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洛川拉开车门径直离去。车刚驶出别墅区,他就给安甜甜拨去电话,声音微颤:“赶紧去查池鸢近期的出境记录,我们回国那天在机场看到的可能真的是她!要快——!!”墨桉辞站在别墅外想了很久,肖洛川的话他依旧不信。他必须找唐池鸢求证,另外还要问问她,外面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她怎么还敢躲在屋里装聋作哑。推开门,空了一半的客厅让墨桉辞心里一紧,他迅速奔向二楼她的房间。屋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消失了。墨桉辞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里面是空的,他不自觉就松了口气。
肖洛川没理会墨桉辞的愕然目光,而是静静地望向别墅。
两人动静不小,却没有人出现,心思缜密的他已经猜到什么。
他深吸口气:“你听好,唐池鸢在固执和放手这块,永远都比别人利落洒脱,五年,够让她看清你了。”
说完,肖洛川拉开车门径直离去。
车刚驶出别墅区,他就给安甜甜拨去电话,声音微颤:“赶紧去查池鸢近期的出境记录,我们回国那天在机场看到的可能真的是她!要快——!!”
墨桉辞站在别墅外想了很久,肖洛川的话他依旧不信。
他必须找唐池鸢求证,另外还要问问她,外面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她怎么还敢躲在屋里装聋作哑。
推开门,空了一半的客厅让墨桉辞心里一紧,他迅速奔向二楼她的房间。
屋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消失了。
墨桉辞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里面是空的,他不自觉就松了口气。
没有离婚协议,所以,唐池鸢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快步走向书房,那是唐池鸢平日最喜欢待的地方。
门刚打开,墨桉辞的目光就被书桌上婚戒和文件袋吸引。
他抑着急促的呼吸走过去,文件袋里面是她留下的离婚协议……
墨桉辞当即把协议和婚戒狠狠砸向桌面:“因为肖洛川,你非要跟我撕破脸是吧!”
敢跟他耍心机的女人,唐池鸢是第一个!
墨桉辞回到车上,拨通了墨艳琴的电话:“姑姑,把柳青号码发给我,我要跟她相亲。”
说完,他毫不理会莫艳琴诧异的惊呼,挂断电话。
道路上,只剩下迈巴赫尾气有迹可循。
瑞士雪山。
在国内消失了将近一周的的唐池鸢,正窝在一个很深的雪洞里,仰头望着头顶那片狭小的蓝天。
这一霎,她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生活中的太多美好。
被困在这里已经两天,雪洞比那年的冰湖还要冷,她慢慢抱紧自己越来越僵的身体。
腿被摔断后就没了知觉,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到现在,而装有食物的背包落在了上面。
无法联系外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也许等来的不一定是救援,可能是死亡。
她垂眸看着伤腿,干涸的唇瓣动了动:“爸妈,对不起。”
对不起他们的养育之恩,让他们还没颐养天年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对不起太多因她几年执念而受到伤害的人。
瑞士的天空很蓝,干净澄澈的像纯洁的雪山,所以她不配玷污这里,但命运……偏偏注定这里是她人生的句点。
唐池鸢瞳孔开始涣散,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一身校服的墨桉辞朝她走来。
那是他们校园的初见。
她费力地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对你,我不恨也不怪,错误因我而起也该由我结束,把你本该美好的人生弄得一团糟我很抱歉,你没有错,是我……毁了一切!”
墨桉辞,你姑姑说得对,柳青回来我就该放手。
五年来,很感恩你恨我,却从没背叛过婚姻。
如果来生再相遇,我依旧会爱你,不想拥有的去爱你……
忽然,天空飘起雪,雪絮从洞口落下,盖住她的眼睛,也让那抹微光消失殆尽……
弥留之际,唐池鸢用尽所有力气接住洁白雪絮,她想,上天给她的这场雪祭,一定是让她清洗这一生的罪恶。
“砰!”
她的手狠狠砸落在雪中,渴望得到救赎的双眼,却永远无法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