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准确地戳中了时屿白的死穴。他面色一僵,却仍旧不肯放过她:“你不爱他。”“我爱谁都和你没有关系。”木卿卿扭过头,嗓音冷硬。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又这样抗拒,时屿白只觉胸口烧起了一团火。他眼眸一暗,忽然倾身俘获身前人那嫣红的嘴唇。突如其来的吻让木卿卿心头一震。失神间,时屿白已经闯进去攻城掠地,勾起她的舌头疯狂交缠。木卿卿眼眶一红,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从心底冒了上来。她拼命地推搡着时屿白,可他就想座巨山难以挪动。
时屿白看着木卿卿眼角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泪水,眸色渐深。
木卿卿警惕地看着他,却忽觉眼角一暖。
竟是时屿白用手拭去了她的眼泪。
木卿卿呆愣了瞬,紧接着用力推开了他:“你是不是有病?这里是女卫生间!”
她语气中满是愤怒,却又像是在故意掩盖着什么情绪。
时屿白被她推的后退了一步,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她:“你们是不是都瞒着我什么?”
闻言,木卿卿眸光一滞:“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说完,她迈开腿就绕过他准备离开。
时屿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嘭”的将门关上,再把木卿卿抵在门上,将她困在门和自己之间。
而这动作一气呵成地让木卿卿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如同猎物一般被禁锢在了时屿白的牢笼中。
背后是冰冷的门,身前是温热的躯体,她呼吸慢慢发窒,连同眼神都开始闪躲。
时屿白俯身,慢慢靠近她:“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对不对?”
木卿卿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我们不是认识五年了吗?”
看来爷爷真的告诉了他什么,只是并没有完全告诉他。
“我是说更早以前。”
时屿白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心中不觉升起一股躁意,特别是想到此刻的木卿卿已经是陈炎的妻子,更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木卿卿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起,她深吸了口气看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在勾引别人的老婆吗?”
一句话准确地戳中了时屿白的死穴。
他面色一僵,却仍旧不肯放过她:“你不爱他。”
“我爱谁都和你没有关系。”木卿卿扭过头,嗓音冷硬。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又这样抗拒,时屿白只觉胸口烧起了一团火。
他眼眸一暗,忽然倾身俘获身前人那嫣红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木卿卿心头一震。
失神间,时屿白已经闯进去攻城掠地,勾起她的舌头疯狂交缠。
木卿卿眼眶一红,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从心底冒了上来。
她拼命地推搡着时屿白,可他就想座巨山难以挪动。
在空气都快要被他剥夺完前,木卿卿心一横,狠狠地一咬。
顿时间,在时屿白吃痛抽身时,一股铁锈般的味道在两人嘴中弥漫。
“啪——!”
木卿卿狠狠地甩了时屿白一巴掌,力道之大连自己手都震得发麻。
时屿白脸侧向一边,迷乱的眼神缓缓清醒过来。
他刚刚做了什么?
“我以为你远不至于这么不要脸。”木卿卿红着眼,紧握着双拳全身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你问我是不是瞒了你什么,那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谁只要是颜家千金,你就会爱上她?”
时屿白喉间一梗:“我……”
他想要解释,但却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木卿卿喘着气,含泪一字字道:“时屿白,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她转身拉开门快步离开了。
时屿白僵在原地,伸出去想挽留的手扑了个空。
这时,几个破碎的划片又冲进了脑子里,如刀片割着每一处的神经。
他痛苦地捂着头倚靠着墙滑坐到地上,苍白的脸上满是迷惘和挣扎。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