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阮苏苏怕是已经……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生怕薄行止又跑去江里捞人。薄行止沉默了一瞬,掀开被子起身就要下床。李蒙心中一惊,连忙问:“薄总,您这是要去哪?”“去找阮苏苏。”薄行止的语气沙哑却又坚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找到阮苏苏,他都不会放弃。李蒙愣了一下,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完全想不通,在昨天之前薄总对阮苏苏还是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变化这么大?甚至不顾自己生命安全也要去找阮苏苏。
李蒙很是惊喜,连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一群医生就涌了进来,他们做着各种检查,也询问着薄行止各种问题。
一个小时后,医生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薄总身体没有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李蒙感激的送走医生后,转身又回到病房。
薄行止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急声问:“阮苏苏找到了吗?”
李蒙摇了摇头:“还没有,搜救队已经把范围扩大到下游两公里了。”
一天一夜,阮苏苏怕是已经……
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生怕薄行止又跑去江里捞人。
薄行止沉默了一瞬,掀开被子起身就要下床。
李蒙心中一惊,连忙问:“薄总,您这是要去哪?”
“去找阮苏苏。”薄行止的语气沙哑却又坚定。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找到阮苏苏,他都不会放弃。
李蒙愣了一下,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完全想不通,在昨天之前薄总对阮苏苏还是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变化这么大?甚至不顾自己生命安全也要去找阮苏苏。
他拦住薄行止:“薄总,您昨天让我查的项链的事情,已经查到了。”
薄行止冰冷的眼神直直地落在李蒙身上,嗓音立即变得森冷。
“结果是什么?”
“舒瑶瑶戴着的那条宝石项链,是李淑萍在阮悠然离婚时抢过来的。”
听到李蒙的回答,薄行止如坠冰窖,那种极其恐怖的寒凉把他整个人都冻住了,似乎连血液也失去了流动的能力,一时只间,他连竟然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所以,那条项链原本是阮悠然的,当年救薄家的人也是阮悠然,而不是李淑萍。
难以言喻的后悔,在这一瞬将他整个人都填满了。
薄行止用力一拳垂在墙上,鲜红的血迹在墙上留下印记,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他当时在舒瑶瑶身上看到项链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查一下,而是直接相信了她?
“李淑萍,舒瑶瑶。”
他咬牙切齿般的说出她们两个的名字,心中的怒意翻江倒海,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喷洒了出来,脸色更是说不出的难看。
李蒙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喉咙,没忍住后退了两步,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薄行止这么愤怒。
薄行止很快就将愤怒压了下去,他冷声问:“阮苏苏她母亲那边怎么样了?”
他既然找到了肾源,也利用这个逼迫阮苏苏认了罪,就不能再让阮悠然出事。
但李蒙神色有些不自然,像是有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薄行止沉下脸色,眼神冰冷:“要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
李蒙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斟酌措辞。
半晌后,他才小心的开口:“薄总,阮悠然女士,在阮苏苏小姐昨天早上去世了。”
薄行止彻底怔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猛地伸手用力的揪住李蒙的衣领,声音颤抖。
“你说什么?!”
“薄总,阮悠然女士去世了,昨天上午,安洺急匆匆的跑到法院,应该也是和阮苏苏小姐说这件事。”
薄行止想起那时自己看到的画面,阮苏苏和安洺两个人深情对视……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深情对视,而是阮苏苏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愣住了!
薄行止松开李蒙,整个人都变得焦躁起来。
“那边的医生不是说只要尽快换肾就可以救回来吗!肾源我都给他们找到了!”
“好像是因为她知道了阮苏苏小姐认罪的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刺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