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下来求饶:“言礼,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这就受不了了?”季言礼咬着森森白牙,像是地狱里的修罗。“还早着呢,乔溪,我若是再从你口中听到侮辱瑜然的话,一定会命人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接下来的日子,好好享受吧……”话音落下,他再不多看乔溪一眼,径直离去。这一番威胁很是受用,乔溪比任何人都清楚季言礼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说得出做得到,说拔了她的舌头,便一定会真的拔了她的舌头。
“放我出去!该死,你们全都该死!姜瑜然贱人更该死!”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怕你吗?姜瑜然,这是你活该!”
“姜瑜然,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妄想死了能赢过我?不可能!哈哈哈哈……你死了也是个贱人……”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越走近,咒骂的声音便越大,季言礼穿着定制的意大利皮鞋,一步一步走向那道紧闭着的铁门。
一八三的身高,即便只是站在门口,透过顶上的玻璃门,也能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他冷冷看着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乔溪,眼里冰冷,只剩厌恶。
在看到季言礼出现在自己面前后,乔溪立刻换了一副脸色。
她站起身来,用力擦干自己脸上的污渍,冲到门边,楚楚可怜的看向季言礼。
“言礼,救救我……”
“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我没有要故意陷害姜瑜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饶了我吧,放我出去吧……”
季言礼冷冷勾唇,墨色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黝黑僻静。
“放你出去?放你出去的话,靳泽只怕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闻此话,乔溪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可瞬间,她又反应过来。
如果出去,她或许还能逃一逃,即便被靳泽抓住,也不过一死。
可是囚禁在这里,她被迫和那些精神病一起同吃同睡,被殴打,被罚跪,被凌辱,她生不如死!
她跪下来求饶:“言礼,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这就受不了了?”季言礼咬着森森白牙,像是地狱里的修罗。
“还早着呢,乔溪,我若是再从你口中听到侮辱瑜然的话,一定会命人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接下来的日子,好好享受吧……”
话音落下,他再不多看乔溪一眼,径直离去。
这一番威胁很是受用,乔溪比任何人都清楚季言礼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说得出做得到,说拔了她的舌头,便一定会真的拔了她的舌头。
她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默默的跪在地上哭泣。
有的时候,她甚至想自杀一死了之,可惜季言礼早就料到了她的想法。
她的病房单独关押,墙面全部用柔软的特制材料裹住,所有尖锐物品一概无法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