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最近是不是接了个演痴情种的戏,在这里拿诗唯练手呢?”纪洛森循声看去,目光一瞬冰冷。只见季青临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下,然后在纪洛森上方两阶台阶的地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底不屑。“你偷听?”纪洛森皱起眉。季青临摊开手,满脸无辜:“别误会,我没有这样卑劣的兴趣。我是来接诗唯的,给她发消息她没回,我就上来找找,没想到正好碰见。”纪洛森抿紧唇,眼睛里露出戾气。季青临毫无畏惧地回视。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江诗唯问完,纪洛森却顿了顿。
也就是这片刻的停顿,江诗唯了然。
“看吧,你只不过是因为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内心充满愧疚而已。”她说着,眼底一抹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我不需要你的歉意,更不需要你的可怜。”
“纪洛森,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说完,江诗唯抬步欲走。
然而就在她的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纪洛森拉住她的另一只手腕。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我爱你,江诗唯。”
江诗唯浑身一震,紧接着四肢僵硬起来。
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她的脚底向上升,顺着她的背脊爬上头顶。
好久,江诗唯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纪洛森,别开玩笑行吗?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开玩笑。”纪洛森回道,声音一如往常。
江诗唯的心狠狠一颤,一瞬间,理整家獨費付βγ她竟觉得头重脚轻,像是快要晕倒一般。
他说什么?
纪洛森会爱她?
这句话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说出口,江诗唯都有可能相信。
唯独纪洛森,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江诗唯垂下眼帘,呼吸颤了颤:“纪洛森,你还没玩够吗?把我困在身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只是……想对你好。”纪洛森深吸了口气。
他猜到江诗唯不会信,毕竟他之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江诗唯扯了扯自己的手:“如果你真的想对我好,就放我走。”
纪洛森一顿,下意识松开手。
江诗唯没有任何犹豫,拉开门便跑了出去。
关门声在走廊里久久回荡,这扇门更像是砸在了纪洛森的心上。
好痛。
她仓皇匆忙离开自己的背影,让他的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
巨大的悲恸铺天盖地一般席卷而来,纪洛森一只手撑着墙,才勉强自己没有倒下。
突然,一个声音在上方传来。
“纪先生最近是不是接了个演痴情种的戏,在这里拿诗唯练手呢?”
纪洛森循声看去,目光一瞬冰冷。
只见季青临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下,然后在纪洛森上方两阶台阶的地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底不屑。
“你偷听?”纪洛森皱起眉。
季青临摊开手,满脸无辜:“别误会,我没有这样卑劣的兴趣。我是来接诗唯的,给她发消息她没回,我就上来找找,没想到正好碰见。”
纪洛森抿紧唇,眼睛里露出戾气。
季青临毫无畏惧地回视。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季青临勾了勾唇角:“诗唯不会答应去做指导了。”
纪洛森双眼微秘:“你很了解她?”
“或许我不是很了解她,但是,”季青临突然逼近他,语气沉下去,“之前两年我都在诗唯身边,我知道你对她的伤害有多深,我不会再让她受伤了。”
闻言,纪洛森缓缓将手攥成了拳。
“我跟她的事情,谁都不配管,包括你。”
季青临同样沉了脸:“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管。”
纪洛森抬起手直接攥住他的衣领,而后将他压在墙上,目光狠厉:“我警告你,不要说不该说的话,也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季青临握住他的手往外扯:“什么是不该说的话,什么是不该说的事?纪洛森,至少我从没有把诗唯当做别的人,我也从来让她伤心过。而你,连公开她都做不到,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输了。”
纪洛森手上力道一松,任由他扯开了自己的手。
季青临整理了自己的衣领:“而且,既然你可以把诗唯当作温嘉,为什么不能把温嘉当成诗唯呢?假戏真做,两全其美。”
“闭嘴。”他的神色越发凌厉,深沉的目光牢牢地盯着他。
季青临也不想和纪洛森再多说。
他一手拉开门,眼睛却还是看着纪洛森。
“离她远点,你已经伤害她够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