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在和明勋结婚后有了明澜。姜老爷子对唯一的女儿很是偏爱,对明澜更是喜欢,可以说,明勋有今天的辉煌大部分要归功于姜妤背后的姜家。在姜妤去世后,明澜就跟家里翻了脸,连带着明勋与姜家也被迫断了关系。外界传是因为明家大小姐的恃宠生娇,脾气暴烈,但只有苏宇知道内情。明澜确实脾气爆,不好惹,但苏宇知道,明澜跟明家翻脸,是因为明勋在外养了小三和私生女。没有将这件事忍下去,明澜大闹了一场,十二岁就搬出了明家。
明澜的母亲,姜妤,是姜家的大小姐。
姜家早年是做钢铁生意攒下的资本,之后又经营了房产,后期又钻研金融证券,姜老子可谓是独具慧眼,赶上了每个风口,且做下了绝对正确的选择,家族产业也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随后在商业、教育、医疗、餐饮、旅游多个领域发展,毫不夸张地聚敛了财富,成为商业巨头。
姜妤在和明勋结婚后有了明澜。
姜老爷子对唯一的女儿很是偏爱,对明澜更是喜欢,
可以说,明勋有今天的辉煌大部分要归功于姜妤背后的姜家。
在姜妤去世后,明澜就跟家里翻了脸,连带着明勋与姜家也被迫断了关系。
外界传是因为明家大小姐的恃宠生娇,脾气暴烈,但只有苏宇知道内情。
明澜确实脾气爆,不好惹,
但苏宇知道,明澜跟明家翻脸,是因为明勋在外养了小三和私生女。
没有将这件事忍下去,明澜大闹了一场,十二岁就搬出了明家。
后来,明勋将私生女和小三领回了家,给了正式的名分,也就是现如今所谓的明夫人林欣,明二小姐明珠。
自那之后,明澜就没回过家。
如今的明家虽然看上去轰轰烈烈,但实际上明家的控制权还是在明澜手上。
明勋想要将龙景湾那片地出售还得要明澜的签字。
姜妤结婚时带了不少产业,姜妤去后,因为婚前协议,姜妤的一切全部都由明澜接手。
所以,即便明澜不肯再回明家,但并不妨碍明勋时不时给明澜来电话,嘘寒问暖。
起先,明澜试过拉进黑名单,也尝试过换号码,但明勋总能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后来,明澜干脆不换了。
毕竟,一通电话打来,到底是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一个小时后,苏宇的电话打过来了。
明澜正在打拳,听到声音,打开免提,然后继续练。
她有锻炼的习惯。
跆拳道,散打,柔道都有练。
她身量纤细,但该有的肌肉有,且极有力量。
苏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明勋名下的公司有了亏空,有窟窿要填,联系了买家,想卖了龙景湾那块地填补。”
一个高抬腿踢在沙包上,力量迸发,挥汗如雨,“知道了。”
手机那头的苏宇顿了顿,小声,“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得答应我,听了之后要控制情绪别生气。”
“说。”
苏宇含含蓄蓄地说了。
然后,他听到手机里头出现“嘭——”的一声。
身躯一震。
他怀疑沙包被打破了。
**
两天后。
明家的宴会上来往都是有头有脸上流社会的人,灯火阑珊,觥筹交错,一群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攀谈说笑。
“嗡——嗡——”
与宴会的喜悦不同,低沉的引擎声带着独一无二的狂傲。
众人回头,只见一辆黑色的机车停在酒店的门口。
那人戴着黑色的头盔,穿着黑色的皮衣。
黑色头盔摘下来的那一刻,长发披散。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雪白的颈。
在她身上,野性的美和张力扩充到极点。
浓烈又狂放,又野又傲。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的人整齐划一地屏息。
世上美貌的女人有许多,但不是每一份美都能美得如此张扬热烈。
众人回头看着,就见那人走进来。
在她出现后,宴会场迅速涌入一队训练有素的保镖,控制了全场。
众人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保镖清场拦在了身后,利索地将宴会中心tຊ清出来一条路。
明澜手上拎着一根棒球棒,拖在地上。
棒球棍摩擦在地面,她浑身缠绕着低气压。
她从面前走过,就像在人的心上狠狠划过惊艳的一道。
只见她灵巧挥了手臂,棒球棍挥在香槟塔上。
香槟塔倒下,宴会上传来一阵的惊呼。
明勋早在震惊中回神,咬牙,怒声,“明澜!你这是在做什么!”
明澜。
这两个字一出,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这就是传说中桀骜不驯,狂放不羁,性格暴烈的明家大小姐,明澜?
果然,传闻不如见面。
的确很野。
明澜面无表情,棒球棍指向了明勋的方向,气势单方面地碾压,
“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明勋面上一僵,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地抽动。
是畏惧,也是难堪。
毕竟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澜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给他面子。
是把他的脸踩在地上反复摩擦的程度。
明澜耐心不怎么好,“问你话呢,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勋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明珠的大提琴巡演顺利举行,不过是简单庆祝晚宴而已。”
一句话出来,现场的温度几乎是降到了零下。
明澜玩味地勾了下唇,漂亮的眼里全是狠戾,“看来,是真不记得了。”
说完,她嘴唇轻启,下了命令,“都砸了。”
在她的一声令下,原本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瞬间变得破败。
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众人惊慌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明勋见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怒喝,
“明澜!你究竟在闹什么!”
明澜声色懒懒,“有钱,任性。我就喜欢看人砸东西,你管得着。”
眼见明勋被逼得面色涨红,林欣只得出来笑着打圆场,
“澜澜,既然回来了,咱们还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说话,一家人何必闹得这样难堪呢。”
被人打岔,明澜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一家人。
真是有趣的三个字。
哪来的一家人?
谁跟谁是一家人?
现场该砸的东西砸得差不多,渐渐安静下来。
单脚踢开了桌子,明澜坐进了沙发里,一双腿又细又直,腿交叠着担在桌面上,
“我不跟小三儿说话。”
一句话出来,众人哗然。
如果说明澜的出现是今晚的重磅消息。
那么此刻明澜说出口的话就像是当场给了林欣一个耳光,彻底揭下了明家的遮羞布。
明勋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胸口剧烈起伏。
林欣更是羞愤,肩膀剧烈颤抖。
自从成为明太太,她已经做了十几年的贵夫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尊重。
可现在明澜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彻底将她打回原形。
在这时,明珠站出来,站到林欣的身边,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里含着泪珠,楚楚可人地祈求,“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 ”
明澜听不懂,反问,“好?什么是好?是你I妈的知三当三?还是你的茶里茶气?”
在灯下,她美得张扬,气焰嚣张得像锋利的刀。
足以刺破每个人的虚伪。
明勋实在是忍无可忍,怒喊,“明澜!”
明澜猛地踢开了桌子,一条腿曲起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手上把玩着冰凉的棒球棒,明目张胆地有恃无恐,
“明勋!我也忍你很久了!需要我提醒你,你求我办的事,我还没同意,对我客气点。”
话一出,明勋的气焰顿时被灭了一大半,只能剧烈呼吸缓解情绪。
明澜一扬眉,眉眼将全场扫过一眼,又冷又傲,
“怎么样,清场吧,还是看我继续砸?反正我是不介意,丢脸的又不是我。”
明勋面上努力挤出微笑,对在场的人歉疚出声,
“今日实在不好意思,明某人在此给大家赔罪,改日明某人再宴请大家。”
话说到这儿,众人只得散了。
虽然,他们内心挺想继续留下来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