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在苏简川衣角的指节有些泛白,心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随着他说的话在一点点地冲破泥土,茂密生长。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苏简川的嘴角,而这一次,是无法抗拒的沉沦。……温年别墅前,傅宴辞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好几个小时了。自从温言和苏简川离开,他就日日如此。温年烦得很,本想视若不见,可又实在碍眼,只要气冲冲地敲响了傅宴辞的车窗。车窗里的男人正环着手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瞬间睁开眼睛。
十点,温言看着苏简川的药摊了一茶几,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可她不想说那些伤感的话,只想让两人的氛围轻松一些。
“我家的乖狗狗,真是看着让人怜惜。”温言递给苏简川一杯水。
苏简川接过杯子仰头和着药吞下一口温水,喉结随之往下滑。
温言调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苏简川的喉结。
却不想,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怔,旋即一把扣住了温言的手腕。
温言一惊,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的温柔正被晦暗的狂潮淹没。
两人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重,空气中似乎还能听到温言震如擂鼓地心跳声。
苏简川的一半脸隐在月光下,心底澎湃成一片,缓缓向温言靠近,遮住了她脸上的月光。
接着,温言的下巴被苏简川轻轻挑起,两人的鼻尖触碰到一起,紧接着是嘴唇。
微凉的触感不禁让温言一颤,情不自禁地圈住了苏简川的脖子,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予他温暖。
两人随着进一步的动作倒在沙发上,苏简川一手轻轻解开温言的扣子,吻不断地下落。
就在气氛被燃到最高点时,苏简川心猛地一紧,瞬间将手从温言的身体上收回来。
温言疑惑地一把按住:“简川,你怎么了?”
苏简川坐直了身子,心底乱作了一团。
他怕自己今晚如果失去了控制,到时他撒手人寰,温言又该怎么办?
“不可以,我不能这样做。”他深呼一口气,想压下内心的澎湃。
温言了然地看着他的侧脸,继而轻轻抱住了他:“可你不是说了,我是你的妻子吗?”
苏简川叹了口气,温柔地扣住温言的后脑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限时夫妻,我已经很开心了。”
温言的心脏缓慢地停滞了一下,接着剧烈地跳动起来,甚至冲撞得她鼻尖都控制不住地发酸了。
她抓在苏简川衣角的指节有些泛白,心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随着他说的话在一点点地冲破泥土,茂密生长。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苏简川的嘴角,而这一次,是无法抗拒的沉沦。
……
温年别墅前,傅宴辞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好几个小时了。
自从温言和苏简川离开,他就日日如此。
温年烦得很,本想视若不见,可又实在碍眼,只要气冲冲地敲响了傅宴辞的车窗。
车窗里的男人正环着手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瞬间睁开眼睛。
他以为是温言终于回来了。
却不想看到的是温年哀怨的脸。
“你能不把车停在我家门口吗?碍眼。”温年眉头几乎要拧成一个结。
傅宴辞的眸子暗了暗:“打扰了,我只是想在这儿等温言回来,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
温年气不打一处来,冲傅宴辞挥手赶人:“等八百年也没用,言言跟简川好得很,不会回来了。”
说罢,他冷嗤一声:“至少在那里,不用看见你就糟心。”
听到温言和苏简川的名字凑在一起,傅宴辞心忽的一揪:“她要是不回来,不怕我把傅氏的股份从她手里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