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点头,他受伤要轻些,他从车厢下来,众人自发地将他围在了正中间。“我爸才五十岁,你们凭什么把他丢进丧尸堆,该交的粮食,我们都交了。”“顿顿都是糠咽菜,不说吃饱,连吊命都难。”“你们是不是为了省粮食,就把我们的命,当成韭菜,想割就割了?”“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群情激愤,吵闹喧天。小五一脸不耐,掏出手枪往天上开了一枪。“砰——”四下安静了。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眼里凶光毕现,“是谁说要说法?”
小五脸色阴沉,“我们的计划不知被谁泄露了,昨天去做任务的人,有半数老弱妇幼没回来。”
“不知道是谁拍的视频,看到我们的人把生病的老人关进丧尸房,这些人就因为这闹起来了。”
陈俊荣捂着发疼的脑袋,“这群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能有安全的庇护所已经很好了,他们还想干什么,想翻天吗?”
陈俊荣气的破口大骂,“把那个拍视频的人给我找出来。”
“还有带头闹事的都给我杀了!”
“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些人。”
小五点头,他受伤要轻些,他从车厢下来,众人自发地将他围在了正中间。
“我爸才五十岁,你们凭什么把他丢进丧尸堆,该交的粮食,我们都交了。”
“顿顿都是糠咽菜,不说吃饱,连吊命都难。”
“你们是不是为了省粮食,就把我们的命,当成韭菜,想割就割了?”
“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群情激愤,吵闹喧天。
小五一脸不耐,掏出手枪往天上开了一枪。
“砰——”
四下安静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眼里凶光毕现,“是谁说要说法?”
而冒着烟的枪口,正指着闹得最凶的大高个。
男人正想说话,被自己媳妇拦住。
“柱子,别说话了,你想想咱们家还有小宝,能忍就忍吧。”
柱子老婆早就饿得面黄肌瘦,一张脸被晒得蜕皮结痂,她眼里满是泪。
柱子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沉重得说不出话。
至亲被害,可在强权的迫压下,他无能为力。
他真的无能为力啊!
实在是屈辱至极!
一米八的大高个,低着头,悲痛的泪水狂飙。
他的拳头攥得死紧,像是要捏碎自己的手指一般。
他媳妇将他抱住,崩溃地哭,“柱子,咱回家吧,柱子,咱不闹了。”
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媳妇抬起头,冲小五讨好的笑笑,“是我们没搞清楚,是我们弄错了,实在对不住。”
小五的烟正好抽完,“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在基地里散布谣言,损害基地的名誉,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下场。”
说话间,小五黑洞洞的枪口早已对准女人的眉心。
“砰——”
短暂的,令人绝望的响声再次响起。
柱子低下头,他媳妇无力地跪倒在地,眉心处,一颗子弹嵌在那里。
“老婆!”
“柱……子……回家,我们回……”
话都没说完,女人咽了气。
“啊——”男人跪坐在地,痛苦地哀嚎,因为太过悲痛,他的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给你拼了!”
极端悲痛极端愤怒的男人,浑身充满着力量。
“我要杀了你!”
他反应迅猛,跳到了小五身侧,狠狠一拳砸去。
然而小五是练过的,又有异能傍身。
轻松躲过柱子的袭击,绕到柱子身后,将他一脚踹倒在地。
“你想死,我成全你。”
又是一声枪响。
地面一滩血迹混着黄黄白白的脑/浆。
这样的强势镇压下,再没人敢多说什么。
军绿色的皮卡,顺顺利利的开到了内城。
然而,私下里,有关基地将人扔进丧尸堆的传言却越传越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