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噎住,半天都没能再继续开口。顾淮之沉声:“你不睡我,那我还不如做生意,我来睡你。华霓,我以后会比古家有钱,我会给你赚很多很多钱,我会站在商业的最高处,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找其他男人,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他说:“我有钱长得好,体力也好,我能让你人前显贵,床上我也知道你怎么样最舒服,你再找不到第二个我这样的了。”华霓问他:“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顾淮之顿了顿,从后面亲她,“……还没到三个月,我不能跟你做,不然,我给你口吧。”
华霓原本只要哄他两句,就能稳住他发疯的情绪,可华霓没有,她说:“会。”
她抿唇,问向顾淮之,“所以呢,你是打算继续把我捆着,还是准备打断我的腿?”
顾淮之漆黑的眸色宛如是化不开的浓墨:“你不准离开我身边。”
华霓:“那你干脆杀了我,死人肯定是没办法离开你。”
顾淮之冷沉的面庞宛若是隆冬腊月冻裂的冰面,伤心透顶的模样,“你就那么烦我,那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
华霓深吸一口气,“发疯够了,就给我松开,不然我现在就能狠心丢下你一个人。”
顾淮之黑渗渗的眸子落在她的手上和脚上,把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固、停滞。
华霓只能听到他拥着她时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顾淮之说:“就当……我搭伙跟你一起养孩子好不好?”
他说:“华霓,你真心狠,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说:“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我们还相爱的阶段里,自己一个人跑了?”
顾淮之最后还是把她手上的领带和脚踝上的皮带松开了。
她刚才挣扎的时候皮肤弄得很红,还有些青紫,顾淮之去楼下给她拿了活血药水涂抹。
他手指碰上她的时候,华霓避了一下,她说:“起开,我不用你。”
顾淮之没说话,把她的脚按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涂抹。
他发疯跟不发疯的时候完全两副面孔,华霓折腾累了,看他心烦,抱了枕头想去客卧睡。
顾淮之不同意,她脚刚一沾地就被他重新抱回到床上,关了灯,跟她一起睡。
华霓抗拒了两下,没收到成果。
顾淮之面颊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喊她:“华霓。”
他说:“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华霓捏了捏被子,“顾总耍完威风,又准备走卖惨路线了?你戏路这么广,还做什么生意,怎么不干脆去做演员发挥所长?”
她是在讽刺他,顾淮之却问她:“我去做演员,你能潜规则我吗?”
华霓:“……”
她被噎住,半天都没能再继续开口。
顾淮之沉声:“你不睡我,那我还不如做生意,我来睡你。华霓,我以后会比古家有钱,我会给你赚很多很多钱,我会站在商业的最高处,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找其他男人,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我。”
他说:“我有钱长得好,体力也好,我能让你人前显贵,床上我也知道你怎么样最舒服,你再找不到第二个我这样的了。”
华霓问他:“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
顾淮之顿了顿,从后面亲她,“……还没到三个月,我不能跟你做,不然,我给你口吧。”
他说着就往下去,华霓连忙按住他,“顾淮之!你故意的!”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在浓重的夜色里,他清清浅浅的吻她,低声叹了一口气,说:“睡吧。”
很晚了。
医生说孕期不能睡得太晚。
华霓本来是有些睡意的,但是现在被他这样一闹,哪里还能睡得着。
她坐起身,肚子也跟着叫了一下。
顾淮之打开灯,“饿了?”
华霓抿了抿唇,她忽然很想吃春耕路上的一家私房菜馆。
菜馆开到凌晨一点半,也马上要关门了。
她要是现在开车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华霓心思有些动摇,却又迟疑时,顾淮之已经换好了衣服,他说:“我过去。”
华霓却皱眉,她……想吃刚出锅的那种。
“……算了,别去了,明天再吃。”
顾淮之站在床边睨着她两秒,问:“还睡得着吗?”
华霓摇头。
她想吃的心思也不知道怎么就达到了顶峰,想到那些菜,就开始分泌口水,很想马上吃到。
顾淮之见她这样,有什么不明白的,把衣服套在她身上,“走,现在过去。”
他做事情向来果决,在华霓还在瞻前顾后时就已经被他带上车。
车子大半夜行驶在没什么人的马路上,华霓都有些恍惚,她都不记得自己跟顾淮之有多久没这样肆意过。
学生时代,他们会因为一个想法半夜坐火车去漠河看极光。
创业时期,他们会为了一个想法大半夜跑去公司通宵赶方案。
后来,日子越过越好,反倒没有那份想做什么就马上去做的激情了。
华霓侧眸去看开车的顾淮之,“如果待会儿关门了怎么办?”
顾总笑了:“你不是会砸窗吗?我们总能进去。”
砸窗?
华霓又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