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蕴棠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明明知道彼此是什么样子,却还要装的深情。“我不想入宫,我不想当皇后,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褚辞暮看着她,刚才还没有一丝力气的人瞬间坐直,想要上前却又好像害怕地缩回了手。“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入宫?”“你明明说过,要同我做一生一世的夫妻!”这句话是她那日打了胜仗回京,皇帝问她要什么赏赐时候她说的。那时候她从云游的相国寺了无方丈那得了消息,褚辞暮怕是活不过二十五岁。那一战她是憋着一股劲儿,生生将边疆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啃了下来。
“皇后?”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接过圣旨。
关蕴棠没有想到,褚辞暮居然会疯到这个程度,他居然真的将她册封为皇后。
丞相则是震惊,方才还只是入宫的圣旨,现在居然已经要将蕴棠奉为皇后?
掌事太监脸上也有了几分恭敬的意思:“蕴棠小姐,接旨吧。”
关蕴棠却没有伸手,而是径直起身:“我想见皇上,可以吗?”
掌事太监有些为难,却看见身后飞快地跑上来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掌事太监瞬间变了一副样子,将身子弯的更低:“皇上已经在马车里了,请您过去。”
关蕴棠没有想到褚辞暮竟然中了自己一剑之后,还能安然无恙地亲自送来这些金银珠宝。
她跟着小太监上了马车,看见褚辞暮已然换了一件衣服,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披风。
又是和她之前成婚时给他做的一件外袍。
这件衣服的料子还是她从一位行脚商人那买来的。
当时褚辞暮只是试穿了一次就将它闲置了,真是难为他还从箱底翻出来。
月白色的外袍衬得他脸色越发苍白,肩膀处也是板正地撑起形状。
配上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睛,和身上若有若无的清茶香。
关蕴棠嗤笑一声,褚辞暮实在是惯会用他这张脸,他拿准了自己会对她心软。
“褚辞暮,你现在真的挺厉害的,中了一剑竟然毫发无损。”
“这十几年来装作弱不禁风,可真是委屈你了。”
关蕴棠心里有气,念及他现在的身份,和他几乎明摆着的对乔念和关言的威胁。
也只能刺他几句解气。
褚辞暮却一点也不恼怒,说话前还咳嗽几声,咳得嘴唇染上一抹桃红。
声音虚弱却不无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蕴棠。”
关蕴棠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明明知道彼此是什么样子,却还要装的深情。
“我不想入宫,我不想当皇后,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褚辞暮看着她,刚才还没有一丝力气的人瞬间坐直,想要上前却又好像害怕地缩回了手。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入宫?”
“你明明说过,要同我做一生一世的夫妻!”
这句话是她那日打了胜仗回京,皇帝问她要什么赏赐时候她说的。
那时候她从云游的相国寺了无方丈那得了消息,褚辞暮怕是活不过二十五岁。
那一战她是憋着一股劲儿,生生将边疆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啃了下来。
她想着,用五万大军可以胜敌军的二十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她偏偏胜了。
人定胜天,那褚辞暮也有希望。
所以那次班师回朝在朝堂之上,她替自己和褚辞暮求了一个婚约。
当日她亲自带着圣旨直接闯入太傅府,对着正在温书的褚辞暮说:“我要同你做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夫妻!”
那是她最不守规矩、最恣意张扬的一次。
褚辞暮眼尾发红,包扎好的伤口也似乎有裂开的痕迹,看向关蕴棠的眼神偏执又委屈。
“当时我没有亲自去你家下聘,这次我给你补上了。”
“难道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