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在?下人们听到薛奉岐的怒喝,纷纷弯着腰进了屋内。我一一看去,完全没有熟悉的面孔。心中立刻慌了,我的人呢?她们都是我的心腹,不可能不在跟前伺候。薛奉岐沉着脸,怒喝道:“你们主子命悬一线,居然一个下人都没在跟前伺候,是想造反吗?”下人们纷纷如同鹌鹑一样颤抖着。一个丫鬟死命磕着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侧妃吩咐我们的。”果然是许芝芝,这个毒妇。薛奉岐眯了眼,沉声道:“喊侧妃前来。”许芝芝脸色惨白着走进来,她垂着泪想要轻轻揭过此事:“王爷,这是王妃的院子,妾身哪有这个能耐插手进来?怕不是这些奴才偷懒,故
流产?
把柄?
我的脸瞬间苍白如纸,逃避似的捂着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可薛奉岐绝情的话语还是钻了进来:“没有活口了,他们一直认为是许芝芝做的。”
明明是灵魂状态,我竟然也感觉到了天旋地转。
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太后淡淡道:“那就好,夏国人绝对不能怀有楚国的血脉。”
呵呵……
虎毒不食子。
薛奉岐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死死盯着薛奉岐的眉眼,第一次觉得他如此可憎可恶。
这一刻,我真是恨极了他。
……
马车内。
薛奉岐从一出慈宁宫,情绪就不佳。
我沉浸在打击之中,没心情再去探究他的一切。
下了马车后,他一路去到书房。
丫鬟替他更衣,取出了一些玉佩和香囊。
余光中,一个熟悉的香囊映入眼帘,我愣了片刻。
这是我绣的香囊。
我从小舞枪弄棒,从未做过女红。
只因为他嫌弃的一句,芝芝比你更加心灵手巧。
我便攥着一口气。
日日夜夜不停息地学着女红。
指尖不知被扎了多少个针眼,才完成了这件香囊。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
薛奉岐也看见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香囊扔了。”
丫鬟领命拿着香囊退下。
我苦涩一笑,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火星,彻底熄灭了。
薛奉岐看到香囊,许是想起我了。
换上便服后,骤然起身,径直朝我的侧院走去。
一路走过去,越走越偏,连灯笼都没几个。
三年前。
许芝芝诬陷我虐待下人。
薛奉岐完全不听我解释,当下就惩治我闭门思过,并让我搬离了正院。
第二日。
许芝芝就登堂入室了我的正院。
就这样住了三年,薛奉岐也没提过让我搬回来。
我想着事情,落后几步进了厢房,就见薛奉岐站在我的床榻旁大发雷霆:“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我环顾一圈屋内,果然没有一个下人守着。
我不由得皱眉,除了小竹,我还有几个陪嫁丫鬟。
怎么都不在?
下人们听到薛奉岐的怒喝,纷纷弯着腰进了屋内。
我一一看去,完全没有熟悉的面孔。
心中立刻慌了,我的人呢?
她们都是我的心腹,不可能不在跟前伺候。
薛奉岐沉着脸,怒喝道:“你们主子命悬一线,居然一个下人都没在跟前伺候,是想造反吗?”
下人们纷纷如同鹌鹑一样颤抖着。
一个丫鬟死命磕着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侧妃吩咐我们的。”
果然是许芝芝,这个毒妇。
薛奉岐眯了眼,沉声道:“喊侧妃前来。”
许芝芝脸色惨白着走进来,她垂着泪想要轻轻揭过此事:“王爷,这是王妃的院子,妾身哪有这个能耐插手进来?怕不是这些奴才偷懒,故意泼脏水到我身上。”
接着,她又彰显了一下自己的仁善:“三十大板怕是要死人,不太吉利,要不都发卖了吧?”
这是许芝芝的一贯手段。
将人都发卖出去,就没有人会再将她做的事供出来。
薛奉岐只要不傻,就能看的出来。
我下意识看向薛奉岐,却见他沉默一瞬,改了口:“都发卖了。”
果然,只要是许芝芝说的,他便信。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如吃了黄连一般,满腔的苦涩。
丫鬟们正要被拖下去。
一个丫鬟突然挣脱开侍卫,跪在薛奉岐面前死命磕着头,嘴里大喊着:“王爷饶命啊,求您不要发卖奴婢,我要检举侧妃娘娘谋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