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原本只是随意一瞟,忽然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颤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季渊正准备开口,大夫便快速拉住季渊的手。“这人参是你自己挖的?快给老夫仔细看看?”季渊被大夫的动作吓了一跳,“当然可以,我就是来卖的,你可以随便验货。”大夫听完连说了三声“好好好”,便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人参。刚刚还一文不值的破布现在仿佛价值千金,被大夫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大夫把破布放在柜台上,拿出里面的人参慢慢端详,越看越惊心。
“额,我是来卖药的。”季渊摸了摸下巴无奈道。
“那不知道小兄弟是卖什么药材呢,我需要确认一下药材处理得怎么样,如果没处理好失了药效,我们药堂是不会收的。”
季渊抿唇笑着,故作高深地说:“那您看看便知道了。”
虽然这笑容配上季渊的脸有点瘆得慌,但大夫感觉季渊的那种自信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也有点好奇。
季渊看大夫的表情,会心一笑,也不再卖关子。
从背篓里拿出早上从空间里挖出的一根百年人参,人参用一块破布包着,扔到人群里也不会有人捡的那种。
大夫看着破布皱了皱眉头,心想果然山野村夫想来也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眼底的认真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季渊见状也没在意,只是手里的动作不停,三五两下打开了破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来。
大夫原本只是随意一瞟,忽然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颤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
季渊正准备开口,大夫便快速拉住季渊的手。
“这人参是你自己挖的?快给老夫仔细看看?”
季渊被大夫的动作吓了一跳,“当然可以,我就是来卖的,你可以随便验货。”
大夫听完连说了三声“好好好”,便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人参。
刚刚还一文不值的破布现在仿佛价值千金,被大夫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
大夫把破布放在柜台上,拿出里面的人参慢慢端详,越看越惊心。
于是扭过头来对着季渊源感叹道:
“这确定是小兄弟你自己挖的?这处理手法简直太完美了,完整保留了人参的每一根根须。”
“而且依我看,这是一根超过一百年的野山参了,哪怕在整个青山镇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你小子简直是撞到大运了呀。”
季渊听完内心毫无波动,毕竟在自己的空间里面,这样的人参只能算是最低级的存在。
为了不让大夫怀疑,此刻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确实是捡大运了,我本来只是想去深山里面打猎的,哪会想到有如此收获。”
“至于人参的处理手法,我爷爷以前是村医,我跟着爷爷也学了一些基础药理,所以懂得一些草药的处理办法,不然也是没办法保存得这么完整的。”
“原来如此,那小兄弟不知要价几何?”
大夫小心地放下人参,笑眯眯地看着季渊,那表情要多亲切有多亲切。
季渊不适应地打了个冷颤。
“大夫您说笑了,我一个粗鄙之人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不如您开个价,我觉得合适就卖了怎么样?”
大夫静静地打量了季渊一番,心道:看来是遇到行家了,是个难糊弄的主。
于是收起了心里的小心思。
“说实话小兄弟,百年人参整个青山县也没几个,不如我就在青山县的市价上再添一百两,给你六百两如何。”
“当然府城肯定更贵,但是你也难跑对不对,我们互惠互利,大家都有赚头,你看如何。”
“如果你以后还有什么好药材,我都按高于市价给你,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大夫爽快,那就这么办吧。”季渊笑呵呵地就应下了。
大夫看到季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还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高兴。
乐呵呵地收好人参,然后就去准备银两了。
在季渊的要求下,准备了五百两银票,七十两银锭子,三十两碎银。
告别了大夫,季渊找了个没人的巷子把银票和银锭子都放进了空间。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空间更安全的地方了,只留下了些碎银子买东西用。
想到家里面除了大件的家具,其余基本上都要重新配置,季渊就觉得无语,也不知原主之前的生活都是怎么过的。
季渊在镇上买了很多生活用品,粮食调料这些也都买了不少,都在小巷子里趁着没人收进了空间里。
只是象征性地往背篓里放了几样东西,防止别人怀疑。
如今要娶媳妇了,不说自己如何,怎么样也不能让媳妇跟着受苦。
除此之外,成亲用的鸡鸭鱼肉也都给了定金,让人在成亲的前一天送到村里面去。
虽说这些很多都可以在村里面买,但是原主以前基本上都没跟村民接触,为了不露馅,还是从镇上买比较稳妥。
至于以后肯定是要跟村民接触的,不过要慢慢来才行,要让村民们觉得是因为成亲了才改变的最好。
因为这个地方还是非常迷信的,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不对劲,以为是鬼上身给烧死或者淹死就亏大发了。
聘礼准备了一盒点心、一只鸡,两斤猪肉、一斤糖果,一对银镯。
路过街道边的摊子时还看中了一根玉簪,虽然不怎么贵重,但当时觉得特别适合颜卿墨,便顺手买了下来,准备添在聘礼里面。
这样的聘礼在农村来说是很重的礼了,而且还娶的是小哥儿。
小哥儿历来就不受重视,本来钟婶子说一般人家一只鸡,两斤猪肉就很体面了。
只是季渊不想太委屈颜卿墨,虽说这门亲事本来就对颜卿墨不公tຊ平,但是事已至此,季渊也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弥补他。
路过成衣铺子的时候,季渊给自己和颜卿墨各买了一套喜服,想来他二叔一家也不一定会给他准备。
然后又给自己从内到外置办了两身衣服,还按记忆里的身量给颜卿墨买了两套。
买完东西后,也临近午时了,随便找了个摊子,吃了两碗混沌便回去了,他如今的模样实在不适宜在外面晃悠,自己都嫌磕碜。
顶着烈日,到家已是未时。
季渊把买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便提着聘礼、婚服以及给村长的谢礼,准备叫钟婶子一起去村长家商谈庚帖婚书的事情,最后再去颜家下聘。
这个时辰大家一般都还没有出门农忙,所以这个时候上门也不算唐突。
到钟婶子家门口时,钟婶子正在陪孙子玩耍,看到季渊站在门口,便知道了来意。
唤来大儿媳妇接过孙子,便跟着季渊一起出门了。
去村长家的路上,钟婶子也知道了季渊给颜卿墨下的聘礼有多重,一边感叹颜哥儿应该能有个不错的归宿,一边惊叹季渊的财力。
想不到季渊平时不显山不显水,实际上家底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