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书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直在想,解云帆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他什么也没对她说过,可是他做的事,又实在是不像是平常。甚至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林静书拿起手机,想要直接给解云帆发消息问他,却停留在聊天记录好半晌,没有敲下一个字。林静书还是不敢,她不想又像从前那样自作多情。不管了,随便吧,顺其自然吧。林静书吐出一口气,把手机一丢,被子一盖,闭上眼睛睡觉。第二天。林静书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化了个妆照常去公司上班。
林静书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墨绿色檀木佛串。
如果不是解云帆的手腕上空空如也,如果不是这珠串上还残余着属于解云帆的雪松味。
她是怎么都不敢相信,解云帆竟然做了这种事。
曾经亲口说:“别人碰过的,我嫌脏。”的人。
现在却亲手把自己的东西给了她。
直到被解云帆送回了家,林静书还未完全平复下来。
“回见。”解云帆离开前说。
林静书低声“嗯”了一声,转身往小区内走去。
进屋后,林衡宇敏锐地发现了她手上的手串。
“姐姐,你怎么喜欢上佛珠手串了?”
而且,和那天解云帆来接她时戴的那一串一模一样。
林衡宇记性很好,很多东西过目不忘。
林静书随口道:“去寺庙里拜了一下,就买了一串提升运势。”
林衡宇看破不说破。
夜晚,林静书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夜灯亮着,并非一片漆黑。
林静书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直在想,解云帆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
他什么也没对她说过,可是他做的事,又实在是不像是平常。
甚至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林静书拿起手机,想要直接给解云帆发消息问他,却停留在聊天记录好半晌,没有敲下一个字。
林静书还是不敢,她不想又像从前那样自作多情。
不管了,随便吧,顺其自然吧。
林静书吐出一口气,把手机一丢,被子一盖,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
林静书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化了个妆照常去公司上班。
休息了一天回来,感觉大家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林静书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心思多管。
过了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林总,有人找您。”
“谁?”
“姓徐的一位先生。”
林静书一愣,徐先生?徐父?
秘书又问:“要见吗?”
“见。”
林静书微微皱眉应下,徐家怎么突然来找她了?能有什么事?
林静书一走进会客室,徐父就笑着迎了上来。
“静书,徐氏集团出了些小问题,能不能帮帮爸爸?”
一段时间没见,徐父似乎又比之前苍老了许多,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谄媚。
林静书没怎么见过徐父的笑,他只会对着徐菲瑗笑,因为那是他的乖女儿。
她避开了徐父要握她的手,疏离道:“徐先生,我和你没有亲属关系。”
徐父一僵,脸色有些难看:“静书,再怎么说,我们之间血浓于水。”
“有血缘关系并不能代表有爱。”
林静书淡淡开口,又拿出纸笔:“我可以借你一笔钱,不收利息,但是你需要写下欠条。”
徐父显然不接受,一把撕碎了纸,怒喝道。
“徐静书!我可是你亲爹!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什么时候还来落井下石!”
纸张的碎屑扬到林静书脸上,林静书眸光微冷,还有些疑惑。
“我这叫落井下石?那我把自己所有的钱财都无偿赠与你,你满意吗?”
徐父听他这么说,更是得寸进尺:“我们本就是一家人,现在徐家出了问题,你出点钱是应该的,以后你回来了,大家一起才能好好过日子。”
“爸爸也不用你给太多,以后爸爸赚回来了,给你做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