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火急火燎跑过拐角的时候,落在神山上的日光刺进我的眼里。视线模糊间,我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藏袍的藏族姑娘逆着光与我擦肩而过……转角的那一刹那,熟悉的松香味道缓缓飘来。我心尖狠狠一震,猛然停下脚步。几乎是下意识,我回过身朝着那个身影追去。可等我跑回去时,长回廊中已经空空荡荡。但我几乎能够确认,那就是格桑卓玛。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可还没等我想清楚这股奇怪的心情是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懵了。
白挽月的话还在继续:“就算我不愿意,我爸妈也会逼我嫁……鸣谦,你别难过,我……”
话音在她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白挽月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低声对电话那头说了句:“我等下再打给你。”
她匆匆挂断电话,朝我走过来:“阿川,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心冷至极地退开一步,连呼吸都在颤抖。
“挽月,我没想过要给你造成负担,更没有逼你嫁给我……”
白挽月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阿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强忍着难受问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对她的喜欢我已经忍了好多年,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忍,只想要一个痛快的结果。
“挽月,你喜欢我吗?这么多年,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挽月陡然沉默下来。
许久,她才说:“阿川,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鸣谦那边情况很不好,我得去照顾他。”
成年人,避而不答就是答案。
我的一颗心剥开捧在她面前,却被丢在地上狠狠碾压。
可我却偏要执着那个答案:“挽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她沉默良久,眼眶蓦地一红:“阿川,我一直当你是我哥哥,也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
这次白挽月没有犹豫:“只是朋友。”
莫名的,我虽然心口疼得很,却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或许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因为白挽月的话心生期待,期待一个“青梅”像女朋友一样待我……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对白挽月说:“你走吧。”
白挽月走了。
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我只是去看看鸣谦,等伯父天葬那天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我顾不上她,忙着将父亲的遗体停放在寺庙里,等待天葬的排期。
我也在这里借住下来,每日跟着听藏传佛教的喇嘛讲经。
也会听他们提起,有个人很厉害,守卫了这一方的和平……
喇嘛看我每天愁眉苦脸,特意开解我:“先生为何烦忧?”
我赶忙向喇嘛行礼,说出这些天困扰我的问题:“我对一个人执着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
喇嘛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语:“先生,陪伴不是爱,执念和责任也都不是爱。”
我不明白:“那……爱是什么?”
喇嘛轻笑一声:“世上万千美好,但唯有心动,才是爱。”
心动……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个词。
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那个月光下神秘又穿着藏袍的倩影……
我愣怔好久,直到听见有人叫我。
“宋先生,快过来商量您父亲的天葬……”
我猛然回过神,赶忙穿过长回廊,想去看我爸天葬的排期。
可就在我火急火燎跑过拐角的时候,落在神山上的日光刺进我的眼里。
视线模糊间,我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藏袍的藏族姑娘逆着光与我擦肩而过……
转角的那一刹那,熟悉的松香味道缓缓飘来。
我心尖狠狠一震,猛然停下脚步。
几乎是下意识,我回过身朝着那个身影追去。
可等我跑回去时,长回廊中已经空空荡荡。
但我几乎能够确认,那就是格桑卓玛。
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可还没等我想清楚这股奇怪的心情是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按了按心口,接起电话,就听见白挽月气急的声音。
“纪霄闻!你想逼我嫁给你,也不用告诉全世界吧?!把这些事捅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责骂给砸懵了:“你在说什么?”
白挽月大声质问我:“你敢说消息不是你放出去的?狗仔不是你找来的?”
“我爸妈现在要冻结我的卡,也不让我去公司了,你满意了?!”
我深吸气,眉头紧皱着点开了许久没用的微博。
一打开,热搜上的词条哐哐往外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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