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温眠拢着迟屿那件西装外套,姿态慵懒的靠在一旁,相比沈周的气急败坏,她现在的态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悠闲:“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老子为了你,连那穷酸地方都住了,还天天起早贪黑帮你摆摊,要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过得多自在!你倒好,就这么报答我是吧?”沈周勃然大怒,上前去抓温眠的手臂,作势要将她拖出来,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生生截停在了半空。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挣脱,但那只手力道却大得惊人,捏得他腕骨生疼,控制不住的变了脸色,破口大骂。
沈周铁青着脸,死死瞪着温眠:“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清楚。”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温眠拢着迟屿那件西装外套,姿态慵懒的靠在一旁,相比沈周的气急败坏,她现在的态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悠闲:“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老子为了你,连那穷酸地方都住了,还天天起早贪黑帮你摆摊,要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过得多自在!你倒好,就这么报答我是吧?”
沈周勃然大怒,上前去抓温眠的手臂,作势要将她拖出来,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生生截停在了半空。
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挣脱,但那只手力道却大得惊人,捏得他腕骨生疼,控制不住的变了脸色,破口大骂。
“给老子放手!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敢睡老子的女人,我让你后悔出生……”
话音未落,他才看清那个胆大包天,敢拦着他教训人的“奸夫”。
那人身量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几公分,眉眼沉沉,五官却都生得非常好,即使没有多余的动作,周身也透着凌冽犹如实质的压迫感,让人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这是绝对属于上位者的眼神。
沈周愣怔半秒,正觉得这人有些眼熟时,身后走廊就再次传来嘈杂脚步声。
“在这里!”
“房间号确定没错吧?这次可是实打实的猛料!”
一大群黑压压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争先恐后的冲了过来,沈周猝不及防,被直接推到了一旁,表情霎时间难看下去。
不等他骂出口,冲在最前面那个记者眼睛一亮,举着摄像机和录音笔,兴奋的开口:“果然是您!迟总!您之前放出消息,说已经有了结婚对象这件事,是真的吗?”
在这短暂的片刻之间,温眠已经被带回了房间,迟屿单手拢着门,阻断了那群记者狂热打探的眼神。淡声:“是。”
“不过今天晚上,是我和我太太的私人时间,暂时不接受采访。”
太太!
这个词像是什么导火索,一下子引爆了门外的记者群。
而被晾在一边的沈周,也终于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桐城四大世家之首的迟家这一代的长子,钦定的继承人,刚归国不久的迟屿。
可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和温眠混在一起?
温眠的家世他可是知道的,没爹没妈的一个孤女,从小在几个亲戚家辗转,家里还欠着债,平时下了班,还得去夜市摆摊卖小吃,这样的人,是怎么和迟家继承人搭上关系,还,还滚到一张床上去的?
沈周满心的不可置信,震惊甚至压过了最开始的愤怒。
他忍不住去看温眠,但温眠被迟屿护在身后,他连一片衣角都看不到。
那些记者没有得到足够满意的答复,怎么也不肯轻易离开,不死心的还想再打探些什么消息出来,直到迟屿沉声道。
“我和我太太的婚礼在下个礼拜三举行,届时会召开专属的记者会,欢迎各位前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