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先响起来。随后就是接二连三的交火声。我被许清远拉了一把:“走了。”交火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非法闯入者不敌,开着车撤退了。我被许清远拉着离开,直到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将她放开。“为什么拉我走?”我看着他,心底还有些遗憾,没有拍到刚才的照片。许清远却笑着说:“为了一张照片弄丢自己的命,值得吗?”我扶额,稍微挡住太阳,没有说话。许清远是医生,我不奢望他能理解一个记者对真相的渴求。最后我无奈地说:“走吧。”
路暨白和我同时脸色一变,看向外面。
外面已经动起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我和路暨白同时对视一眼,路暨白立马就拿出对讲机下达命令:“防守。”
“注意安全。”
随后叮嘱我一句,就出去了。
我紧接着也跟了出去。
这样的场景,我一定不能错过。
我带着摄影师来到营地外,用土包堆出来的战壕里,维和部队在路暨白的带领下,与当地闯入者对峙着。
当地闯入者都是黑皮肤,眼神很凶,我觉得那眼神更像是饿了许久。
“就这里。”
我选了一个好位置,摄影机能将双方的位置都拍进去。
她举着话筒,跟国内连线:“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现在报道的是当地居民非法武装试图闯入维和部队,目前双方对峙中。”
“对方的目的我们暂无从得知。”
我说完,后方就突然传来了动静。
只见有人倒在地上抽搐不止,随后当地居民就慌乱起来。
“砰!”的一声先响起来。
随后就是接二连三的交火声。
我被许清远拉了一把:“走了。”
交火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非法闯入者不敌,开着车撤退了。
我被许清远拉着离开,直到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将她放开。
“为什么拉我走?”我看着他,心底还有些遗憾,没有拍到刚才的照片。
许清远却笑着说:“为了一张照片弄丢自己的命,值得吗?”
我扶额,稍微挡住太阳,没有说话。
许清远是医生,我不奢望他能理解一个记者对真相的渴求。
最后我无奈地说:“走吧。”
许清远见我失落,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追了上去:“你在遗憾这次没拍到照片,要不我出去看看,我找个地方拍,绝对让你满意。”
最终,许清远出了基地。
我回到了营帐,开始检查今天摄影机刚拍到的片段。
打算传回国内。
可我看着看着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又将视频倒回去,倒到了刚开始交火时的场景。
看到第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大家都以为是维和部队先动的手。
可他却是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不是热武器会留下的伤痕。
只是刚才情况紧急,都没人关注躺在地上的人。
依靠我对新闻的敏锐度,我对他的情况生出好奇,觉得背后肯定有故事。
有故事就会有新闻。
正打算把这件事情报告给维和部队,“哗——”营帐的门忽然被掀开。
我抬头,是路暨白。
我蹙了蹙眉。
“你没事吧?”路暨白关心问。
我收回目光摇摇头。
气氛有些沉默。
我瞥了一眼电脑屏幕,随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将视频递给路暨白:“你看,我刚才发现的。”
“今天第一个倒地的人,他好像生病了。”
“你知道的,在这种地方,传染病很多,如果他真的是传染病的话,就代表今天在场的人,可能都有危险。”
路暨白看完视频,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我去报告。”
然后就“借”走了我的电脑。
在路暨白走后,我思索一瞬,就收拾起背包,出了门。
却不料,到了停车场,路暨白又出现了。
我看着路暨白夺过车钥匙,坐上了驾驶座,看着她:“我知道你坐不住,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