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没听清,拽住人,“干什么去?”温阮清扒拉着臂弯处骨节分明的那只大掌,眼神迷离,“你放开我,我要去冲蜂蜜水,喝了能解酒。”“……”看来醉的没那么彻底,还知道蜂蜜水解酒。温阮清掰了好一会儿,胳膊上那只手都纹丝不动。抬头看过去,视线中男人眉眼间还是那么凌厉,平静到没有一丝起伏。他怎么白天温柔体贴,晚上就一副很具疏离感的样子。好奇怪。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还是他怕她晚上能把他吃了?
陆晏辞太阳穴猛地抽搐了下,努力往下压体内腾然而起的那股燥意。
合着是醉到来他这儿找水喝。
将温阮清环在他颈间的细白手臂拉下来,“想喝水?”
“嗯……嗝!”
温阮清的酒嗝来的猝不及防,听着奶奶的。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瞠着迷离潋滟的桃花眼,抬手捂住嘴巴,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陆晏辞盯了她两秒,成功被这份可爱逗笑,
“去床上躺着,我下楼给你倒水。”
温阮清摇摇头,捂着嘴巴说了句什么,便摇摇晃晃的要往门口走。
陆晏辞没听清,拽住人,“干什么去?”
温阮清扒拉着臂弯处骨节分明的那只大掌,眼神迷离,
“你放开我,我要去冲蜂蜜水,喝了能解酒。”
“……”
看来醉的没那么彻底,还知道蜂蜜水解酒。
温阮清掰了好一会儿,胳膊上那只手都纹丝不动。
抬头看过去,视线中男人眉眼间还是那么凌厉,平静到没有一丝起伏。
他怎么白天温柔体贴,晚上就一副很具疏离感的样子。
好奇怪。
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还是他怕她晚上能把他吃了?
心里蓄着不服气,又折回一步贴在他身上,仰着头,“我好看吗?”
温阮清只穿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没骨头似的,眼尾泛着红。
惹人,更磨人。
陆晏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克制着自己的视线,努力不去看她领口处风光乍现的起伏饱满。
“你喝醉了,上床去,我去帮你倒水,待会儿喝完早点儿睡。”
又是冷冰冰的,下命令式的强势语气。
温阮清的倔脾气突然就来了,一心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不,你还没说我好不好看?”
“好看。”
“那你喜欢我吗?”
“嗯。”
温阮清又圈上他的脖子,多了股无理取闹的劲儿,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绝不罢休,
“嗯是什么意思?”
陆晏辞胸口柔软一片,沉声道,“喜欢。”
说完就看小姑娘唇边逐渐漾开笑意,嗓音又娇软几分,“那你抱我去倒水。”
“我给你倒。”
“不嘛,我就要你抱我去。”
说着还抬起腿往他身上爬。
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不停的在他鼻尖萦绕,消磨着他尚且坚定的意志。
太折磨人了。
就这情况,还怎么抛砖引玉,给一点儿藏一点儿。
陆晏辞的理智几乎快要崩塌。
不趁人之危,挑战太大。
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之余,只好托抱起她往楼下走。
到了餐厅将她放在岛台上,冲完蜂蜜水给她,自己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猛灌了大半,才稍稍有点缓解。
岛台上的人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杯子喝水,细白的脖颈因为下巴上扬的动作显得分外修长。
温阮清一杯见底,还舔了舔下唇,
“我有经验,每次醉了喝蜂蜜水就能解酒,很管用的,你要试试嘛?”
透着丝傻气,明明醉意不减半分,还一本正经的给人安利。
美眸迷离,视线却定定的看着陆晏辞,满脸的醉态,双颊泛着粉,给本就娇嫩的脸平添了几分媚色,睡裙带子因为动作幅度缓缓滑落,肩头莹润白嫩,往下,不能再看下去了……
陆晏辞刚要移开视线,就见岛台上的人跳下来,再度搂着他脖子,
“你要不要试试嘛?”
娇声细语,美人在怀,理智完全瓦解。
陆晏辞手掌中的水瓶被捏的完全变了型,洒了不少出来。
但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扔了瓶子,
“既然陆太太这么有经验,那我就姑且试试。”
说完便抓着她的后颈无限逼近自己,在温阮清迷离的眼神中,吻上她漂亮的唇。
初尝细腻,本想浅尝即止。
可是真正触到唇瓣,那份柔软香甜就像是罂粟般让人不自觉上瘾。
秒针一圈又一圈的转动,不知何时,陆晏辞不再满足于描绘那漂亮的唇形。
指尖抵着她的下颚,不知用了什么巧劲,迫使她松开齿关,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强势的开始掠夺她的呼吸。
蜂蜜的香甜充斥在两人交缠的气息中,似又伴着隐隐的酒香,引人如痴如醉。
温阮清本就意识混沌,又在他轻柔且强势的掠夺中逐渐缺氧,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才控诉的从喉间释放出一声低吟。
陆晏辞逐渐回了神,缓缓将人松开,低睨着。
重获呼吸,温阮清就像条回到水里的鱼,眼尾洇湿发红。
殊不知因为急促呼吸引发的胸膛起伏,再次让不小心看到的陆晏辞差点儿崩溃。
将她脑袋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重新将人揽进怀里。
温阮清不明所以,挣扎了下。
下一秒就被抱的更紧,耳畔男人声音发哑,“你乖点儿,别动。”
陆晏辞静静抱着她,闭眼不知道调整了多长时间。
等怀里的人缓缓向下坠时,才发觉温阮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
陆晏辞轻笑了声,将人抱起上了楼。
温阮清呼吸轻缓绵长,唇瓣微肿,比往日更红了几分,娇嫩的脸颊粉意尚未褪去,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醉酒的时候有多闹腾,睡着的时候就有多乖巧。
陆晏辞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盯着她安静的睡颜低喃出声,
“微醺?”
“酒品很好?”
当然,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陆晏辞摇了摇头,起身再次进了浴室。
……
温阮清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头痛欲裂。
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战况……都干了什么来着?
头疼到完全不能好好想。
真的好想接着睡,世界上怎么会有上班这种痛苦的事情。
撑着疼到快要爆炸的脑袋快速洗漱收拾完下楼,陆晏辞已经坐在餐桌边,翻着报纸等她了。
早上还要跟着去查房,温阮清落座后说了声‘早上好’,便打开手机再次熟悉几个病人的病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那道幽深的目光。
陆晏辞低沉出声,听不出情绪的问道,“酒醒了么?”
温阮清瞥见旁边的醒酒汤,皱着眉头舀了一勺,
“头太痛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嗯,有这觉悟是好的,毕竟你酒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