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来在韦若华母女手上受的苦,他一句疏忽了,就想抵消吗?“不是你疏忽了,而是你根本不想管我,你觉得我是你出轨的证据,是你的耻辱,可能你巴不得让我消失也说不定。”苏意远急切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我的耻辱,我只是……我只是一看到你就会想到你的母亲。”“当年我在联姻下娶了韦若华,可是我根本不爱她,后来我遇到了你的母亲,我对她一见钟情,我向她展开追求,我们在一起之后有了你,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果。”
对于这一点,苏意远无可辩驳,“小念,是我对你疏忽了。”
她一直以来在韦若华母女手上受的苦,他一句疏忽了,就想抵消吗?
“不是你疏忽了,而是你根本不想管我,你觉得我是你出轨的证据,是你的耻辱,可能你巴不得让我消失也说不定。”
苏意远急切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我的耻辱,我只是……我只是一看到你就会想到你的母亲。”
“当年我在联姻下娶了韦若华,可是我根本不爱她,后来我遇到了你的母亲,我对她一见钟情,我向她展开追求,我们在一起之后有了你,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果。”
苏意远的声音顿了顿,“后来我要离婚娶她,可她最终却违背了我们的誓言,拿了钱将你丢下离开。”
苏意远痛苦地说道:“我爱她,可是又恨她,一看你我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她。”
终于在苏意远的口中,温念矜听到了关于她母亲的真实事情。
不是韦若兰那样蓄意摸黑贬低,说她的母亲是婊子骚货,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温念矜沉默许久道:“苏意远,你没你想的那么爱她。”
苏意远:“小念,是爸爸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
“不需要。”
在她需要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来说什么补偿不觉的太迟了吗?
温念矜挂了电话,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珠,可看到手腕上还未消散的勒痕时,眼泪却是越抹越多。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
温念矜转头向门口看去。
傅辞年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闲服,手中拎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
跟他的风度翩翩,神清气爽相比,温念矜只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她伸手拽过被子,整个人缩进去,她不想看到他。
傅辞年看着床上鼓起来的那一个小丘包,抬脚走过去,把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伸手连着被子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她的小脑袋。
声音耐心又温柔,“哭什么?”
温念矜又拽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傅辞年再拉下来,她再拽上去,如此了几次。
傅辞年直接将她整个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自己腿上。
“说话。”
温念矜声音沙哑,“我不想看到你,你就会欺负我。”
傅辞年抱着她,手指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如果在床上的欺负也算的话,那我确实会欺负你的。”
“傅辞年,你混蛋!”
温念矜气愤地一口咬上他的手腕,用了十成的力气。
傅辞年眉头轻蹙,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咬着,直到温念矜发泄够了自己松了口。
才问道:“到底怎么了?”
温念矜再一次声明自己的立场,“傅辞年,我不会做第三者,你昨晚那是强女干。”
傅辞年:“你后来不也挺享受的吗?那顶多算和女干。”
温念矜词穷,“你……”
傅辞年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两人对视。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做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