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曾暗恋过阮倾城好几年,周启航便觉得自己是瞎了双眼。阮倾城这样肤浅下贱的女人,她配吗?真是多年暗恋喂了狗!秦泱泱蹭地一下就来了火气,她凶巴巴地骂周启航,“周启航你傻逼吧!你问的什么蠢问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周启航素来看不起秦泱泱,哪能容许秦泱泱教训他?周启航鄙夷一笑,不留情地羞辱秦泱泱,“秦泱泱,你又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靠卖、逼上位的贱骨头。谁不知道你秦泱泱那逼镶了钻,价值三个亿呢!”
阮倾城戴着头套,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她始终坦然镇定。言语是把刀,能将人戳得千疮百孔,但倘若阮倾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言语攻击,那这把刀,也就伤不到她分毫。
她反问周启航:“周少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话外之音:关你屁事!
周启航突然恼羞起来,口无遮掩地说,“你以前不是很傲吗?你跟沈恒安在一起的时候,眼里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主动去爬一个男人的床,阮倾城,你跟那些努力挤进名流圈,只为了傍个大款的骚、货有什么区别?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一想到自己曾暗恋过阮倾城好几年,周启航便觉得自己是瞎了双眼。
阮倾城这样肤浅下贱的女人,她配吗?
真是多年暗恋喂了狗!
秦泱泱蹭地一下就来了火气,她凶巴巴地骂周启航,“周启航你傻逼吧!你问的什么蠢问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周启航素来看不起秦泱泱,哪能容许秦泱泱教训他?
周启航鄙夷一笑,不留情地羞辱秦泱泱,“秦泱泱,你又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靠卖、逼上位的贱骨头。谁不知道你秦泱泱那逼镶了钻,价值三个亿呢!”
“金仇明也真是倒霉,竟然着了你的道,还不得不娶了你当老婆。我要是他,我看到你都倒胃口。”
身为男人,周启航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靠算计出卖身子上位的女人,以前秦泱泱是,现在阮倾城也是。
他满眼失望地看着阮倾城,阴阳怪气地说,“你俩还真是志同道合。”
秦泱泱白嫩嫩的小圆脸顿时惨白,还好头盔挡住了她的脸,不至于让人看到她的狼狈表情。
但那双圆溜溜的眸子里,还是装满了泪水。
秦泱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阮倾城却像是铜墙铁壁做的一样,丝毫不受周启航的影响。
她挡在秦泱泱这个小哭包面前,抬头朝周启航莫名一笑,玩味地说:“我是君九爷的情人没错,你也不过是骆家少爷的一条狗,咱俩中间还横着一个物种呢。再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周少说我是贱货,那夜夜搂着我,对我欲罢不能,把我当眼珠子疼的九爷,他是什么?”
说完,阮倾城转身朝站在休息室外候着的陈昂吩咐道,“陈昂,记得转告你老板,就说寒山区周氏集团的二少爷周启航,在公开场合骂我是卖身上位的贱骨头。你问问你老板,这话对不对?”
说这话的阮倾城,浑身都充斥着一股恃宠而骄的嚣张,那样子,真像极了狗仗人势的阿大。
陈昂点点头,“好的,阮小姐。”
得到陈昂的回答,阮倾城拉着秦泱泱去了赛场挑战区。秦泱泱抬头看了眼撕完逼就潇洒离场的阮倾城,她擦了擦眼泪,满眼钦佩地感慨道:“倾城,你们坐过牢的,吵架就是厉害。”
阮倾城:“...我可谢谢你。”
周启航不认识陈昂,但也知道君九爷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司机,据说那司机什么都会一点,很不好惹,是君九爷身边最猛的一条狗。
门口那男人,就是那个司机?君九爷竟然将他手底下最凶猛的狗,留在了阮倾城身边?
周启航神情微变,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忐忑不安地朝挑战区走去,看到人群中一副花花公子打扮的男人,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那男人叫骆月廷,骆老二的小儿子,也就是骆月容的堂哥。先前他们在外面碰到了阮倾城跟秦泱泱,骆月廷有意无意地向他透露了些君修臣跟阮倾城的事。
按照骆月廷的说法,君修臣完全是拿阮倾城当个玩物。可,一个玩物,用得着陈昂贴身保护?
“骆少。”周启航脸色很难看,他压着怒火问骆月廷,“你不是说,阮倾城只是君九爷养在身边的一个玩意儿吗?”
骆月廷丝毫不为所动,他抱臂望着大屏幕上的赛况,挑眉说,“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啊,怎么了?这不就是咱俩私底下说几句八卦嘛,难道你还跑到阮倾城面前去求证了?”
周启航气结不已,已经意识到骆月廷在拿他当枪使。
阮倾城骂他是骆少的狗,他这哪里是狗啊,他连狗都不如!
很快,现场就有赛车手朝周启航发起了挑战赛,周启航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他需要通过赛车方式纾解心里的怒火。
周启航一走,骆月廷就拿出了手机,给堂妹骆月容发了一条短信:【君九爷将他最器重的司机留给了阮倾城,我觉得这个阮倾城,暂时不要动比较好。等君九爷对她失去了兴趣,再行动不迟。】
骆月容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坐在会所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休息,她在等沈恒安来接她。
今晚在发布会碰到几个朋友,骆月容本不打算回家,但她想到阮倾城也在发布会现场,到底还是不放心,就打电话让沈恒安来接他。
得知君修臣身边那个司机,现在成了阮倾城的贴身保镖,骆月容是真的吃了一惊。君修臣那疯批,怎么就看上了阮倾城那个狠辣女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沉稳有节奏,是骆月容所熟悉的声音。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闲庭信步朝她走来的沈恒安。
沈恒安牵起骆月容的手,仔细打量她的脸,见她俏脸恢复了红润,这才放下心来。“肚子不疼了吧?”
“不疼了,可能是经期要来了,小毛病。”骆月容跟着沈恒安上车,在沈恒安将要启动车子时,她说,“廷哥今晚去了南山赛车场,你猜他碰到了谁?”
骆月廷玩得很开,人也花心,他认识的人一大堆,沈恒安还真猜不出来那个答案。“别卖关子了,直说吧,你堂哥认识的人可太多了。”
骆月容冷不丁地说:“他看到了阮倾城。”
沈恒安先按下启动键,才偏头朝骆月容望过来。他目光很坦然,并没有半点听到旧情人名字会有的旖旎反应。
“阮倾城?”沈恒安轻蹙眉头,他说,“她不是在服装发布会那边吗?怎么又去了赛车场?”
沉默了下,沈恒安冷笑道,“她以前就喜欢玩极限运动,我以为她坐了几年牢就变得老实本分了,看样子还是老样子。还真是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