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不一,纵横交错。如同古老战场上的沟壑,狰狞而可怖,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英勇与牺牲。这些疤痕,是北冥和平的见证,是无数英勇将士用生命和热血换来的安宁。每一道疤痕,都是北冥大地的守护者们的荣誉印记,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为之震撼。“吓着你了?”墨北寒有些局促的声音,突兀的在一旁响起。“没有!”我强压住心中的崇敬和震撼,红着眼眶望向墨北寒。“王爷,一定很疼吧?”“不疼!”墨北寒大大咧咧的摆手,“皮外伤而已!”
经过我一番软磨硬泡,苦苦哀求,墨北寒终于松动了坚硬的态度。
然而,当那沉重的甲胄被他缓缓解开,我倒抽一口凉气,惊得无法言语。
墨北寒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深浅不一,纵横交错。
如同古老战场上的沟壑,狰狞而可怖,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英勇与牺牲。
这些疤痕,是北冥和平的见证,是无数英勇将士用生命和热血换来的安宁。
每一道疤痕,都是北冥大地的守护者们的荣誉印记,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为之震撼。
“吓着你了?”
墨北寒有些局促的声音,突兀的在一旁响起。
“没有!”我强压住心中的崇敬和震撼,红着眼眶望向墨北寒。“王爷,一定很疼吧?”
“不疼!”墨北寒大大咧咧的摆手,“皮外伤而已!”
墨北寒说的风轻云淡、事不关己一般,但我能想象出他的痛苦,想象得出战场的残酷。
想到这,我的指腹不由自主的落在某处疤痕上。
这回,轮到墨北寒倒吸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
墨北寒怒吼一声,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八尺身躯如小山般矗立在我身前,呼吸急促,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妾身只是在给王爷擦洗。”
我轻声说道,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这……”
墨北寒突然语塞,耳垂红得如同被染上了最鲜艳的红色。
“王爷,是不是妾身下手重了?”我试探着问。
“没有!”墨北寒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你动作快点!”
“是,王爷!”
我在道观学习针灸的日子,虽曾以尸体为练习对象。
但今日,却第一次面对一个活人。
墨北寒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坚实,即便沉睡三载,肌肉依旧紧绷有力,无丝毫萎缩之迹。
我虽非那等娇羞扭捏的大家闺秀,却也懂得男女有别之分。
擦拭之时,尽量保持镇定,装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然而我的心跳却如脱缰之马,七上八下,难以平静。
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每当我轻轻擦洗墨北寒的时候,他便会微微颤抖连带着我的心。
那种奇异的感觉,仿佛与他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这种感觉让我既紧张又兴奋,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
“妾身是不是弄疼王爷了?”
见墨北寒不停的打颤,我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
“没有!”墨北寒的声调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急促、低沉,“动作快点别让本王着凉了!”
“好!”
避开墨北寒的隐私之处,用最快的速度擦洗换衣。
亵衣遮住了墨北寒挺拔的身躯后,我这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可当我的双手捏住大腿根的时候,挺得笔直的墨北寒瞬间膝盖一弯。
猛的将刀插进地板,这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不许乱摸!”墨北寒用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抖的更加的厉害了。“否则本王剁了你的手!”
“王爷,妾身在给你按摩!”我委屈巴巴的小声解释,“否则肌肉挛缩的话以后会站不起来的!”
说到这,我的手上试探性的使力。
只听墨北寒一声闷哼,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而后他踉跄着单膝跪地,高大的身体瞬间如鹌鹑一般的缩成一团。
“王爷,你怎么了?”
我惊呼一声,触电般的缩回手。
我也没使力啊!
堂堂摄政王,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没什么!”墨北寒咬牙切齿,声音抖的不成调子。“本王觉得刚刚你没有擦干净,赶紧去打桶水给本王泡澡!记住!一定要用冷水!”
……
一声鸡鸣,撕裂夜空,露出白昼。
我锤了锤胀痛的脑袋,这才挣扎着爬起身。
这墨北寒是真难伺候!
明明擦洗的那么认真,他却说没有擦干净,执意让我打冷水泡澡。
而且,不许我帮忙。
都快泡浮馕了,才让我捞出去。
嗯,确实比以前白净了不少。
也幸亏墨北寒晚上才能现身,否则不然得把人折腾死了。
‘噔噔噔……’
刚给墨北寒整理好甲胄,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是墨南浔。
“我特来给母亲请安!”
墨南浔说到这,拱手作揖。
表情上,甚是乖顺。
“不必多礼!”我赶紧道。
“今天可是母亲回门的大日子,我已经让下人准备好一切了。”
回门?
这么重要的事我差点给忘了!
等我跟着墨南浔来到王府的大厅内,发现那里摆满了大小各异的箱子。
光看箱子的材质,都是金丝楠木的。
在墨南浔的示意下,下人们将箱子逐一打开。
赫然入目的是一些绫罗绸缎和金银珠宝,尽管我对那些奢靡之物不太了解,但这些东西明晃晃的看起来就是很贵的样子。
“这些都是要带回公主府的?”
我望着墨南浔,试探性的开口。
“是!”墨南浔点头微笑。
“会不会太多了?”
不是太多了,而是霍明珠他们根本不配。
我嫁给墨北寒是为了报复,不是让他们发家致富的。
“不多!”墨南浔轻轻摇头,“母亲回门可是件大事,关乎咱们摄政王府的脸面。东西送得越贵重,便表示我们对母亲越看重。”
听墨南浔这么解释,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反正霍明珠吃下去多少,我都会让她百倍吐出来。
“公子,切莫耽误了吉时!”
一旁的黄妈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小声提醒道。
“好!”墨南浔微微扬唇,“就由我亲自护送母亲回门!”
……
摄政王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着公主府进发。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神情古怪。
黄妈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面无表情的指挥着小厮给围观的人群分发喜饼、果子。
一群小孩儿像是过年一般笑着跳着,追着马车抢夺遗落在地的红枣花生。
一路上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终于在临近晌午的时候,长长的队伍抵达了公主府。
“请通报一声,王妃回门了!”
偌大的动静早已经让守门的小厮怔楞不已,听到墨南浔这么说他急忙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府里。
不一会,霍明珠便和萧竹生慌慌张张的迎了出来。
看到面前的阵仗,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来者何人?”
霍明珠率先冷静下来,仰起鼻息望向墨南浔。
可墨南浔没有搭腔,而是掀开帘子将手伸到我的面前。
“母亲,当心脚下!”
在墨南浔的搀扶下,我从马车中探出了身子。
看到我的瞬间,霍明珠陡然变了脸色。
她半张着嘴指着我,一副欲言又止、惊恐万分的模样。
“你怎么会……”
没等霍明珠把话说完,萧竹生暗暗捏了她一把。
霍明珠立刻反应过来,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