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主母和长姐的各种问训,她从来不敢反驳半句。许是被打压太久了吧,如今到了久家,她也一时想不到该如何为自己辩白。这时,文琪晚又饮一口,这口茶不知怎的变得烫口起来。她疼的一下子将手中茶甩了出去。“嘶!”文吟琼晚连忙上前来,“姐姐怎么了,茶烫就饮慢些吧。”文琪晚却不吃她这一套,用力将人推开,随即瞪着她咬牙切齿:“滚开!你府上这是什么茶?分明温了却忽然烫我。”
他话音冰凉平淡,叫人丝毫探知不得其中情绪。
文吟琼晚倒在他怀里想起身,却发现他将她拉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看来是生气了吧。
墨颜却更显震惊,又叫道:“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久南彧撇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如冰霜,直叫墨颜背脊发凉。
墨颜却强装镇定道:“你不会是要对文吟琼晚做些什么吧?”
他可听说了,久家匆匆娶了文吟琼晚。
如今又看她这副抗拒的模样,想必久家定是有所图谋了。
墨颜实在是担心的很,不愿久南彧就这么带走了文吟琼晚。
久南彧这时也失了耐心,言语间更是染上几分愠怒来。
“你有何资格来问我?”
墨颜顿时愣在原地,人家是文吟琼晚的夫婿,他的确是没资格过问的。
不等墨颜再开口,久南彧便抱着文吟琼晚离开了楼层。
文吟琼晚也是气恼了,便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双手使劲推开他。
这人本就身份不明,突然出现说要娶她,每次见他都觉得心中刺痛,如今又这般限制她,她只觉得久南彧真是来克她的。
久南彧将她抱到马车里时,也将她牢牢拥在怀里。
她一挣扎,他就用力将人勒住,直到她呼吸不畅的求饶:“轻一点!你勒疼我了!”
这时久南彧才会收收力气,放松一点。
可嘴上依旧不饶人道:“新妇还上青楼,受痛也活该。”
“我什么时候上青楼了?!”
文吟琼晚也气急败坏起来:“我只是去看看美人罢了,你别到处坏我名声。”
久南彧冷哼一声,谁不知道西陵文家的幺女喜好逛茶楼赏乐妓。
文吟琼晚见他如此,也只当他是在瞧不上她,便也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两人便这般在车里赌气。
到府时,久南彧正想下马车,却忽然被身后的文吟琼晚撞开。
他抬眼看去,见她朝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回府内时,他不自觉地低头浅笑了一下。
左羽在一旁,也忍俊不禁:“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不知是怎的有这般的骄纵气。”
久南彧看了看文吟琼晚的背影:“许是还小吧。”
文吟琼晚本是想一路走回东厢,却在路过前厅时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叫住。
“文吟琼晚!”
转头看去,竟是长姐坐在厅内。
文吟琼晚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失了刚刚的气焰,走到文琪晚的面前。
“长姐怎么来了?”
文琪晚没好气道:“新妇迟迟不回门探亲,父母便让我来瞧瞧你是怎么回事。”
文吟琼晚这时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个规矩。
文琪晚一边饮茶一边又说道:“你算是找了个好靠山,现下便想不着文家了。”
文吟琼晚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手中丝帕,就像回到了当初还在文家的时候一样。
面对主母和长姐的各种问训,她从来不敢反驳半句。
许是被打压太久了吧,如今到了久家,她也一时想不到该如何为自己辩白。
这时,文琪晚又饮一口,这口茶不知怎的变得烫口起来。
她疼的一下子将手中茶甩了出去。
“嘶!”
文吟琼晚连忙上前来,“姐姐怎么了,茶烫就饮慢些吧。”
文琪晚却不吃她这一套,用力将人推开,随即瞪着她咬牙切齿:“滚开!你府上这是什么茶?分明温了却忽然烫我。”
文吟琼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朝门前破碎的茶杯望去,正巧看见久南彧踏入厅中。
随后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茶烫口,是提醒大小姐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