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沉思,半晌也没能得出结果。“慢慢查吧,这种陈年旧案牵扯太多。”温年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整理进了文件袋。温言点了点头,想着有时间,或许可以去温家老宅找找线索。……仁博医院vip病房。插着呼吸机的傅宴辞本平静的眉间忽然蹙了蹙。他感觉自己站在一处四周都是刺眼白光的地方,没有尽头。“阿辞,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对我的爱难道都是假的吗?”温言的身影忽然从远处显现出来。傅宴辞目光闪烁,和温言相处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闪过。
温年别墅内。
温言穿着丝绸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一楼沙发上。
“怎么又不吹头发?”温年将一堆文件和物证摆了一茶几,头也没抬,语气有些不悦。
温言抿了抿唇,想到以前洗完头发都是傅宴辞帮她吹的,或许是一时没习惯过来。
从前也从没想过,这些亲昵也是他装出来的。
她想着有些膈应,不过还好,往后他也不会再装了。
“我待会吹。”温言岔开了话题:“哥哥,把妈妈的翡翠耳坠给我看看。”
温年抬起头,将物证袋递给了温言:“我记得,这幅耳坠是乔韵谨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那会儿你刚上高中,寄宿在学校,应该不知道这些。”温年笑了笑。
“是吗?”温言仔细端详着耳坠:“你说傅宴辞查出来上面有乔韵谨的指纹?”
“嗯,她的指纹多到已经完全将妈妈的指纹抹掉了。”温年拧紧了眉心:“傅氏发生火灾前,妈妈说过这幅耳环不见了,可那时我们还小,压根想不到那么深。”
“所以,这幅耳坠根本不是妈妈掉的,而是乔韵谨故意丢在现场的?”温言有些激动。
语毕,她眸子里又闪过一丝疑惑:“可当时为什么检验出的是妈妈的指纹?”
温年冷哼了一声:“乔韵谨的嫁祸手段并不高明,物证被锁在档案柜没法再抹指纹,她只能找人篡改上面的指纹鉴定结果。”
“真是个又蠢又坏的女人,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爸妈,明明他们对她那么好。”
说着,温年用力将拳头砸在大理石茶几上。
温言看着翡翠耳环,思绪开始发散。
当时,乔韵谨将罪名推到爸妈身上,因为没有其他有用证据,办案机关也已经基本认定了。
可没多久,爸妈就出了车祸。
温言想到这里,瞪大了双眼:“难道,是乔韵谨害怕爸妈会察觉过来将她揪出来,所以斩草除根?”
“恐怕没这么简单。”温年摇了摇头。
两人陷入沉思,半晌也没能得出结果。
“慢慢查吧,这种陈年旧案牵扯太多。”温年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整理进了文件袋。
温言点了点头,想着有时间,或许可以去温家老宅找找线索。
……
仁博医院vip病房。
插着呼吸机的傅宴辞本平静的眉间忽然蹙了蹙。
他感觉自己站在一处四周都是刺眼白光的地方,没有尽头。
“阿辞,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对我的爱难道都是假的吗?”温言的身影忽然从远处显现出来。
傅宴辞目光闪烁,和温言相处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闪过。
“不是的!”他脱口而出地反驳。
随后,似乎是觉得这样确切的答案不像自己说出来的,视线躲了躲:“至少不全是的……”
“你又在骗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面前的温言厉声吼道。
随之,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后,随着风消散了。
“别走!”傅宴辞下意识张开双臂扑过去,却抓了个空。
“别走——”
病床上的傅宴辞惊叫出声,猛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