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苏眷眷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她忍不住抚摸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这是她的的婚戒。是结婚那天,去民政局办完结婚证,封柘被她烦的不行,在路边小摊上随意拿了个十元的普通戒指。苏眷眷脑海里突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她想起了自己母亲,也是这样一心一意的去对待一个人,可却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她跟她母亲又有什么差别呢?苏眷眷的心一阵阵颤动,她突然意识到,她的结局不会比母亲好多少。房间里一片寂静,封柘看苏眷眷柘默了,一时之间也感到无趣,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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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封柘就离开了阳台。
晚上,苏眷眷给封柘准备着日常的洗漱用品,路过杂物间时,她停下了脚步。
只见杂物间里,乱七八糟的堆着她母亲生前的东西,而她母亲的照片被随意扔到地上,布满了灰尘。
苏眷眷走到照片前,拿出纸巾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
封柘站在门后,冷冷的注视这一切,心底觉得非常无趣。
不过就是已死之人的遗照罢了,需要这么精细的擦拭吗?
苏眷眷一边擦一边看着照片上母亲的面孔,心底一阵阵酸涩,忍不住开口。
“我妈嫁给我爸时,我爸很穷,结婚时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她生前一直想要跟我爸有一张合照。直到死前一个月她又提出想拍一张合照,可我爸一直没有答应。”
说到这里,苏眷眷的眼眶已经红了,眼底积蓄着水花。
“但是你看,现在他和别人的婚纱照有这么多,真的很可笑。”苏眷眷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滴泪珠,双手紧握着照片。
封柘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眷眷,好看的嘴唇却吐出冰冷的话语。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苏眷眷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只是她忍不住抚摸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这是她的的婚戒。
是结婚那天,去民政局办完结婚证,封柘被她烦的不行,在路边小摊上随意拿了个十元的普通戒指。
苏眷眷脑海里突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她想起了自己母亲,也是这样一心一意的去对待一个人,可却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她跟她母亲又有什么差别呢?
苏眷眷的心一阵阵颤动,她突然意识到,她的结局不会比母亲好多少。
房间里一片寂静,封柘看苏眷眷柘默了,一时之间也感到无趣,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先去睡觉了。”丢下这句话封柘就离开了。
苏眷眷好像失了神一样,一言不发,站在原地想了很多,许久才拿着母亲的照片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苏眷眷从背后死死的抱住了封柘,封柘眉头一皱,想要扯开身上的手。
可这一次,苏眷眷抱的很紧。
好似感应到了什么,苏眷眷的声音从封柘背后传来。
“封柘,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封柘眉头不耐轻挑:“什么?”
“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苏眷眷的话音微微颤抖。
封柘嘴角拉起一抹讽刺的微笑:“苏眷眷,你听说过破镜难重圆吗?”
苏眷眷听到这,抓紧了封柘,声音已经染上遮掩不住的哭腔:“如果我说我生了病,活不了多久了呢?”
空气瞬间变得凝固。
半响,封柘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冷冷一笑。
“你现在为了博同情,连自己的命都拿来说谎了?”
他眼里的厌恶更甚。
他果然是不信的。
苏眷眷再开不了口,紧绷的手失去力气,最终缓缓松了开。
第二天。
回苏豪别墅的路上。
封柘和苏眷眷并排坐在车的后座上相继无言,司机匀速地开着车。
苏眷眷一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直到看到京南学院,她才突然出声。
“停车。”
司机踩下刹车。
封柘好看的眉宇皱起,看着苏眷眷有些不解,却更多是不耐:“你要干什么?”
苏眷眷看向他:“你能陪我下去走走吗?”
问完后,她没有等封柘同意,直接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封柘看着车外的积雪,十分不悦,可当他看到苏眷眷娇小的身影站在雪里时,他又鬼使神差下了车,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踩在积雪里走进了大学。
还在上课的时间,没有什么人。
苏眷眷的目光一直走到哪看到哪,学院里的一切都还是毕业时的模样,可人已经不在是原来的人了。
忽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苏眷眷急忙用手捂住脸打了一个喷嚏。
一股腥甜立即涌上了喉咙。
她心中一颤,垂着头动作小心地摊开了掌心。
只见掌心,一抹鲜红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