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爷爷才将她跟郁贺铭定了娃娃亲的事公之于众。让村里有想法的人断了念头。如今时过境迁,原本以为双卢都要开始新生活了,那事也算是过去了,可秦柔斯没想到刘大婶还非要在这里提这个事。一听秦柔斯这语气,刘大婶的脸色也沉下来。“月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都过这么久了,怎么还抓着猴年马月的事不放呢?再说了,现在你已经嫁去了城里,我侄子又没有跟你有什么事,邻里邻居的,说这种话多伤感情?”刘大婶倒打一耙倒是很有一手。
秦柔斯的脸色更是不大好看。
她沉下脸来:“刘大婶,你不提这事我都要忘了,这当初原本就是你忽悠我去见你侄子的,要不是我爷回来替我撑腰,我的名声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那会儿秦柔斯才十八岁,刚成年。
这刘大婶的侄子看上了她,死活要跟她相亲,秦柔斯不愿意,他们就趁着卢爷爷不在家时,忽悠她去刘大婶侄子家,差点就让秦柔斯坏了名声。
幸好当时爷爷及时赶了回来。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爷爷才将她跟郁贺铭定了娃娃亲的事公之于众。
让村里有想法的人断了念头。
如今时过境迁,原本以为双卢都要开始新生活了,那事也算是过去了,可秦柔斯没想到刘大婶还非要在这里提这个事。
一听秦柔斯这语气,刘大婶的脸色也沉下来。
“月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都过这么久了,怎么还抓着猴年马月的事不放呢?再说了,现在你已经嫁去了城里,我侄子又没有跟你有什么事,邻里邻居的,说这种话多伤感情?”
刘大婶倒打一耙倒是很有一手。
秦柔斯被气得心堵。
这时,郁贺铭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沉着脸将手里的红鸡蛋还回去。
“刘大婶,您要是不提这事我们两口子或许还能去一趟,可你这么提了的话,那就算月娇愿意去,我也不想让她去了。”
“这是为啥?”刘大婶狐疑看他。
郁贺铭哼笑一声:“我这人啊,心眼小,见不得我媳妇儿去见其他男人,更别说还是对她有过想法的男人了。”
这话一出。
打得在场两人都哑口无言。
秦柔斯呆了半天,可权衡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刘大婶更是满脸铁青。
半晌。
刘大婶冷着脸一把夺过那红鸡蛋,愤愤一句:“谁稀得你来,城里人脸面大,我家请不起!”
说完,转身就走。
待刘大婶走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
随后,秦柔斯笑了出来:“害你被骂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说的又不是假话。”
郁贺铭只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里面的意思秦柔斯听不懂,也不想多听懂。
这件事以刘大婶的碎嘴,不出半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中午两人去打水。
又遇见了吴大姐,吴大姐笑着将秦柔斯拉到了一旁。
“你这男人嫁得好,可别生闷气了,这次他特意来接你,你可别犯傻,得安心跟他回去!这样的男人不抓紧了以后可有你后悔的。”
这话让秦柔斯一时五味杂陈,她回头看了看郁贺铭。
应付完吴大姐。
秦柔斯跟在挑着水的郁贺铭身后,看着他那背影,她一时竟有些恍然。
活了三世,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跟郁贺铭这样亲密。
放在前两世,她更是从来不会想到郁贺铭有一天居然会跟着自己回乡下来。
可秦柔斯已经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或许是被伤透了心,如今郁贺铭做什么,她总觉得都是不可相信的,他总是要离开的。
走到一半。
村主任跑了过来,高声喊——
“月娇!有你的长途电话!说是什么学校的院长打来的!”
一听这话。
“应该是林院长!”
秦柔斯眼里倏然一亮,忙朝村支部的公共电话房跑去,跑了两步才记起来,回头跟郁贺铭说:“我先去接林院长的电话,你认识路回去吧?”
郁贺铭点了头。
于是秦柔斯立马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本来还算愉悦的好心情在这一刻消失无影无踪。
郁贺铭回屋里等了大半天。
总算等来秦柔斯回来。
她张口第一句话却是:“我跟你回城去吧。”
郁贺铭愣了下。
他亲自过来接秦柔斯,她让他自己回去。
怎么林序维打了个长途电话,她就急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