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去看她就去。”盛霆勋淡淡的扔下一句。我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隔壁生死未卜的秦婉。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之后,我才躲进被子里失控的哭出了声。等到恢复些力气,我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换了衣服下床,双腿触碰到地面,身体因为痛楚根本无法站立。好不容易勉强站直了身子,我慢慢挪动着走向隔壁的房间。秦婉身上的薄纱换成了素衣,伤口也包扎过,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胸口处微微起伏着,已是虚弱到了极致。
我缓缓抬手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屈辱和愤怒充斥着我的胸腔,直冲头顶。
但偏偏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如让我看看,方秀玲到底调教得如何?”
盛霆勋说着,靠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我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才发现他那里撑得可怕。
头皮一紧,剧烈的刺痛感传来,盛霆勋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按了下去,迎接他的炽热。
直到我快要窒息,盛霆勋才松了手。
我跌坐在地上,因为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盛霆勋将我扛了起来,朝着隔壁的屋子走去,将我扔在床上。
盛霆勋仍是没有耐心,直接撕碎了我身上的衣物,我极力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却都无济于事。
“你压根没打算放过秦姨娘!”
我双眸淬了火一般盯着他问道。
“你不妨猜猜看?”
盛霆勋说着,手指探入我身下。
确定了我还没有被享用过,他脸上的阴郁也柔和了下来。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伪君子!”
我忍不住怒骂。
盛霆勋却一把掐住我的腰,身下发狠的撞入。
剧痛袭来,我疼得哭出了声,盛霆勋没有半分怜惜,而是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撞击。
直到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像是被撕碎一般的剧痛不断袭来,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便是这样,盛霆勋也没有放过我,用已经放得冰凉的茶水泼在我脸上,凉意的刺激下,我恢复了清醒。
盛霆勋则是继续,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他一根根拆了个干净,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他伸手掐着我的脖子,窒息感传来,却无法消减身体的痛楚,盛霆勋低吼一声,又一番发狠之后才归于平静。
看着床上绽放的红蔷薇,盛霆勋餍足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
我强撑着伸出手将被子扯过来一个角勉强盖住身子,屈辱占据了我的脑子,只是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我将身体盖住更多。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朦胧之中,剧痛再次袭来。
再一次结束,已经临近傍晚。
盛霆勋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战利品般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穿上衣服离开。
“你要是想去看她就去。”
盛霆勋淡淡的扔下一句。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隔壁生死未卜的秦婉。
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之后,我才躲进被子里失控的哭出了声。
等到恢复些力气,我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换了衣服下床,双腿触碰到地面,身体因为痛楚根本无法站立。
好不容易勉强站直了身子,我慢慢挪动着走向隔壁的房间。
秦婉身上的薄纱换成了素衣,伤口也包扎过,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胸口处微微起伏着,已是虚弱到了极致。
早年间我曾听秀姐说过,天梦散是最为上等的媚药,但也是最为阴狠的毒药,能让女子欲仙欲死,也能真的要人命。
被这么折腾一番,秦婉的身子必是损伤不小,少说也得数月才能完全恢复。
好在秀姐教过我一些调理法子,我托府中丫鬟去买了些药材回来,其中还有一些祛瘀痕的药。
有盛爷的命令在前,府中下人对我也算客气。
秦婉昏迷了整整三个日夜,偶尔会意识不清的呢喃几句,都是和盛霆勋认错之类的话。
盛霆勋在折磨过我的第二天早上也离开了盛家,没有再踏入秦婉的院子,而我却始终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转身就会看到盛霆勋那张脸。
第四天早上,丫鬟来报,说盛爷回来了。
我正要起身去府门处迎接他,刚走到门口就撞入盛爷结实的胸膛。
“逸叔,您回来了……”
看到盛爷,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还没等到盛爷开口,我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等我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盛爷坐在床边,侧着身子在看书,还是那般儒雅矜贵。
我脑海中浮现出盛霆勋那暴戾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醒了?我知道那混账小子吓到你了,阿婉那边,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为她将养身子,这几天,倒是辛苦你了。”
盛爷放下书,伸手轻抚着我的脑袋安抚,眼底却有隐隐的心疼,被他极力压抑着。
这也是他和我说话最多的一次。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眼泪疯涌,最后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盛爷一怔,仍是将我揽入怀中,轻拍着我的后背,俨然是在哄一个孩童。
“你还能哭,阿婉却是连哭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