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逾明倒是正儿八经严肃地道歉,可顺着梁月腰肢向上的手,却是丝毫不停。在梁月骂他流氓之前,骆逾明已经俯下身,从身后逼近她的侧颈,昏暗的灯光却依旧能让人看清楚,隐藏在她刻意用发丝挡住的地方,还有那天在俱乐部咬出的痕迹。他忍不住轻笑:“大小姐,你真是娇贵得碰都碰不得,咬了一下,就留了这么久。”“谁和你一样是疯狗,还乱咬人啊。”梁月不乐意地讽刺着,唯独尾音却直接变了调,被她骂作疯狗的人,已经再次贴了上去,顺着她的侧颈舔吻着。
当梁月走上二楼时,领着她走上来的精英男已经不见了,而楼上的光线很暗,她沿着走廊往深处走去,直到路过紧闭的房门前——
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房间一带。
梁月直直地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抵在了门上。
“神经病吗你?!”
坏脾气的大小姐不耐烦地吼着。
可她的挣扎却偏偏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纤细窈窕的身体被反压在门上,被迫面对着门板,而身后却贴着温热的胸膛。
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嗓音,他的手已经顺着梁月的手腕,让她两只手交握在一起,被动地让她举过头顶,压在门板上。
“别乱动了,大小姐。”
“至少是现在,最好别动。”
听着那磁性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欲望,并不想工伤的梁月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面色微沉:“怎么会是你,骆逾明。”
“之前我的确在国内,只是骆家为了隐瞒我母亲的事情,将我暂时丢弃在了国外,直到近来骆志宏无聊了,才想到把我喊回来。”
“我大部分根基都在国外,国内自然没有风声,但上次你见过的威廉,是知道我的。”
伴随着骆逾明的解释,梁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猛地抬起头,对上骆逾明的眼,铅灰色的眼底都是惊疑不定。
可很快梁月就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贴近的身体,交叠的呼吸,还有不断上升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暧昧得过分,梁月尝试保持着正经的工作状态,冷声:“董事长就是这么谈工作的?”
“抱歉,对你,我好像谈不了工作。”
骆逾明倒是正儿八经严肃地道歉,可顺着梁月腰肢向上的手,却是丝毫不停。
在梁月骂他流氓之前,骆逾明已经俯下身,从身后逼近她的侧颈,昏暗的灯光却依旧能让人看清楚,隐藏在她刻意用发丝挡住的地方,还有那天在俱乐部咬出的痕迹。
他忍不住轻笑:“大小姐,你真是娇贵得碰都碰不得,咬了一下,就留了这么久。”
“谁和你一样是疯狗,还乱咬人啊。”
梁月不乐意地讽刺着,唯独尾音却直接变了调,被她骂作疯狗的人,已经再次贴了上去,顺着她的侧颈舔吻着。
若非骆逾明抓着她的手,梁月的身体差点直接软了下去:“骆,骆逾明,松开……”
“大小姐见过疯狗咬人,还松开的吗?”
骆逾明反问着,深色的眼底里墨绿彻底被欲色占据,他尝试过放弃她,却又仿佛有戒断反应般,让他就连骨髓都叫嚣着疼痛。
但他的大小姐,却依旧高高在上,冷眼看着他在泥泞的爱欲中挣扎着,可笑又可怜。
就在这时,楼下的大厅传来隐约的声响,骆逾明终于松开手,一把将梁月捞在怀中:“大小姐,要去看戏吗?”
“什么?”
“来,跟我过来。”
直到骆逾明拉开窗帘后,从阳台上正好能看到外面大厅的场景,梁月靠在阳台的栏杆边,而身形颀长且高大的青年贴在她的身后。
向来倨傲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没好气地道:“你到底要我看什么。”
“给你出气而已。”
骆逾明随口回答,自己则是低下头,把玩着她柔软而纤细的手,就连指尖都仿佛泛着好看的颜色,唯独手腕上,是他留下的红痕。
就好似给她戴上了他的镣铐。
而与此同时,大厅内。
刚才尴尬的一幕,让阮甜甜都恨不能钻到地底下,但若是甩袖离开,却又只是显得更加可笑,她便只能站在原地,笑容僵硬。
身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道:“阮董事长,您妹妹和这位是什么关系啊?”
“还能是什么关系。”
阮甜甜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着:“若是爸爸和她逝去的母亲,知道她竟然做出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事情,不知道有多伤心。”
“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孩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这样,真让人不耻。”
众人闻言,一时间更不知如何评价了。
这时一个服务生跑上前,凑到阮甜甜的身边,小声地说:“阮董事长,有个疯婆子自称是您的母亲,吵着闹着要找您。”
“什么?!”
阮甜甜微愣,猛地回过神,难道是李芳!
而服务生继续道:“我已经将她带到一楼后面的空房间里,您快去看看吧。”
阮甜甜连忙道谢,迅速朝大厅外跑去。
当她来到外面的走廊时,一眼就看到了从漆黑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李芳。
阮甜甜也很久没有看见自己这位伪装成病重的母亲了,现在看到李芳,却发现她披头散发,脸色难看惨白,仿佛撞见了鬼似的。
李芳一看见阮甜甜,还没开口说话,阮甜甜已经一把将她推进了漆黑的房间里,她甚至没心情开灯,用力一推,李芳已经摔在地上。
阮甜甜却没心情管她:“我不是给你打了钱的吗?那足足是从集团中抽出来的三千万,难道你还不够吗?!”
“甜甜,甜甜你快跑吧……”
“跑什么跑?妈,你能不能别给我添麻烦了,钱我都给你了,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再从集团里给你拿,但是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李芳的脸色难看得很,想要说话,却看着阮甜甜那嫌弃的眼神,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
而阮甜甜已经越发不耐烦了:“行了,你赶紧走吧,知道这是什么宴会吗?妈,你别胡闹,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可是,可是已经有人发现我们杀了阮夫人的事情了啊……”
听到李芳这颤颤巍巍的话,阮甜甜终于顿住了,她死死地凝视着李芳:“你说什么?”
李芳哭得稀里哗啦的:“真的,甜甜,我们赶紧跑吧,我们——”
“不可能!”
阮甜甜直接打断了她:“你想都别想,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一切,你让我现在放弃这么优渥的生活,还有这到手的权利,和你一起去东躲西藏?”
“你疯了吧,妈,你怎么这么自私!”
阮甜甜直接推开李芳抓着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转身就往外走:“行了,妈,这件事是你做的,和我没关系。”
“哪怕是有人来抓,那也只抓你,我会想办法给你摆平,如果不行,那我也没办法。”
阮甜甜说着,拉着门把手:“赶紧走。”
听着阮甜甜这一声声狼心狗肺的话,李芳的心彻底凉了,她呆呆地跌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地上掉。
终于,她声嘶力竭地吼着:“阮甜甜,你这个没良心的,是我让你回的阮家,是我!”
“对,但是你本来就该给我更好的生活条件,难道不是吗,否则让我跟着你受苦?”
阮甜甜嗤笑一声,等到她拉开门时,之前的精英男正带着大批的宾客往这里走来,路上正介绍着:“‘NEW’有些准备发展的项目,各位既然感兴趣,就请跟随我来会议室详——”
一时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本该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阮甜甜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而在她的身后,竟还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地上大哭大闹,言语粗鲁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