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不是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瞥了一眼一旁的管晚卿说:“臣妾已经派人去请陛下了,昨日的火势可真是大啊,臣妾在自己的永和殿都看见了,所以才派人去查的。”顾冰砚点点头,她昨天根本没有出宫,起多大的火压根不知道。“那良妃查出的纵火之人是谁呢?”这时外面通报的太监尖声喊道:“陛下到。”司连城一进来,便拉住了顾冰砚的手。坐定后瞥了一眼良妃,语气冰冷的说:“查出什么了?直接说吧。”良妃见司连城来了也不绕弯子了:“是皇后身边的侍读管舟颜放的火。”
等到管晚卿回了坤宁宫的时候,坤宁宫的宫人正来来往往的搬着许多东西。
想来应该是司连城赏赐的。
管晚卿走了进去,就看见顾冰砚一脸疲惫的坐在塌上。
管晚卿按照礼数,刚想给她行礼,顾冰砚身边的大宫女就将她扶住了。
“侍读来得正好,娘娘刚想找你说说话呢,”
给管晚卿沏茶后就退下了。
顾冰砚悠悠的开口:“成了吗?”
管晚卿点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
顾冰砚似有些担心的说:“我还是得想个法子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宫,阿城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
别说顾冰砚了,司连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按理说他的心里只有顾冰砚,可每次想到管晚卿,心里总是猫抓一样的痒痒的。
他放不下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与管晚卿在渝阳的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快乐,也是真的对管晚卿有情。
可回到了皇宫,这些情里面要掺杂太多的东西。
渐渐地,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管晚卿也想着这件事,眉头又皱了起来。
顾冰砚有些失落的说:“今日我求过了,但阿城依旧不言语,我原以为借着他高兴的时候他能同意。”
管晚卿用手扶着头,叹了口气。
翌日。
管晚卿和顾冰砚都是平素爱睡懒觉的,所以两人都起得很晚。
外面却吵闹得不行,将她们都吵醒了。
顾冰砚忍者怒气问:“怎么回事?”
宫女回道:“皇后娘娘,良妃带着人来了,说是……要您主持公道。”
顾冰砚一边起身一边疑惑的问:“自从侍读来了后她便三天两头的不安分,这次估计也是。”
等到顾冰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良妃恭敬坐在下首,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管晚卿也出来了,正用手掩面打着哈欠。
顾冰砚有些烦躁的说:“良妃一大清早的来坤宁宫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良妃起身朝着她盈盈一拜:“臣妾听说皇后昨日有喜了,先恭喜娘娘。再者昨日冷宫着火,臣妾查出是何人所为了。”
顾冰砚冷笑一声:“良妃这么快就查到纵火之人了,真是厉害啊。”
昨天下午起的火,良妃一大早就查出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良妃自己放的火。
良妃不是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瞥了一眼一旁的管晚卿说:“臣妾已经派人去请陛下了,昨日的火势可真是大啊,臣妾在自己的永和殿都看见了,所以才派人去查的。”
顾冰砚点点头,她昨天根本没有出宫,起多大的火压根不知道。
“那良妃查出的纵火之人是谁呢?”
这时外面通报的太监尖声喊道:“陛下到。”
司连城一进来,便拉住了顾冰砚的手。
坐定后瞥了一眼良妃,语气冰冷的说:“查出什么了?直接说吧。”
良妃见司连城来了也不绕弯子了:“是皇后身边的侍读管舟颜放的火。”
管晚卿听到叫自己的名字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然后一脸怔楞的看着良妃。
她和顾冰砚最是清楚这火谁放的,她心里半点不慌,倒是要看看良妃想做什么?
这个防火的罪名管晚卿不能背,宫里纵火是杀头的大罪。
司连城就算不杀她,也可以以此威胁自己留在宫里。
顾冰砚已经猜到了良妃会说是管晚卿,叹了口气说:“证据呢?”
良妃手一挥,唤来一个宫女。
那宫女跪在地上,看了一眼管晚卿,连忙点头:“就是她,奴婢昨天去冷宫救火的时候看见了她。她没有救火,反而装作没看见一般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