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辞职?”莫向南的声音传来。夏静愣了一瞬,才低声回:“最近太累,想出去散散心。”莫向南没再多问,径自挂断了电话。电话挂断不过十几分钟,夏静家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她开门一看,外面站着莫向南和莫蓓蓓。看着客厅中被整理好的箱子,莫蓓蓓皱起眉:“嫂子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夏静有片刻的怔楞,都没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到处走走。”莫向南沉思几秒,抬眼看向她:“法国那边有个古董拍卖会,你跟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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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神色冷漠:“全世界任何地方都需要修复师,不只有北岭。”
“你们既然已经离婚,我不想有朝一日我儿子再和你在街头相遇,我也不想在北岭再看到你。”阮母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又绝情。
夏静的手指紧攥着信封,边缘都握出褶皱。
阮母的言下之意,她全都明白。
这是她给到自己最体面的离开方式,如若自己不同意,她会采取非常手段。
以阮家的势力,要把她从北岭赶走很容易。
夏静沉默之际,阮母再次开口:“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她说完,一刻都没有多待。
看着离去的阮母,夏静独自在原地坐了很久。
这段时间,她的身心都到达了崩溃极限的边缘,可她不敢停下来。
只要一停下来,她就会想起哥哥,想起阮华轩,想起会让她痛苦的一切。
直到中午,夏静终于呼出沉重的一口气。
或许她现在的状态太过压抑,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调节情绪。
一直紧绷着,撑不住是迟早的事。
夏静拿着那封辞职信,缓缓地走到了馆长的办公室。
就这样,与过去告别吧……
卢湾别墅。
夏静正在家里收拾东西,手机铃声响起。
“为什么突然辞职?”莫向南的声音传来。
夏静愣了一瞬,才低声回:“最近太累,想出去散散心。”
莫向南没再多问,径自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不过十几分钟,夏静家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她开门一看,外面站着莫向南和莫蓓蓓。
看着客厅中被整理好的箱子,莫蓓蓓皱起眉:“嫂子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夏静有片刻的怔楞,都没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到处走走。”
莫向南沉思几秒,抬眼看向她:“法国那边有个古董拍卖会,你跟我去吧。”
夏静怔了怔,随即摇头:“不……”
莫蓓蓓见势,立刻劝说:“是啊嫂子,你就跟我哥一起去吧,你精通法语,我哥可是外语白痴,你给他做个临时翻译,正好也可以出国散散心。”
兄妹俩一唱一和,顺势就把夏静说的脑袋有些发晕。
最后还是莫向南赶走了莫蓓蓓,认真地跟她说:“阿静,你说过我们是朋友,那朋友之间帮个忙不过分吧?”
这个理由似乎没有什么缺陷。
夏静想了想,答应下来:“好,我跟你去。”
确定了行程时间后,夏静去了一趟阮家陵园。
她跪在阮奶奶的墓碑前,将一束新鲜的百合花放置好。
她低垂着眼帘,眼眶通红,声音很轻。
“奶奶,我这次……是来和您告别的。”
“您说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我终究还是坚持不下去了。既然他已经把我忘得彻彻底底,那么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我。”
“就当我从来都不曾拥有过他的爱,这几年的时光如一场梦,我该醒了。”
“我,决定放弃了。”
夏静缓缓站起身,对着阮奶奶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奶奶,愿您在那边一切安好。”
……
三天后。
阮华轩出差回来,不自觉开车来了卢湾别墅。
车停下,他一时怔住。
但很快他就说服了自己:他是来收拾东西的。
这栋别墅他已经送给了苏若兰,他不会食言。
在和夏静离婚之后,苏若兰找过他很多次,但他都用理由搪塞过去,没有见她。
也是在这段时间,阮华轩清楚,自己不想再和她有过多的交集了。
苏若兰对他而言,只是年少轻狂时在心尖短暂停留过的人而已。
他真正想要追逐的,是梦境中那抹熟悉而又陌生的薰衣草气息。
别墅内,属于阮华轩的东西很早便已清空,而夏静的东西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被带走,只剩下了一些物品。
空荡而又冷清的一切,让他心底一阵沉闷。
阮华轩走到阳台,看见了一盆已经枯萎的薰衣草。
他微愣,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转身进浴室,他看到架子上放着的洗衣液和沐浴露全都是薰衣草香。
一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在阮华轩的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