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我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只能偏开头,闭上眼:“我累了。”邵岑源没再说话,只是安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出病房前,他还不忘叮嘱我:“我就在外面,随时叫我。”我没吭声,等他将门关上后,才重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我看着墙上的一处红点发呆。哺乳期内离婚,孩子的抚养权无条件归母亲。这是我唯一能够离婚并带走年年的机会。我绝对不能让邵岑源再伤害我,伤害年年。没多久我迷迷糊糊睡去,再醒来,听到门外细碎的争吵声。
就算这个时候,我和邵岑源的感情还没有完全破裂。
他也不该是这样才对。
邵岑源脸上表情一僵,在椅子上坐下,一脸郑重。
“之前是我不对,因为工作忽略了你,如果你生气,可以随时骂我。”
“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四目相对,我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只能偏开头,闭上眼:“我累了。”
邵岑源没再说话,只是安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出病房前,他还不忘叮嘱我:“我就在外面,随时叫我。”
我没吭声,等他将门关上后,才重新睁开眼。
昏暗的房间里,我看着墙上的一处红点发呆。
哺乳期内离婚,孩子的抚养权无条件归母亲。
这是我唯一能够离婚并带走年年的机会。
我绝对不能让邵岑源再伤害我,伤害年年。
没多久我迷迷糊糊睡去,再醒来,听到门外细碎的争吵声。
“睡觉等会儿再睡就是,凭什么什么不让我看孩子?”
叶母的声音像根扎在我心口的刺。2
曾经,我也以为她接受了我,并且是真心爱年年的。
邵岑源劝阻她:“小点声。”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护着,宝贝儿子跟什么似的。”叶母埋怨道。
邵岑源却解释:“仪儿也在睡,她很累,好不容易能休息,别吵她。”
仪儿。
我的鼻子瞬间发酸,眼泪不断上涌。
邵岑源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我,阔别已久的称呼,再听到让我一瞬情绪差点失控。
我艰难起身,打开了病房的灯。
外面的声音顷刻间全部消失,邵岑源带着叶母进来时,还特意敲了敲门。
他进门后,先看了眼我的状况,问我:“饿吗?”
我摇头,看到叶母,冷淡地叫她:“妈。”
叶冬洋和我打招呼,“嫂子。”
我冲她笑了笑。
叶母打量我,道:“好好养身子,等过两年再要一个。”
“要是能再有个孙女,我也算圆满了。”
我的脸一阵发白,一声不吭。
邵岑源瞪着她,声音发沉。
“让你别说这种话,你要是来找仪儿的不痛快,孩子你也别看了,现在就回去。”
“我就说两句,你现在是不是太敏感了?”
叶母埋怨着他,愣是去把年年叫醒。
好在年年醒来没哭,只是安静看着叶母。
邵岑源没再管她,走到我的病床边,把病床上的桌板打开,放下一个餐盒。
“阿姨煲了汤,你应该饿了吧,喝点。”
天已经黑了,我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会儿确实饿得没力气。
他来到我身旁,把我从病床上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自己还担心我的刀口会疼。
我坐在床上,他还想亲自喂我。
我摆手拒绝,坚持自己拿着碗和汤匙。
叶母和叶冬洋一心逗着年年,终于等到年年哭起来。
叶母立刻叫我:“孩子哭了,一定是饿了,快喂奶。”
这副命令的口吻,前世经历过无数次的我一点都不陌生。
我还没理她,邵岑源先忍不住,语气烦躁喊她:“妈!”
他把年年从叶母手里抱走,冷着声音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