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天里傅远昭像是在躲着她一样,整天下来,二人根本碰不上几面。傅远昭刻意的疏远,让顾端洲的心情变得十分低落。她以为傅远昭也是喜欢她的,可现在看来似乎又是她自作多情了。思及此,顾端洲决定出门散心,出去看看房子,等颜风泽回来后,她就从傅远昭的别墅搬出去。顾端洲在美国的一年也攒了不少钱,虽然不多,但租个好一点的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决定看完房子后,再去看看花店的选址,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开花店,现在终于能实现了。
清晨。
顾端洲在傅远昭的怀里醒来。
她只觉全身乏力,满身的黏腻,衣服似是被汗水浸透,潮乎乎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睁开眼睛,就看到傅远昭的睡颜映在她的眼中。
顾端洲的大脑瞬间宕机。
傅远昭怎么会在她的房间,而且她还躺在傅远昭的怀里,更重要的是,傅远昭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顾端洲反应了好一会才慢慢回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好像是她拉着傅远昭不让他走的,而且好像还是她把傅远昭拽到床上,搂着他不撒手。
她也不知是发烧烧糊涂了还是怎么了,那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想要傅远昭走。
回想起昨晚做的事,顾端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慢慢挪动身子,想从傅远昭怀里出来。
只是刚一动作,傅远昭就醒了。
傅远昭慢慢睁开眼睛,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
“怎么了,烧退点了吗?”
傅远昭突然的关心吓了顾端洲一跳,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慢慢抬头,二人视线交汇。
顾端洲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慌乱的点头,支支吾吾的应答:“嗯,好多了。”
话落,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傅远昭终于清醒过来,他看清眼前的画面时,耳朵腾的一下红到充血。
他赶忙把搭在顾端洲腰间的手收回,慌乱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昨晚本来想等你睡着就走的,没想到睡着了。”
顾端洲此时也像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结结巴巴道:“那个,对不起啊,昨晚好像我发烧烧糊涂了,你别介意。”
二人同时开口向对方道歉,说着自己的不是。
顾端洲此刻尴尬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傅远昭慢慢平复了情绪,掀开被子下床。
见顾端洲这幅样子,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怕让她更尴尬于是便什么都没说,转身退出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顾端洲才从被子里出来。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从尴尬的情绪里出来。
摇摇头将那些尴尬的情绪甩出,顾端洲起身下床洗澡换衣服。
下楼时发现傅远昭已经去公司了。
此后的几天里傅远昭像是在躲着她一样,整天下来,二人根本碰不上几面。
傅远昭刻意的疏远,让顾端洲的心情变得十分低落。
她以为傅远昭也是喜欢她的,可现在看来似乎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思及此,顾端洲决定出门散心,出去看看房子,等颜风泽回来后,她就从傅远昭的别墅搬出去。
顾端洲在美国的一年也攒了不少钱,虽然不多,但租个好一点的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决定看完房子后,再去看看花店的选址,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开花店,现在终于能实现了。
顾端洲独自走在城市的街头,联系了中介去看了几套房子和适合开店的地方。
初步定下来后,她便交了定金,只等颜风泽回来就可以入住了。
至于回颜家,她从来没想过。
在美国时,她知道颜风泽为了不让父母和林珊浅继续来骚扰她,所以为她举办了一场假葬礼,为的就是断了他们的念想。
颜风泽表示这样为了利益不顾女儿死活的父母,他不要也罢。
从小到大,父母对她和颜风泽的关心少之又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甚至一次合作商来家里只是说了一句顾端洲虽然是个盲人但是长的不错,以后能嫁个好人家时,颜父竟然动了想把顾端洲嫁给那个合作商的念头。
颜风泽知道这件事后还颜父大吵一架,也是从那以后颜风泽就出国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颜父颜母得知她和林珊浅在一起后,才断绝了让她早早嫁人为公司谋取利益的想法。
想到这样,顾端洲的心口一阵刺痛,像是无数根针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随后两道苍老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顾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