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她甚至,未曾提出看一眼谢馥诗的遗体。身为母亲,竟然对女儿的死如此冷漠。江景洲的心脏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疼痛从何而来。突然,他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僵住了。难道是因为谢馥诗?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因为谢馥诗而痛苦?他根本不爱她,为什么他会因别人对待谢馥诗的态度而痛苦?江景洲的表情变得五味杂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同恼羞成怒一般,一拳狠狠砸在胸口。直到肉体的疼痛压过心脏,他才高声唤来管家:“既然苏家没有意见,那便照我原本说的,按姨娘的礼数下葬,越快越好!”
苏母的反应比江景洲想象中要更加淡然。
她表情都没有变换一下,只有微睁的眼睛能看出来她的一点点惊讶。
但很快,苏母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她沉默半晌,淡声道:“死了便死了吧,她如今既然已经嫁入侯府,那后事便全权交给侯爷处置,不必过问我。”
说罢,她只留下一句:“既然无事,那我去看看玉儿。”
便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她甚至,未曾提出看一眼谢馥诗的遗体。
身为母亲,竟然对女儿的死如此冷漠。
江景洲的心脏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疼痛从何而来。
突然,他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僵住了。
难道是因为谢馥诗?
可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因为谢馥诗而痛苦?他根本不爱她,为什么他会因别人对待谢馥诗的态度而痛苦?
江景洲的表情变得五味杂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同恼羞成怒一般,一拳狠狠砸在胸口。
直到肉体的疼痛压过心脏,他才高声唤来管家:“既然苏家没有意见,那便照我原本说的,按姨娘的礼数下葬,越快越好!”
侯爷下了命令,管家也不再拖延,因为时间不够,所以谢馥诗的葬礼只能舍去一切繁琐的部分,尽量从简。
整个殡仪式子,唯有那具棺椁稍显气派,侯府甚至连新婚的红绸都未曾卸下,一套下葬的仪式便算了了。
而江景洲,更是未曾参加。
他自从那日苏母离开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日闭门不出。
就连吃食也是丫鬟放在门口,可是每每到了该用膳食的时候再去送膳,丫鬟们都会发现,江景洲根本未曾用膳。
管家知晓后来到书房外劝解,可却无功而返。
书房内,江景洲根本不曾理会。
若是在以前,苏姨娘定然会亲自带人来劝,若是劝不动,她也会一人担责,命人撞开书房门。
那年老侯夫人去世,苏姨娘便是如此。
可如今,苏姨娘走了,偌大的侯府,只怕再也无人能够约束侯爷了。
管家如是想着,叹了口气,他无法,只能派人去请来孟铉。
“去潇闲王府上,将王爷请过来。”
如今京城里,怕只有潇闲王的话,侯爷还能听进去一二了。
孟铉赶来时表情十分难看。
他没有多余一句废话,直接抬手让侍卫上前,毫不客气道:“把这房门给本侯踹开!”
护卫领命,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书房门开了。
瞬间,一股酒气弥漫开来,所有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孟铉尤其,他黑着脸走进去。
书案边,几只空酒坛歪斜错落,书案上,江景洲撑着头,视线虚焦,仿佛没听见那声巨响一般,呆呆望着书架出神。
孟铉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轻叹一声,挥手对身后的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伺候的人鱼贯而出,管家贴心地为二人关上了书房门。
孟铉这才上前,提起酒坛也灌了一大口,冷哼道:“怎么?今日韵儿办了丧事,日后再无人打扰你和你的玉儿双宿双飞了,你高兴得喝上酒了?”
江景洲这才稍稍回过神。
他的视线落在孟铉的身上才有了焦点,却不说话,只是喝酒。
孟铉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单刀直入:“江景洲,你承认吧,你已经后悔了,你爱上了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