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枭,是真的,我没撒谎。阮念樱真的一直在欺负我,她不仅欺负我,还欺负我母亲,甚至连喜欢我的你也要抢走,她……”她解释的动作越急切,越发暴露了她的慌张。傅靳枭不愿再听下去,失望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靳枭,靳枭!”阮星月连忙追出去,可眼前已经没有了傅靳枭的身影。傅靳枭把车开得很快。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是生气他们的家,傅宅,阮家全都找不到阮念樱,还是在气他这些年竟会愚钝到如此地步。亦或是,两者都有。
“靳枭?你说什么?”
阮星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阮念樱?
大晚上,他这么大老远的开车过来,不是为了想来看看她,而是为了阮念樱,为了来找阮念樱?
见阮星月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傅靳枭径自走到了客厅。
客厅内空无一人。
阮家有三间房,一间是主卧,一间次卧,另外一间……
见到傅靳枭站在一间房前停住了脚步,阮星月连忙上前:“靳枭,这儿是我的衣帽间,你是要进去看看吗?”
傅靳枭没有回答,而是看了她一眼,道:“星月,你们阮家有三间房。”
阮星月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在询问,忙点了点头。
“是啊。”
是有三间房。
傅靳枭的眸色更深,“一间你父母住,一间你住,最后一间,被你改成了衣帽间,是吗?”
阮星月还是不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对。靳枭,怎么了吗?”
傅靳枭脸色却已经越来越难看,一字一句道:“那阮念樱回来住哪?”
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吵架,父亲但凡有一点点惹了母亲生气,母亲都会收拾行李回娘家。
哪怕是别的家庭,他相信亦是一样。
女方受了委屈回家,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和阮念樱结婚三年,三年来,由于他的冷漠与时不时带刺的话,阮念樱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也有很多次会提着行李离开。
他一直以为她是回的阮家。
可现在看来,自从她母亲故去,这个阮家,早就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和他组成的家庭,便是她唯一赖以生存的家。
可他却无数次将她气走,赶走。
却唯独忘了,她竟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娘家都没有。
“星月。”在阮星月还处于怔忪之际,傅靳枭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很早以前你跟我说,你和你母亲在阮家孤苦伶仃,受尽委屈,阮念樱将所她母亲的死全都怪罪在你的身上,所以仗着她大小姐的身份对你们百般刁难,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阮念樱又怎会在这个家连一张房都没有!
他早该知道的。
她从来只是表面上的嚣张跋扈,平日里见到一只飞进来的蝴蝶都要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放生,又何来什么心机歹毒。
“靳枭,是真的,我没撒谎。阮念樱真的一直在欺负我,她不仅欺负我,还欺负我母亲,甚至连喜欢我的你也要抢走,她……”
她解释的动作越急切,越发暴露了她的慌张。
傅靳枭不愿再听下去,失望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靳枭,靳枭!”
阮星月连忙追出去,可眼前已经没有了傅靳枭的身影。
傅靳枭把车开得很快。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是生气他们的家,傅宅,阮家全都找不到阮念樱,还是在气他这些年竟会愚钝到如此地步。
亦或是,两者都有。
油门踩到最大,汽车一路狂飙,不知道开了多久,他才终于将车停下来,在马路旁拨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