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栖立刻加快脚步,深林间,放眼望去死伤一片。叶南栖放慢脚步,目光紧盯着靠在树墩旁的两个人影。一个是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燕贼,而另一个穿着羽林军的盔甲正捂着胸口。即便脸上多了一道渗人的疤,叶南栖一眼便认了出来。“兄长!”太好了,兄长果真还活着。那爹爹也定安然无恙!在某处藏匿着。她欣喜万分,欢快地朝他奔去,还用舌头舔舐着他手上散发着腥味的血。如今燕贼已重伤昏迷,没有眼线。
燕雪琼怎么能拿她爹爹的玉佩!
叶南栖顾不上那么多,双脚借力一蹬,用尖利的爪子狠狠挠了燕雪琼。
燕雪琼吃痛一声,捂着被挠伤的手背。
“这猫为何无辜挠人呢?”
本就碎了的玉佩从她手上脱落,瞬间散落一地,破损程度已彻底无法复原。
叶南栖的心不疼是假的,但叶家的东西就算是摔成碎末,也不配她燕家人染指!
燕雪琼被她抓伤的那块地方瞬间红肿起来,萧衔随即捧起紧张查看。
“还好,伤得不是很深。”
话落,他冷扫叶南栖,一脚踢开她怒骂道:“孽畜!”
她猫毛竖起,愤恨地盯着燕雪琼。
燕雪琼见状蹙着秀眉,胆怯的拉住萧衔。
“无妨,还好没伤到萧衔哥哥,不过它毕竟是只野猫,不通人性的畜牲,还是将它扔了自生自灭吧?”
她如今就算作为一只畜牲,也比你燕家同族相残,不忠不义要强!
若不是燕家,她本也能与萧衔坐谈天地,而如今只能看着他同仇人相谈甚欢。
叶南栖看着萧衔对燕雪琼处处细致入微,就算清楚他在演戏,还是心痛难耐。
那一地的碎玉更让她百思不解。
萧衔为何会把爹爹给他的传家玉佩送给燕雪琼当做定情信物?
萧衔心思此刻都在燕雪琼身上。
他眸光微凝:“你的伤要紧,先去上药,剩下的我来处理。”
直到燕雪琼走后,叶南栖才收起攻击的姿势。
萧衔俯视着打量她。
叶南栖的小腹这才开始感觉隐隐作痛了。
看萧衔靠近她,就朝他呲牙。
他略略抬眼,一向平静的语气难得有几分怨念:“怎么,你还想挠本殿不成?”
“不怕死,本殿就许你再挠她一下。”
“喵!”
再来一次,她还是会挠燕雪琼!
叶南栖窝在角落不出来,喵呜着摆明自己立场。
可是小腹好痛啊,她忍不住低头舔舐。
萧衔,就算是逢场作戏,踢一脚也很痛的,还有,定情信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给的!
头顶传来萧衔的叹息。
“好了……”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暗卫突然出现急禀道:“殿下,燕大都督在郊外遇袭,疑似发现叶将军行踪!”
叶南栖闻言马上跳了出来。
萧衔慢条斯理的捋着皱起的宽袖,不疾不徐。
她立刻上前拿猫头蹭了蹭他的大腿,没想到他直接捏着她的后颈皮,递给暗卫。
“将它关着饿两天,本殿就不信它脾气还那么暴。”
“喵呜!”
不行!
她也要去看!
可萧衔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叶南栖是被暗卫拎回无忧寺的。
暗卫的手劲很大,后颈的皮险些要被扒下来。
暗卫将她塞进的劣质狗笼里,扔在禅房就走了。
叶南栖只要想到袭击燕贼的人可能是父兄,就耐不下性子。
一着急竟轻松地从狗笼里钻了出来。
叶南栖顾不上高兴,追着萧衔身上的檀香寻了过去。
她赶到时,他们还在往外扩大搜寻范围。
这个林子这么大,等他们寻到人,要等到猴年马月。
叶南栖跳到燕贼坐过的马车里,循着味道朝西边跑去。
猫鼻闻到的血腥味渐浓,距离越来越近了!
就在前面了!
叶南栖立刻加快脚步,深林间,放眼望去死伤一片。
叶南栖放慢脚步,目光紧盯着靠在树墩旁的两个人影。
一个是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燕贼,而另一个穿着羽林军的盔甲正捂着胸口。
即便脸上多了一道渗人的疤,叶南栖一眼便认了出来。
“兄长!”
太好了,兄长果真还活着。
那爹爹也定安然无恙!在某处藏匿着。
她欣喜万分,欢快地朝他奔去,还用舌头舔舐着他手上散发着腥味的血。
如今燕贼已重伤昏迷,没有眼线。
只要萧衔一剑解决燕贼这个心腹大患,找到燕家陷害的证据,叶家冤情必反!
叶南栖还没回头,一道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寒气凛凛:“猫?你怎么跑这来了?”
是萧衔寻来了。
兄长也如释重负般笑着,嚅动干裂的唇瓣:“殿下……”
下一秒,剑搅入血肉,鲜血四溅。
她在怔愣中僵硬扭头看向身后,以疾风之势刺穿了她兄长的胸膛的人,竟是萧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