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截肢的半条腿逼入卿以以的眼眸,她有些心疼,有些无措,“芙依,你听我说!车祸不是我设计的。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害你们!”“怎么不可能?”韩芙依的语气突然一变,冷嗤一声,“你们也是我的亲人啊,我不也一样处心积虑设计车祸害你们吗!”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卿以以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那冠上的罪名和眼下的真相两相冲击,卿以以将近崩溃的边缘,眼神疑惑而哀伤地看向她。“芙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奶奶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你也把我害惨了!”
隔间里,韩芙依坐在轮椅上,她抬手揉了揉咽喉,又开始模仿奶奶的声音。
“以以,我是奶奶啊!你怎么连奶奶都不认识了!你知道奶奶在地下有多孤单吗!你来陪奶奶好不好?”
这声音确实像极了奶奶!
可是对于声学专业的高材生卿以以来说,两句话足以确认真假。
她顺着供桌站了起来,警惕道:“你不是奶奶。你到底是谁?”
隆隆……封闭的房间里,轮子滚动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那声音越来越近,卿以以闻声而望,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看见陈妈推着韩芙依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脱口而出,“芙依?”
“卿以以,你这个杀人凶手!命还真硬!”
韩芙依恶狠狠地盯着她,语气怨毒,透着不甘。
那截肢的半条腿逼入卿以以的眼眸,她有些心疼,有些无措,“芙依,你听我说!车祸不是我设计的。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害你们!”
“怎么不可能?”韩芙依的语气突然一变,冷嗤一声,“你们也是我的亲人啊,我不也一样处心积虑设计车祸害你们吗!”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卿以以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那冠上的罪名和眼下的真相两相冲击,卿以以将近崩溃的边缘,眼神疑惑而哀伤地看向她。
“芙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奶奶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你也把我害惨了!”
“你那就叫惨呀?”韩芙依冷笑,一脸鄙夷,“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惨吗?”
“当年因为你的好妈妈一时失误,害我在外流浪多年受尽苦头,还被人截去了左小腿。你今天所受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卿以以满脸错愕,“不会!不可能!”
韩芙依伸手滑动着轮子,逼近她厉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你说!母债女还,是不是天经地义?我难道错了?”
卿以以回过神,镇定了一会,“是,母债女还,天经地义。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我希望你能到你哥哥那里将车祸这件事情说清楚,他该知道真相。如果当年的事情确认是我母亲所为,我一定亲自截掉自己的左腿替母赎罪。”
“呵!”韩芙依嘴角微微翘了下,好笑地看着她,“那个女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们都是韩家收养的孩子,你是,我也是。所以我们和抒辰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吗。”
“你是那个女人收养的孩子,而我是抒辰妈妈收养的孩子,小时候常来韩家别墅玩的几个伯伯经常开玩笑说,干脆让抒辰在你和我之间挑一个做老婆得了。”
“可恨的是,那个女人怕奶奶让我和抒辰订婚,居然费劲心机把我送走,后来在她的操作下,你才和抒辰成功结了婚!”
韩芙依所说的每一个字正在一点点将她吞噬,卿以以不敢相信地看向韩芙依,“这些抒辰知道吗?”
“嗤……我都有点为你的智商着急!”可能是屋子里的温度太低,韩芙依慢条斯理的将那半条腿用被褥盖上,而后抬脸看向卿以以。
“一个女人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难道还会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告诉那个男人?”
“卿以以,我不妨今天跟你说明白了!韩抒辰是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韩芙依的!”
卿以以双脚一软,颓废地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韩芙依的话!但是现在她确实无话可驳。
看见卿以以那挫败的模样,韩芙依好生得意,“看你那么可怜!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陈妈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所以我祝你七日守灵愉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