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武大臣却直摇头,根本不相信鲁智深能成事。毕竟这三千僧兵再怎么勇猛,那也只是步卒!而且还是未曾披甲的步卒!试问又如何面对全副武装的西凉铁骑?这鲁智深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还想攻城?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对于一众大臣心中的腹诽,鲁智深自然毫不知情。此时他正纵马出了洛阳城。领三千僧兵刚行至雒阳一带。恰在此时。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哀鸣。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鲁智深将近三百斤的体重!
数十天之后,朝廷之中传来了消息。
命怀远将军鲁智深领僧兵三千,征讨河南尹。
这消息。
立马让不少大臣心生疑惑。
僧兵?
这到底是哪来的兵马?
许多大臣想起来。
东汉永平年间,汉明帝曾遣人出使西域,迎来了西域的两位高僧。
同时用白马将许多佛像和佛经驮回了洛阳。
当时的皇帝命人建造了寺庙,供奉这两位高僧居住。
也就是如今的白马寺。
算来都有一百多年的时间了。
难道说。
这皇帝竟开始宣扬佛教,并且动用了白马寺的佛兵吗?
一时间无数大臣去白马寺打听。
然而。
都没有从主持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消息。
直到鲁智深领僧兵出了城门。
不少大臣前往一观,当他们看到鲁智深时,不少人都懵了。
这大和尚……
都快有九尺高了!
身形极为威猛,面目威严,几乎到狰狞的地步。
而且他胡须乌黑粗壮。
额头宽阔,眉毛锋利。
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大片胡须。
这他娘的哪是什么吃素的和尚啊!
简直……
活脱脱一个屠夫!
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一时间。
不少大臣都倒吸一口凉气。
“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吃斋念佛的主儿?这家伙身长九尺,腰阔十围,真是吃素长大的?”
“这暴君简直越来越乱来了!先是黄毛小儿李元霸,又是洛阳流寇潘凤,杀人屠夫张献忠,现在又来了个凶和尚!简直离谱啊!”
“还有你们看那僧兵,也是个个身长八尺,胸膛还有一缕黑毛!好家伙,这和尚是从打家劫舍的匪人那里来的吧?”
“别怕,这些汉子中看不中用,个个连皮甲都没有,人家西凉军一波箭雨,估计就把他们射倒一大片!”
“实在太骇人了……”
也就在此时。
刘辨来到鲁智深身前,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和尚,笑道。
“智深,你这身行头当真不错,是个将军的模样!”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
“陛下,您就把大军托付给洒家吧!洒家别的不敢说,抡杀几个西凉小儿,也是转眼之间的事!轻而易举!”
刘辨点点头。
赞赏道。
“好一个大和尚将军!”
“鲁智深,朕现在放下话来,汝若是攻占一县,便为一县之令,若是攻占了郡城,那汝便做郡守去也!”
听到这话。
鲁智深眼睛一亮道。
“洒家不爱做什么官职,只是怕俸禄不够喝酒吃肉!”
“不过陛下既然开了金口,那洒家想知道,若是攻占了一州之地,陛下又能给出什么官职?”
这话一出。
倒让刘辨露出了笑容。
这鲁智深。
看似鲁莽,实则比谁的心都细。
攻占一州?
这大汉天下总共也才十四个州!
想到这儿时,刘辨当即笑道。
“你鲁智深好大的口气,还说什么攻占一州?不过朕绝无虚言,若你攻了一州,朕封你做王侯!”
他走了两步。
对眼前的鲁智深打量了一番。
这才道。
“你既是和尚出身,想必未来不愿坐化,做个佛陀倒是可以的!”
“既如此……”
“倘若你真攻占了一州之地,朕封汝为佛陀侯!日后喝酒吃肉享用不尽,朕还要为汝亲封大典,昭告天下!”
佛陀侯?!
这句话一出,诸多大臣都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昏君……
当真是胡闹啊!
古往今来数千年,从未听说过什么佛陀侯!
而他鲁智深还要攻占一州之地……
哼哼!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你这莽汉看着力气不小,但究竟有什么能耐,敌得过那西凉大军的数十万兵马?
恐怕一个齐射。
就要当场把你射成了筛子!
再说了。
行军打仗光靠蛮力有什么用?
要有脑子才行!
正当诸多大臣暗暗吐槽之际。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
“既如此,洒家上阵去了,请陛下等待洒家的好消息!”
说话间。
当即纵马而出。
身后。
三千僧兵跟随而去,转眼就消失了身影。
看到这一幕。
刘辨若有所思。
一旁的文武大臣却直摇头,根本不相信鲁智深能成事。
毕竟这三千僧兵再怎么勇猛,那也只是步卒!
而且还是未曾披甲的步卒!
试问又如何面对全副武装的西凉铁骑?
这鲁智深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还想攻城?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
对于一众大臣心中的腹诽,鲁智深自然毫不知情。
此时他正纵马出了洛阳城。
领三千僧兵刚行至雒阳一带。
恰在此时。
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哀鸣。
仿佛。
有些承受不住这鲁智深将近三百斤的体重!
“嘘……”
“你这马儿好不晓事!”
鲁智深骂道。
正要呵斥这战马快走。
有一僧兵来报。
“将军!有一西凉兵马将与吾军相遇,似乎有五千人之众!”
五千人?
鲁智深心中一动。
当即道。
“这不刚好与洒家练兵?”
“诸僧人收拾好禅杖,穿好僧袍,随吾去为陛下立功!!”
当即上马冲在最前面。
过了片刻之后,只见不远处出现一道铁黑色的军阵。
鼓声隆隆。
战马嘶鸣。
几乎全是骑兵。
当先那将军看到鲁智深之时,纵马上前道。
“汝是何人?”
“快快报上名来!”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
“洒家是你鲁智深爷爷!”
“你又是哪个狗贼,也报上你的狗名!”
那将怒道。
“某乃昔日董太师麾下大将张济是也!”
“竖子无礼!”
鲁智深想了想道。
“哦?”
“汝莫不是说那被陛下锤杀的董贼?”
“哈哈,他早已死了,汝也想随他去否?”
张济大怒。
这贼和尚竟敢侮辱董太师。
若不杀这厮。
不足以平愤!
当即便要杀去。
而此时。
身后的张绣劝道。
“叔父,这贼和尚蹊跷得厉害,倒不如让侄儿去试试他的斤两!”
张济摇头道。
“你重伤初愈,若是不慎受伤,恐怕以后再难以恢复了。”
“侄儿,汝且为叔父掠阵,吾去去就来!”
说罢。
提了一柄长刀,催动胯下战马向前,如同飞箭般冲向鲁智深。
他乃是西凉勇将。
虽不及侄儿张绣的勇武,但在尚武的西凉军中,也堪称一绝。
“好贼子!”
“且吃吾一禅杖!”
与此同时。
看到张济竟孤身一人杀来,鲁智深眼前一亮,当即提了禅杖上前。
一场惨烈的厮杀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