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陆家么?”薄母眉头一皱,她对这个地方,并无丝毫好感。“骁浔将这里买了下来,我们进去吧。”薄父是收到柳南的电话才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电话里柳南没有说的很清楚,只说薄骁浔精神上似乎出了问题,还在飞机上,薄父便让人查清了来龙去脉,心里的担忧不少,但怒气更多。为了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薄父没多说,直接按响了门铃,张林芳听到门铃声,一看却是几个不认识的人,纳闷道:“你们找谁?”薄母说道:“我们是薄骁浔的父母,找他有事。”
一个月后,薄母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难言的病痛,随着手术之后,仿佛都烟消云散,而且陆宁宁一直陪在她身边,让她成天喜笑颜开的,心情好身体自然就恢复的快。
但让她有些忧心的是,这一个月,薄骁浔都没有来看过她,自从上次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之后,薄母对陆宁宁便多了几分愧疚,但儿子的事情更加重要。
她几次打电话给薄骁浔,都是未接通的状态,而那个柳南,总是含糊其辞的说薄骁浔出差去了。
好在从前,薄骁浔也有过这样几次出差久的时候,薄母便没多想,只是她不知道,当她的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柳南便拨通了薄父的越洋电话。
这天,薄母准备带着陆宁宁出门挑选几套首饰,人还没走出薄家,便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薄父,薄正则。
她年轻时跟薄父一见钟情,但没过多久,薄正则便消失无踪,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薄骁浔养大成人,直到一年多以前,薄父找到他们母子两,说明当年离开的真相,是因为家族的联姻。
等薄父抗争到底之后,再回来找薄母,已经人去楼空。
但随着薄父年纪渐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膝下无子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找上了薄骁浔回家继承家业。
薄母到了这个年纪,早就没了当年爱的热烈,她不想跟薄父回到国外的薄家,便一直留在国内,两人平日里并无交流,是以薄母看到他,十分惊讶。
“你怎么回国了?”薄母问道。
薄正则脸色压抑的哼了一声,说道:“再不回来,儿子这辈子就毁了!”
薄母心里一个咯噔,她知道薄正则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茫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陆宁宁,她开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骁浔他,怎么了?”
薄正则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解释上,跟薄母说了句:“你跟我去找骁浔就知道了。”
话里话外,并没有带上陆宁宁的意思。
陆宁宁自己也识趣的开口:“伯父伯母你们去吧,我在家待着就行。”
薄母便跟着薄父走了,车子七弯八绕,停在了一栋古色古香的中式别墅门前。
“这不是陆家么?”薄母眉头一皱,她对这个地方,并无丝毫好感。
“骁浔将这里买了下来,我们进去吧。”薄父是收到柳南的电话才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电话里柳南没有说的很清楚,只说薄骁浔精神上似乎出了问题,还在飞机上,薄父便让人查清了来龙去脉,心里的担忧不少,但怒气更多。
为了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薄父没多说,直接按响了门铃,张林芳听到门铃声,一看却是几个不认识的人,纳闷道:“你们找谁?”
薄母说道:“我们是薄骁浔的父母,找他有事。”
张林芳见柳南点头,便将人请了进来,薄正则问了薄骁浔的位置,大步往楼上走。
薄骁浔的房间并没有上锁,薄正则直接推门,眼前的景象差点没把老人家气的背过气去。
薄骁浔对着一排相册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每一句话都离不开两个字。
灿灿。
“薄骁浔!你疯了不成!”
薄正则走过去,将桌上的相册扫落在地,神色震怒的骂道。
薄母在看到自己儿子的状态之后,也清醒的意识到,薄骁浔,似乎真的出了问题。
“爸,你干什么,这可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她的骨灰在哪里要我告诉你吗?薄骁浔,你再不清醒,休怪我不客气。”薄父气的脸都红了。
薄骁浔眼神平静,但细看之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爸,你错了,灿灿不需要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娶她。”
薄父手中的拐杖重重跺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柳南,请少爷跟我去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