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你将白天苏香菱的事儿细细给我说一遍。”醉寒拉她坐下,听她讲述了苏香菱今天出府的细节,前面与翠屏所说无异,只是觉得她出庙后手中拿的那个瓷瓶是关键,但一时间也想不出里面是什么。“绿萼,你可见过那个瓷瓶放在tຊ哪里吗?”“这个奴婢不曾见,二小姐回来就吩咐我烧热水说是要沐浴,等奴婢端了热水进去,她已经换过了衣衫,还将出门那套烧了。”“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出来时间久了容易被发现,你母亲弟弟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看的。”
片刻,慕容青与三王爷同时到达楚亲王府门口,看着彼此惊慌的模样,不禁笑起来。苛
“我当我那抠门的弟弟只请了我一人,害的我赶忙过来,生怕他半路反悔!”南宫漠顿时轻松了许多。
“王爷说的是,真是破天荒了这次,出门还问了仆人今日太阳升起的方向,搞得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慕容青扶额答上。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朝着正厅而去。
进了正院一股诱人的香甜飘入鼻翼之中,两人步幅不自觉加快了一分,到了正厅,看着桌上的菜品只觉得光亮异常,随即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我说,你俩真是够了,活像一年没吃过饭似的,赶紧洗了手入席,别在那给本王丢人现眼。”看着两人眼中的光亮南宫逸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做对了,这小媳妇若能娶到手稳赚不赔,太厉害了!
洗完手两人如旋风一般坐入席位,开始大块朵颐,两人的战斗力直戳南宫逸双眼。
半天回过神儿来,异口同声问道:“怎么感觉有些凉了?这要是刚出锅定然更加美味,你怎么不早点叫我们过来?”苛
冷云立于一旁腹诽:两位,一桌子都快让你们吃光了才发现凉?
“那个,我也没想到会做这么快,等去通知你们时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南宫逸弱弱道,随即转而严肃:“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个什么劲儿?嫌弃放下立马走人!”
“不就问问嘛,瞧你那小心眼样儿!”南宫漠抽空怼了一句。
看着南宫逸一直不动筷儿,两人也没心思吃了,三王爷总感觉今天这个弟弟有些反常,一脸疑惑道:“老六你也吃,还有这么多呢,够我们三人吃了。”
我家王爷都吃撑了,否则怎么会请你们过来?你们与我家王爷为友受—苦—了!想到这冷云向着两位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慕容青对冷云多有了解,收到他那一抹眼神后警铃大作:“王爷,不知这厨师是哪一位?这样美味独特的饭菜还是第一次吃,怎么着也得见见!”
“什么厨师厨师?叫的多难听!这是苏姑娘做的。”南宫逸本想说这是“我家醉寒做的”,但冷不丁浮现醉寒拒嫁的一幕,当即改了口。苛
只见两人用手托着自己的小下巴艰难合上,一脸凝重:“这是苏姑娘做的?”
“没错!”
这是她第一次做的?
“对”
慕容青突然想起半天前冷云劝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来王府的一幕,眼露鄙夷:“你可别告诉我和三王爷,这是你吃过的!”
“你们放心,我剜过的肉都已经挑出去了,这些基本都是新的!”南宫逸一脸认真。
“我剜过的肉都已经挑出去了”直扎两人内心,敢情还真是这家伙吃过的剩饭,顿感胸中翻涌。苛
“老六,你太过分了!”
“王爷,不带你这么玩的!”
两人齐刷刷起身,转身离去,远远还能听到他俩骂骂咧咧的声音:“无良”,“没底线”,“抠门”。
南宫逸一脸凝重:“冷云,本王有什么错?本王都已经挑出去了很多了,他们也太小心眼了!”
冷云苦哈哈:“王爷,若是放到你身上,你会不会生气?”
“他们敢,看本王不掀了他们的饭桌!”说完也意识到自己今日确实过分了一些。
醉寒回到王府便听翠屏来禀:“小姐,刚刚绿萼说今天二小姐去了城西南的破屋,她感觉二小姐今日有些奇怪。”苛
翠屏将绿萼的话给醉寒说了一遍,醉寒听完眼中闪过讶异,问道:“绿萼有没有说她在屋中待了多长时间?”
“这个绿萼没说,我也没问。”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见醉寒一脸疑容,翠屏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虽然现代的醉寒没有结过婚也不曾谈过恋爱,但是正值青春的她一有时间也会看一些偶像剧和言情小说,对于男女之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听了翠屏的话之后,第一直觉就是苏香菱很有可能已经被辱,但是她想不明白苏香菱为什么去破屋,总不能上赶着去那里找人欺侮自己吧,心下觉得还是让绿萼过来当面问问比较好。
当晚,趁着苏香菱睡下后,绿萼在院中花园转了好几圈,看没人跟踪才去了秋凉阁。
“绿萼给小姐请安!”苛
“不必多礼,你将白天苏香菱的事儿细细给我说一遍。”
醉寒拉她坐下,听她讲述了苏香菱今天出府的细节,前面与翠屏所说无异,只是觉得她出庙后手中拿的那个瓷瓶是关键,但一时间也想不出里面是什么。
“绿萼,你可见过那个瓷瓶放在tຊ哪里吗?”
“这个奴婢不曾见,二小姐回来就吩咐我烧热水说是要沐浴,等奴婢端了热水进去,她已经换过了衣衫,还将出门那套烧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出来时间久了容易被发现,你母亲弟弟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看的。”
看着绿萼的身影,醉寒已经确定苏香菱一定是被侮辱了,她去破屋应该就是冲着那瓷瓶去的,但那瓷瓶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呢?
醉寒实在想不通便也不去多想,只是吩咐了院中下人近日食材什么的都要万分留意,小心下毒,多一分防备总是没错的。苛
一连观察好几天,发现苏香菱并没有动手的迹象,既然她不是要对府中人下手,那她拿的瓷瓶中到底装了什么?
突然脑海中闪过京都文会,不知怎么,醉寒心中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或许跟京都文会太子有关,毕竟这是苏香菱最后的机会。
得出这个结论,醉寒心中安稳了许多,只要不是对自己下手就行,她与太子狗咬狗无论是哪一个死伤醉寒都乐见其成。
且说自从那日吃饭风波后,无论是南宫漠还是慕容青都没有再踏进楚亲王府一步,南宫逸在府中闲的发慌,但又不想道歉,一时间成了僵局。
又等了两天,眼看京都文会就要到了,南宫逸还想着慕容青给自己出出主意,文会这种毕竟他更为擅长,心下忍了忍去了慕容将军府。
“怎么,还在生本王的气?”南宫逸傲娇问道。
“没有,我哪敢生王爷的气啊?”慕容青腹诽:知道的是当你来道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问罪呢,万年冰块脸!苛
“既然没有生本王的气,那便好好想想京都文会的事情,本王可不想让太子占了上风。”
慕容青只感脑门儿一群乌鸦飞过: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原来是有求于我,怪不得会优先来将军府而不是三王府,可自己与三王爷定了约定,不能先低头的。
见慕容青不言,南宫逸脸上浮现一丝怒气:“怎么?你还敢不愿意?”
看见冰块脸已经褶皱,三公子只能弱弱道:“怎么会,我这不是在想法子吗?不是我说你,有王爷这样求人的吗?。”
“本王这是命令,想好了给我回话,我有事先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去。
“无良!”三公子暗骂一声,随后自我安慰道:在强权面前违约不丢人,不丢人的!
醉寒始终对于瓷瓶中的物什儿耿耿于怀,第二天便请了冷艳来,想让她查查那瓶中到底装了何物,也好提前想好应对之法。 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