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我问完,不再看他们,上了自己的车,踩着油门离开。幼儿园老师给我发来医院的地址,我刚定好地图,手机又收到叶冬洋的短信。【嫂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如果我要告诉他,一定早就告诉他了。】我没心情再看,直接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我到医院的时候,年年已经在吊水。他脸色惨白,整个人毫无精神,恹恹的。我看着他,努力调整情绪,故意揶揄他:“昨天让你不要吃冰淇淋了,你不相信,现在好了吧。”
叶冬洋慌张摆手,解释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只是刚好来淮城出差,来接我去吃饭而已。”
叶斯炎已经跟了过来。
离得近了,我感觉自己都能感受到叶斯炎的呼吸和心跳。
四年没见,刚才的匆匆一眼,我看到他已经不如从前年轻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她在这里?”叶斯炎看着叶冬洋的解释,也明白过来。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已经没法相信叶家人立刻,只觉得现在他们说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好玩吗?”
我问完,不再看他们,上了自己的车,踩着油门离开。
幼儿园老师给我发来医院的地址,我刚定好地图,手机又收到叶冬洋的短信。
【嫂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如果我要告诉他,一定早就告诉他了。】
我没心情再看,直接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我到医院的时候,年年已经在吊水。
他脸色惨白,整个人毫无精神,恹恹的。
我看着他,努力调整情绪,故意揶揄他:“昨天让你不要吃冰淇淋了,你不相信,现在好了吧。”
年年用没打针的手拉我的袖子,撒娇道:“妈妈,我已经很难受了,你就不要笑我了。”
我和老师打过招呼,让她先回了幼儿园,我自己守在医院。
老师走后,年年小声问我:“妈妈,是不是以后我都不能吃冰淇淋了?”
我想了想,怕他太伤心,只好说:“可能以后只能吃一口。”
年年的表情难受得发苦,但也没法反驳。
“一口就一口吧,一口也行。”
“就你馋嘴,一口都馋。”
年年苦着脸,说话却又像个小大人:“有一口是一口。”
我又心疼又想笑,突然又想起今天见到的不速之客。
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年年。
是给他打个预防针,委婉告诉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但他离开这里?
我纠结不已,做不出抉择。
当初离开叶家,我也想过,叶斯炎是不是会找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只知道我一直没再见过他。
这也许是没有找过,也许是他一直知道我在哪里,只是没有来见过我。
其实我也没有躲到天涯海角,会再重逢也很正常。
只是我刚才情绪上来,一时接受不了。
我根本没最好和叶斯炎见面的准备。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于当年我的离开有什么话要说。
又或者是这几年,他顶住了怎样的压力。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能忘记,看到他的瞬间,我一片空白的大脑。
年年叫我,我没回过神,下意识说着:“你爸爸……”
话音刚落,我便清醒过来。
我看向已经安静下来的年年,问他:“怎么了?”
年年指了指药瓶架子上的药瓶:“要换药瓶了。”
我看了眼快要滴完的药瓶,安抚道:“这个是自动的,等会儿会有警报,护士姐姐就会来帮你换药瓶。”
年年点点头,才重新说道。
“你刚才说爸爸,爸爸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