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年心中的火更大,心中愤怒的火已盖过了初时被发现的恐惧与不堪感。多年的委屈与无奈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爆发,苏栀年心中第一次反抗的意识如此强烈。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忍气吞声地忍耐,似乎是如此她才让别人一次一次欺负自己。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可怕。身形颤抖地厉害,像是下一秒便要跌倒似地颤巍巍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书包。“可……明明是许临川先……”苏栀年眼眶中全是泪。许如意懵懵懂懂地站在几个人旁边,童言无忌地来了一句:“刚才是哥哥先抱的姐姐呀……”
反应过来的许临川犹如当头被浇下一盆凉水,体内邪火一干二净,只剩尴尬:“爸……我……”
苏栀年逃也似地脱离了许临川的桎梏,闪到一边。
她用双臂环着不住颤抖的娇躯,因为刚才一直哭的原因苏栀年更是在不住地打嗝,一抽一抽的。
苏栀年此时更是衣衫不整,连黑色的内衣带抖露了出来。
雪白的皮肤配着黑色的内衣带,强烈的对比更是引人遐想。
泪痕交错,满脸通红,看上去刚被人狠狠欺辱过,我见犹怜,一切不言而喻似的。
“怎么回事?临川?”面前的男人不怒自威,狠狠盯着面前的两人。
苏栀年刚刚劫后余生,这浑厚又威严的声音传至苏栀年耳畔。
更像是一种惊吓,苏栀年吓得不住又抖了几分。
她本没有胆量说出刚才自己差点被许临川强上,正如这个年纪遭受侵犯的很多个女孩儿,将牙打碎往肚里吞。
从小习惯了忍气吞声的她刚刚遭受了一场莫名的性骚扰,却毫无勇气站出来指认。
可莫名的怒气却从苏栀年心底窜了上来,许是许临川打破了她对京都国外还有好人存在的最后一丝幻想。
苏栀年此时只想狠狠控诉这一切。
“叔叔,许临川他……”
苏栀年不敢抬头,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般吐出这几个字后,便被打断。
却不想此时身旁的许临川说了一句她这辈子也忘不了的话。
面前的男生早就没了刚才那副动欲的猥琐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儒雅随和,不过却多了几分冷淡,好似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她来我们家做家政,她勾引的我。“
苏栀年此时已经完全傻掉,颤抖着唇瓣一脸震惊地转过头对着身旁的许临川。
恐惧、惊讶、羞辱多种情绪瞬间交杂在苏栀年内心炸开。
*
许家客厅。
“苏小姐,青春期的男生火气比较重,但他还是心思单纯的。请你见谅。”
面前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保养良好,皮肤丝毫看不出褶皱,恢复了一副淡漠的模样。
和许临川如出一辙。
衣冠楚楚,苏栀年想着。
说着,男人给苏栀年倒了一杯茶。
“但都说干柴点烈火,若柴是湿的,这火怎么也点不起来的,你说是吧苏小姐。”
苏栀年发丝散乱地披在肩上,笼得她更显手无还击之力。
话毕,更是睁大了那双带着雾气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衣冠禽兽。
苏栀年听完这番话语,心里只剩下这几个字。
真是可笑。
还没等苏栀年说一句话,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已经给自己定了罪。
苏栀年心中的火更大,心中愤怒的火已盖过了初时被发现的恐惧与不堪感。
多年的委屈与无奈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爆发,苏栀年心中第一次反抗的意识如此强烈。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忍气吞声地忍耐,似乎是如此她才让别人一次一次欺负自己。
越来越过分,越来越。
可怕。
身形颤抖地厉害,像是下一秒便要跌倒似地颤巍巍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书包。
“可……明明是许临川先……”苏栀年眼眶中全是泪。
许如意懵懵懂懂地站在几个人旁边,童言无忌地来了一句:“刚才是哥哥先抱的姐姐呀……”
话还没说完,许父许强便示意管家把许如意抱了下去。
“不哇,我要在这儿玩!”小女孩儿对方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却道出了真相。
苏栀年心里的想法更为坚定。
“许叔叔,我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