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得多了,终于还是有好奇问道:“这位韵瑾县主名何?”“她啊,名年晚!”年晚?江年晚?谢添颜的表情微变,立即转身冲进了演武场。演武场并不大,他快速冲进来,几乎是瞬间,便对上了江年晚的眼睛。四目相对,二人的呼吸具是一窒。两年未见,谢添颜的变化并不大。江年晚身侧的手掌紧握。她竭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和表情,不让自己露出不合时宜的表情。他们现在是陌生人。他认不出自己。
江年晚僵硬在原地。
那些在京城里的痛苦回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之中。
她浑身都忍不住痛起来,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仿佛被无形的鞭打着。
那些,都是谢添颜加注在她灵魂上的痛苦。
不会因为她的身死和灵魂转移而消失。
江年晚的脸色唰地白了,她捂住胸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韵儿,怎么了?”将军夫人见她面色瞬间苍白,当即焦急的惊呼一声,“可是身体不舒服了?快快!去叫王郎中!”
演武场内,瞬间一片兵荒马乱。
将军夫人的惊呼声传出了演武场,苏将军和谢添颜都听见了。
苏将军爱女心切,闻声,脚步当即顿住,视线毫无掩饰地投向那兵荒马乱的演武场内,担心溢于言表。
谢添颜也被将军夫人那声“韵儿”呼唤得神思不属。
他索性对着苏将军道:“可是出事了?苏将军便先去处理吧。”
苏将军也不客气,冲着谢添颜拱拱手:“多谢侯爷,实在我这女儿身子骨弱,我和内人都对她十分担心,招待不周之处,改日定当好生赔罪!”
说罢,苏将军匆匆朝着演武场走去。
谢添颜望着苏将军的背影,神色淡淡。
准备离开时,却听一人讨好地笑笑,对他说:“侯爷在京城的日子并不算多,应当不知韵瑾县主的大名吧?”
同行的一位大人立即笑着附和:“过去在京城便听说苏将军对这位体弱多病的女儿十分宠爱,如今看来,果真传闻不虚。”
另一位大人也笑着附和:“是啊,京中人人都知道,这位毕竟是苏将军和夫人的老来得女,据说才刚刚出生,苏将军便进皇宫用功勋讨了个恩典,给了这女儿一个县主之位,其宠爱程度可见一斑!”
众人聊起八卦,但谢添颜脸上的表情却未曾有变化,甚至变得颇为不耐烦。
众人议论得多了,终于还是有好奇问道:“这位韵瑾县主名何?”
“她啊,名年晚!”
年晚?
江年晚?
谢添颜的表情微变,立即转身冲进了演武场。
演武场并不大,他快速冲进来,几乎是瞬间,便对上了江年晚的眼睛。
四目相对,二人的呼吸具是一窒。
两年未见,谢添颜的变化并不大。
江年晚身侧的手掌紧握。
她竭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和表情,不让自己露出不合时宜的表情。
他们现在是陌生人。
他认不出自己。
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
她现在,是骠骑将军府上的韵瑾县主,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漂泊无依的江年晚了。
江年晚想到这里,她淡然地挪开视线。
看着将军夫妇担忧地表情,江年晚笑了笑,正要说话,便听丫鬟喊道。
“王郎中来了!”
于是江年晚只能被苏夫人风风火火地带回来院子里。
从始至终,她未曾和谢添颜说上一句话。
江年晚的卧房内。
王郎中诊好了脉,笑着道:“应当是劳累了一些,县主现在的身体还算不错,适当休息一些日子便可。”
将军夫妇这才松了口气。
将王郎中送走后,苏将军还需去招待客人,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剩下了将军夫人,她才拉着江年晚的手埋怨道。
“你看看,娘都说了让你不要那么拼命,如今倒好,险些将娘亲吓得个仰倒!你这一月都不要再练鞭子了,否则,哼!”
江年晚无法说明真正的缘由,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罪名,撒娇卖痴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