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木拉着母亲在沙发上坐下,“她还出现在慈善晚宴,泼了我一身红酒,当着宴琛的面骂我,让我下不来台!”“那小贱人跟她妈一样!”芸诗笺呸了一声,“她都说什么了,有把当年的事抖出来吗?”顾兮木摇摇头,“她太蠢了,估计还不知道我跟宴琛在一起的原因。”芸诗笺摸了摸胸口,“那就好。”她话音一转,又问闺女:“你和宴琛上过床没有?假的永远抵不了真,你得赶紧把人拿下。”顾兮木咬紧牙,“没有,我这次来就是为的这事来找您。妈,您得帮帮我!”
顾家。
“什么?!”芸诗笺脸色骤变,“你是说顾云熙回来了?”
“千真万确!”
顾兮木拉着母亲在沙发上坐下,“她还出现在慈善晚宴,泼了我一身红酒,当着宴琛的面骂我,让我下不来台!”
“那小贱人跟她妈一样!”芸诗笺呸了一声,“她都说什么了,有把当年的事抖出来吗?”
顾兮木摇摇头,“她太蠢了,估计还不知道我跟宴琛在一起的原因。”
芸诗笺摸了摸胸口,“那就好。”
她话音一转,又问闺女:“你和宴琛上过床没有?假的永远抵不了真,你得赶紧把人拿下。”
顾兮木咬紧牙,“没有,我这次来就是为的这事来找您。妈,您得帮帮我!”
芸诗笺想了想,从卧室抽屉里拿出一小包药,拿给她。
“这东西还是当年我用在你爸身上的,药效猛的很,不举的男人吃了它都能生龙活虎。”
“有这么厉害?”
“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这药只剩下最后一包,你倒进宴琛杯子里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什么真的假的?”
顾兮木惊喜的将药包收下,又有些担心,“要是宴琛查出来……”
芸诗笺得意一笑,“放心,这药只要进了肚子里,管它是多精密的仪器,都查不出来!”
顾兮木又道:“现在顾云熙都回来了,老太太又那么在乎她,她要是来咱们家怎么办?”
老太太这几年得了老年痴呆,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整天都“囡囡囡囡”的喊。
芸诗笺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碍于老太太在京都的地位,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芸诗笺:“来就来,你怕什么?那小贱人又没有证据,空口白牙说出来的话谁信?”
女人冷哼一声,“五年前是她丢人在先,未婚先孕自己嫌丢人跑出家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年顾云熙肚子大起来不少人都知道,在上流圈子里丢尽了顾家的脸,就连顾朗都震怒不已,说不再认这个女儿。
顾兮木目光划过一抹暗色,点点头。
“有道理!既然我能赶跑她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芸诗笺满意道:“这才像我女儿。”
京都小苹果幼儿园。
绵绵抹着眼泪蹲在墙角,抱着脏兮兮的铅笔袋掉小珍珠,“都是坏蛋!呜呜呜……”
小姑娘大眼睛水汽汪汪,别提多惹人疼了。
元宝比她晚放学,等他找到绵绵的时候,绵绵哭的两只眼睛都肿得像个核桃。
“绵绵!”
元宝背着小书包跑过来,“怎么哭了?!”
绵绵扭过头,看到来人,放声大哭,“哥哥!”
元宝小制服被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着,他板着脸,“谁欺负你了?”
绵绵哭得一抽一抽的,“班里的同学,他们说我没有爸爸,是个怪胎,都不跟我玩,还把妈咪给我做的文具袋扔在地上!”
她越想越委屈,哭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那是妈咪做了好几个晚上才做好的,呜呜……都被扯坏了……”
元宝微拧起小眉头,都快心疼坏了,“谁说的?”
“呜呜呜……我前面桌的厉厉……”
元宝闷不作声,转身就朝着教室走。
历历是他们幼儿园的小霸王,五六岁的年纪已经有三四十斤,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连老师都欺负。
“绵绵去哪了?”
“还能去哪儿?自己躲着在角落里哭呗!”
“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啊?真怪……”
历历将脚架在桌子上,阴阳怪气道:“大家都别跟她玩,不就是个铅笔袋,碰都不让碰,小气鬼!”
元宝冷着脸,将书包从肩膀上取下来,照着历历的身上砸!
“砰——”
“啊啊啊!!”历历尖叫一声,被砸懵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比历历体格小一倍的元宝挥舞着小拳头朝着他肚子上砸。
“哎呦!!救命!打人啦!”
历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老师!元宝打人啦!”
绵绵踉踉跄跄的跑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哥哥!”
元宝细胳膊细腿,骑在人身上却非常灵巧有劲,他拽着历历的衣领。
“你还敢欺负绵绵吗?”
历历被打的鼻青脸肿,哭喊道:“我要告诉我爸爸!我爸爸会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