一个人气比拼,她输给了我,所以一直明里暗里针对我。只是我常年不在台里,没把她当回事。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没人敢说话。直7V到台长的声音传来:“在干什么呢?”
我站在原地,品味着这句话。
最终苦笑。
这时,有人来催促:“温记者,你该走了。”
我转身看着那人,在笔记本上写下一句话,然后扯下:“等路暨白回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张纸交给他?”
那人看了一下纸条内容,没有什么违禁内容,接过:“可以,祝你一路顺风。”
我抿唇笑了笑,然后就转身向着飞机走去。
等路暨白出完任务回来的时候,就去找我。
得到的答案却是我已经回国了。
路暨白伤口崩开,一路隐忍到了极限,脸色苍白的向前栽去。
周围一片混乱。
昏倒前,路暨白仅有的意识好像听到:“他又昏倒了,不行,他感染了,这里的医疗设备已经不足以救他性命,必须立刻送去医疗水平好的地方。”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京市电视台。
我坐在工位上,看着最新的新闻。
新闻上说,就在我回来的那一天,许清远率领毒蜂集团仅剩下的几个人,闯进了市政大楼,将里面所有人扣为人质。
路暨白带队救人。
两人又对上了。
当时画面十分惊险,整栋大楼爆炸。
许清远全部被炸死在大楼里,而维和部队的队员受到了波及了,好多人受伤。
报导人:叶奇。
我盯着“许清远被炸死在大楼”的那行字,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许清远真的就这样死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释然多一些,还是伤心多一些。
毕竟和许清远认识了这么多年,曾经我也真心实意把他当成朋友看待,但在乌鲁克的那短短几天,却是我的噩梦。
正思考间,我好像听到了一些议论:“有些人如果没有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这篇报导就是她的了。”
“哎呀,没福分啊。”
“人家都被打入冷宫了,就少说两句吧。”
我回过神来才恍然发现这些冷嘲热讽是在说我。
我转头,就见旁边的工位上围着好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等我看过去的时候,都心虚的收回视线。
我双手抱胸,转动椅子看着几人:“我并不介意,新闻就是报导真相,只要将真相呈现给大众,那个人是谁,我并不介意。”
几人一听就知道我听到了,有些心虚的点头。
可其中就是有人不服气。
“话是这么说,但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谁不知道你现在被打入冷宫,没准啊,还会上国际法庭。”
说话的是女主播崔琳琳,但没跑过战地新闻,是那种穿着干净的裙子,坐在演播室里谈论国际经济形势。
她以美貌著称。
曾经台里出过一个人气比拼,她输给了我,所以一直明里暗里针对我。
只是我常年不在台里,没把她当回事。
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没人敢说话。
直7V到台长的声音传来:“在干什么呢?”
几人齐齐回头。
崔琳琳撩了撩头发,柔声说:“台长,我们在聊新闻呢,你带的人是?”
听了她的话,我这才看到台长身后还跟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
“这是新招募的新人,你们看看谁有时间,带带她。”
这时,崔琳琳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台长,我们谁比得上我有能力,而且她难得这么空闲。”
空闲这个词语一出,顿时惹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