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觉得咱们村儿里应该有内奸,要不我在村儿里的这些基本情况,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而且知道的那么详细,昨晚上应该一直有人监视我了。趁着看电影混几个生人一点不稀奇。电影厂上咱们这农村放电影是怎么个方法,早就计划好的,还是临时通知的。”村长说:“上咱们村儿放电影,今年正常应该是秋收以后闲下来这一段时间,但是具体时间还得看他们放映员具体到哪个村儿,时间也不一定,但都应该是再过段时间。昨天这场电影就挺突然的,前天电影厂有人来问咱们村儿放不放?我说苞米收完事儿了,放也行,然后就这么回事儿,就答应了。”
村大队部隔壁房间被控制起来的陌生人,经核实做了记录没有问题,就全都放了。
初步调查事情已经明了,安漠雪赶忙回家洗脸梳头,换了一身绿军装,想了想,又戴上军帽,背上军绿书包,换了一双黑色小皮鞋,拿着伤药和老马头、村长还有民兵连的几个人押着三人赶了两辆骡子车去往县公安局。
赶往县里的骡子车上,安漠雪一边拿着药膏擦在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处。一边问赶车的老马头:“马叔你说我这个事儿,我是不是应该给我父母部队打个电话?”
老马头儿回答:“是得打个电话说说情况,看看那头怎么说。”
村长也说:“丫头别怕,邪不胜正。”
“叔,我觉得咱们村儿里应该有内奸,要不我在村儿里的这些基本情况,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而且知道的那么详细,昨晚上应该一直有人监视我了。趁着看电影混几个生人一点不稀奇。电影厂上咱们这农村放电影是怎么个方法,早就计划好的,还是临时通知的。”
村长说:“上咱们村儿放电影,今年正常应该是秋收以后闲下来这一段时间,但是具体时间还得看他们放映员具体到哪个村儿,时间也不一定,但都应该是再过段时间。昨天这场电影就挺突然的,前天电影厂有人来问咱们村儿放不放?我说苞米收完事儿了,放也行,然后就这么回事儿,就答应了。”
“那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一直是有人儿注意着咱们村儿,找准时机才放的电影,那这个放电影是不是也不是偶然,也是他们预计好的?”
“放电影儿不有两个放映员吗?我今天早上怎么没看见啊?”
“他们赶着下一场,着急走。咱们村排查完事儿,我就把他们放走了,所以你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他们。”
“哦!原来是这样。也不知道到了县里能不能抓住那个叫蒋石的人。”
还有一个蒋石漏网之鱼,老马头骡子车赶的飞起,只将将两个小时就到了县里。
车上的三个坏人可就惨了,本来四肢就全断了,还有伤口呢,这一路颠簸,一开始是惨叫连连,后来就是昏一会儿醒一会儿哼哼一会儿,最后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等到了县公安局,只安漠雪和村长进去了屋子里面,有一个小公安坐在桌子前。
安漠雪 走上前:“公安同志你好,我要报警。”小公安抬头看了看安漠雪:“好,同志,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报警的吗?发生了什么事?”
安漠雪就说他昨天晚上遭到了四个人的伏击,想要抓她,现在已经有三个人被抓住了,送来了公安局。
然后小公安陪同安漠雪和村长转身出了屋子,来到外面骡子车前,安漠雪指了指骡子车上瘫着的三个人,说:“同志,昨天就是他们说要抓我,其中还有一人逃跑了。”
小公安看到车上的三人目露震惊,这样子实在是太惨了,胳膊腿全断了身上还有伤,还流着血,半昏迷了。
他又上前每个人查看了一番,然后对安漠雪说:“同志,你是不是犯错误了,他们才抓你,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这几个人我认识,他们是武装部的,都是正式工。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胡乱抓人的。”
“我会干什么违法的事,我要是干了我还敢来报案?”安漠雪说着从随身的绿军包里拿出了知青证、烈士子女证,递到了小公安面前:“同志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重视这件事情。”
小公安看了看安漠雪下的证件,还是劝她:“同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能就是发生了点儿误会,要不你们私了吧。”
“同志他都要抓我了,还出动了四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是退役军人,还是武装部的,难道这事儿不重要吗?”
“同志,这可能就是个误会,可能是他们抓错人了吧!”
“没有。我问了,他们说抓的就是我。”
小公安还是在这儿一个劲儿的劝着说着:“同志,可能这就是个误会,他们应该是抓错人了,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他们受伤也不轻了,也不要你支付他们的医药费了,你看这样行不?”
安漠雪气笑了:“我还支付他们的医药费?我还要他们赔偿我的损失呢!我还支付他们的医药费?好!很好!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你们局长去,你们局长在哪儿?”
小公安伸手去拦,安漠雪一脚把他踹开,小公安没想到一脚被踹了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同志,你这是袭警,你这是袭警,你这是犯法的!”
“滚一巴拉去吧!我和你说不着!”老马头儿赶忙从骡子车上下来,带着安漠雪直奔局长办公室。
小公安一看事情没解决,还要惊动局长,顿时觉得不好了,一般人见了公安不都是怕怕的,这个女孩怎么一点不怕,还那么猖獗。
赶忙去拦,可是他也没有拦住,村长伸手抓住了他。安漠雪和老马头已经进了公安局找到了局长。
办公室里,局长一看是老马头来了,立马起身:“马叔,您老怎么来了?”
老马头:“来报案,不过刚才在外面有一个小年轻不让进,起了点冲突。呐,这位是报案人,安漠雪同志,我们村的下乡知青,烈士子女,父母都牺牲了。”老马头伸手指安漠雪说道。
局长转头看向安漠雪,衣服整齐,一身军装英姿勃勃,脸上手上明显的伤痕也无损她半分气度,一看就知道不会是普通人家能培养的出来的。
没等他开口说话,安漠雪开口道:“局长,你好,我是安漠雪,我要报案。有人企图用部队的名义抓我,被我反制,抓了三人,逃跑一人,四个人系县武装部在职人员,其中两个tຊ还是退伍人员,这三个人身份刚刚经外面一个小公安证实确实是县武装部的了,刚刚那个小公安企图劝说我不报案,私了,我怀疑他有私心或者就是知情者或者是同伙,请求调查此人。”
局长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也重视了起来,询问了详细经过。
事情经过说完之后安漠雪希望能给部队打个电话,局长应允。