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辰尔行礼,平静的说:“这把小刀是我防身用的,今日还并未出鞘。更何况,我与这宫里的人并不认识,并且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呢。”司连城接过福禄手里的刀,细细把玩。管晚卿觉得他说得在理,于情于理,陵国的皇子都不可能在燕国的皇宫内杀一个大臣之子。司连城点了点头,没有多言。歌辰尔这时调转话锋,看向了管晚卿。他看着管晚卿,目光炯炯:“至于出去的事,管小姐可以给我作证。”这下满宫的目光都落在了管晚卿身上。
管晚卿有些吃惊,看着那侍卫呈上来的小刀,陷入了沉思。难道是歌辰尔?
立春在旁边低低的说:“小姐,奴婢确实看见他从假山后走出来,不会是他吧。”
管晚卿按住了立春的手,淡定的说:“先看看吧,不要声张。”
若真是证据确凿,也不需她们多嘴。
若不是他,多说多错。
不一会儿,歌辰尔就被带了上来。
他神色平静,看到了管晚卿后眼神一亮,随即恢复了。
司连城带着帝王威严问道:“歌皇子,参加宫宴带利器是何意?听宫人说你中途恰巧出去过。”
歌辰尔行礼,平静的说:“这把小刀是我防身用的,今日还并未出鞘。更何况,我与这宫里的人并不认识,并且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呢。”
司连城接过福禄手里的刀,细细把玩。
管晚卿觉得他说得在理,于情于理,陵国的皇子都不可能在燕国的皇宫内杀一个大臣之子。
司连城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歌辰尔这时调转话锋,看向了管晚卿。
他看着管晚卿,目光炯炯:“至于出去的事,管小姐可以给我作证。”
这下满宫的目光都落在了管晚卿身上。
司连城顺着歌辰尔的手势看向他口中的管姑娘。
福禄高声说道:“管小姐请上来回话。”
管夫人惊讶的看着她,不知自己的女儿如何牵扯进来的。
管晚卿欲哭无泪,只能起身走上前行礼:“臣女管舟颜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司连城这才看清管舟颜的面貌,生得娇而不媚,明明与管晚卿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管晚卿。
是眼神!管晚卿的眼神总是这样,不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眉眼间有着破碎感。
司连城不由得有些呆住,过了一会儿才咳了两声说:“你见过歌皇子?”
管晚卿只得如实告知:“回陛下,臣女在假山池休息时确实见过歌皇子,只见了一面臣女就告退了。”
孤男寡女在假山池碰面,若是被误会了她的名声就毁了。
歌辰尔一直笑着盯着她,盯得管晚卿好不自在。
司连城也察觉到了,便接着问:“大概什么时辰?”
管晚卿没有什么犹豫便将自己的整个行动线全盘托出。
司连城点点头,便让她回去了。
直到坐在椅子上,她似乎才有了一些真实感。
管晚卿抬头,却发现司连城也在看着她,又连忙低下了头。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与司连城相见。
可她的运气总是不那么好,每次都是事与愿违。
司连城又问了几句后也让歌辰尔坐了回去。
搜了一圈身后发现除了歌辰尔外并无其他人带利器。
司连城环顾一周后说:“此事交于刑部审理,三日之内查出真相。”
刑部尚书立刻上前应下。
一场宫宴就这样结束了。
日落时分,管晚卿跟随管夫人一起离开。
管夫人多次欲言又止,看着管晚卿的眼神充满关切。
管晚卿刚想对管夫人说些什么让她不要担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管小姐,请留步。”何望轩站在身后,也是一脸关心。
管夫人看见何望轩后笑了笑,对管晚卿说:“我先去马车上等你,你跟望轩说说话。”
说完就径直离去了。
管晚卿只能看着何望轩走向自己问道:“怎么了?何公子。”
何望轩眼神里的担忧依旧:“管小姐,今日之事,是否被吓到了?”
管晚卿摇了摇头,语气疏离:“多谢关心,我没事的。”
看着管晚卿的距离感,何望轩神色受伤:“管小姐是讨厌在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